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鬚髮老者,素白長袍,端的是道骨仙風,眉目銳利而探究的凝著南雪凰,緊蹙著眉心,蒼老的聲音那一個威嚴有魄力,“小丫頭,你究竟是什麼人?”
南雪凰冰冷的眸光,淡然的掃視了一眼幾個老者,輕蔑道:“了緣長老認為,我會是何人?”
了緣長老一聽,驚愕的瞪大眼睛,用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南雪凰,驚詫的問:“你究竟是何人?如何知道了老夫的名諱?”
這個名子,了緣自已都快要忘記了。
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人再叫過他這個名字。
普天之下,三界六族之中,也沒有人能夠叫他的名諱。
眼前這個小丫頭,卻能夠叫得出來。
可見,此女並非是普通的女人。
她的長相,那個人有七分相似,莫不是,她的轉世?
“了緣長老心中所猜測的她,究竟是誰?”南雪凰一邊彈著手中的琴,一邊睨著了緣,將他整個人都看穿。
子緣大吃一驚,“你能穿老夫心中所想?”
南雪凰譏誚的勾唇:“那又有何難,本尊是神皇,有什麼看不穿的?了緣長老是不是覺得,本尊與你多年前的老友,幾有分相似?”
這下子,不上了緣目瞪口呆。
就連旁邊的幾位長老,都震驚的用一種見鬼的眼睛,看著南雪凰。
“了緣,這丫頭不可能會她的轉世。我們親眼看見,她跳下鑄劍爐祭劍,靈魂被冷宿融入那柄消失的神劍之中。不可能會投胎轉世。這丫頭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機緣巧合之下,才得到往生琴。她非往生琴的主子,今日,必要奪回往生琴。不能留在他的手中,讓她禍害神族。禍害天下。”
了圓長老怒神南雪凰,只要一想到之前被南雪凰的用往生琴打傷,還差點殺了另兩位中了魅術的長老,他就恨不得殺了南雪凰和九卿。
“可這也太湊巧了。”另一位長老了塵,蹙著眉頭:“數日前的那個男子,竟與他如此的相像,我總覺得,這其中必然有什麼關聯,說不定,他們,真的回來了。”
“哼,就僅憑几分相似,她手中的往生琴,就判斷,他們回來了。是不是太草率了。”了圓冷哼道:“如果真是他們回來,又豈會與神族作戰?”
“這倒也是。”了塵捋著白花花的鬍子,贊同的點頭,然後,看著南雪凰說:“丫頭,快住手,交出往生琴,速速離去,否則,休怪我們幾人,對你下手。”
“交出往聲琴?”南雪凰全然不受威脅,彈動琴絃的指尖猛地一拔,琴聲陡然淒厲,一道冷芒,宛如是神劍的劍刃,朝了塵長老射去。
了塵長老反應那叫一個快,快速側身,袖袍猛揮,堪堪躲過。
與此同時,另外幾位長老趁著南雪凰攻擊了塵的時候,同一時間朝南雪凰發動攻擊。
奇窮不樂意了,這些老東西敢傷他的主子,他不發威,這幾個老東西,當他奇窮是頭牛麼。
當即,風起雲湧,天地變色,眼看幾位長老飛快的攻來,奇窮暴怒的咆哮起來。
這聲咆哮帶動的聲波,強大的穿刺人的耳膜,震的幾位攻擊來的長老,耳畔一陣耳鳴,攻擊的動作,緩動了一瞬。
它在此時,大嘴一張,吐出一連串的火燃,宛如火龍般朝幾位長老攻擊去。
而在此時,南雪凰也舞弄著琴絃,飛數弦刃飛花般的灑出去。
幾位長老反映過不,想要還擊,已經太遲,飛花弦刃,已激射到眼前。
好在幾人都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不是輕易能夠嚇倒。
在滿天飛花弦刃飛到眼前的瞬間,體內的罡氣豁然釋放出來,震碎飛花弦刃。
可以功力彈射去弦刃,他們能夠輕易化解,那麼想要假裝不到,往生琴彈出來的懾魂曲,卻做不到。
如果封住了五官六識,也就失去了敏銳的感知力,在戰場上感知力是不可確少的,否則,性命就握在別人的手裡。
幾位長老只好封住穴道,不動用內力和南雪凰相抗,便不會受到內傷。
可他們不運用內力,南雪凰硬是逼他們使用內力。
神皇之力匯聚於掌,形成一股強大的力量,像一口大鼎似的,朝幾位長老砸去。
幾位長老頓感壓魄的氣息頭頂壓了下來,方圓百丈都是無限擴大的力量,他們無處可避。
再則,幾個人對付一個小丫頭,還到躲的地步,委實令他們自己都做不到。
幾個人同一時間,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