斷吐著透明液體的前端。
他還需要點潤滑。
不料喻文州卻搖頭,對他說:“不。”看黃少天瞪眼皺眉才又笑出來:“不是說自己來嗎?”
“我……”黃少天語塞,遲疑了一會兒才滿臉不情願地把右手探進嘴裡。
起初是指尖,當它們被口水浸溼,他輕輕抬起手腕把摸慣冷兵器帶著薄繭的手指全部含進口腔。透明的津液裹滿了他的手指,似乎要順著他的手臂流下來。始終看著這樣畫面的喻文州眼神暗了暗,繼續默默看著他把那隻溼透的手探向自己身後。
黃少天皺起眉,指尖頂進已經擴張好的身體,把滑膩的津液揉按進高熱的甬道。
就在同一秒,喻文州吻住了他,靈活的舌尖掃過他的舌底、上顎、齒列,把他嘴裡還來不及吞嚥的津液悉數掠走。
這樣的突然襲擊激得黃少天莫名亢奮,侵入身體的手指忍不住顫動起來,不知撩到了哪一根神經,讓他整個人都一陣顫抖。也顧不得究竟有沒有潤滑足夠,他直接抽出了手去摸床頭準備好的套子,撕開包裝幫喻文州套好,手指輕輕按住套子邊緣,挪過身體慢慢把那個已經亢奮叫囂了許久的器官勉力吞下。
潤滑不充分,喻文州進得有些困難,這體位又難以支撐,黃少天整個過程中都在發抖。如果不是喻文州扶著他的腰,說不定他早就腰膝脫力直接坐下去——雖然現在也已經進得足夠深了。
他皺眉忍耐的樣子看得喻文州又興奮又心疼,被他緊繃的身體裹得幾乎要炸開了卻還是一動也不敢動,只能扶著他輕顫的腰等他適應自己的存在。
“會疼嗎?”喻文州問。
黃少天搖了搖頭,微微挪動起身體。
現在的姿勢讓他忍不住想要收緊肌肉,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放鬆下來順利地吞吐已經被他納入其中的性器。又嘗試幾次都宣告失敗之後,被Alpha深深頂著卻始終嘗不到一點快感的焦躁像洪水似的湧上來。他有點自暴自棄地抓住喻文州的手。
“幫我一下……”
接到這個訊號,喻文州立即卡緊了他的腰,“放鬆。”之後不給他哪怕一秒的時間逃避,直接在他柔軟滾燙的身體裡大肆頂弄起來。
磨合了很久已經習慣彼此間性愛的身體幾乎立刻就捕獲了隱約浮出的快感,黃少天盡力放鬆肌肉敞開著身體,也不去管喉嚨裡不由自主溢位來的呻吟聲。他像被喻文州捕獲了似的在慾海中飄搖沉浮,那是他們都已經很熟悉的契合感。
不過,在今天的這個時候,總覺得似乎缺了點什麼。
一直嵌在他身體裡的漫長甜美的折磨讓黃少天沒法分出心神來思考。到大股精液隔著薄薄的橡膠沖刷他的身體,熟悉的亢奮感和陌生的空虛交織不去,黃少天才終於意識到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