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為已所用,只需要收服兩個人即可,一是火神燚,二是前任帝皇的兄弟,冷宿。”
“前任帝皇的兄弟?”南雪凰瞪大的鳳眸裡,寫滿了詫異,“他是犯什麼錯,才會被關在這蠻荒?”
九卿抬頭望天,眸光深邃悠長,看的很遠,似乎能夠看到天際頭。
許久之後,才垂下紫色眼眸,嘆息的說道:“因為一個女人。”
兄弟兩為了一個女人,無外乎是心深的女人,南雪凰眼底閃過了然的神情,“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這上神,也渡不過這情劫。”
精神空間裡的君耀,聽了南雪凰感慨的話,萬年不變的冷峻臉上,出現了一抹複雜的神色。
看盡了天上人間。愛情,不過是一場浩劫。
沒有蠻荒之徒的阻攔,一路上,除上兇獸和飛禽鳥獸襲擊,還算得上是暢通無阻。
到達一線天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後的傍晚。
眾人看著眼前浩瀚無邊的大海,眼底都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因為在那海的深處,就是古往今來,不知多少王者前輩尋找的神皇墓。
那墓裡面的寶貝,哪一件不是神皇之物,上古神器。
縱然他們得不到手,能夠目睹一眼,也是榮幸。
收回落在海上的眸光,陌清風跟南雪凰一干人等說:“這大海海茫茫,夜色又沉了下來,也不知道這海里,有什麼兇猛地海獸兇曾,入宜不宜渡海,大家也都累了,今天晚上就在海岸是紮營休息,明兒一大早再趕往海域中心。”
眾人聽聞,紛紛符和,海灘不比林子,風沙太多,放眼望去,猶如沙漠一般,不動手紮營,晚上根本無處休息。
一行人分工明確,紮營的紮營,拾撿柴火的拾撿柴火,獵食的獵食。
當然,這些都由男人去做。幾個女人,則是在起火,準備晚餐烤肉的調料。
納蘭夕璃之前,因為替東陵景吸毒而中毒,經過醫治,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可體內的餘毒未清,一直都很虛弱,需要以功力壓抑她體內的毒。
因為關係和性別的原因,給納蘭夕璃運功解毒一事,就落到了南雪凰的身上。
此時,眾人都在忙碌著晚餐,南雪凰則在中盤坐在營帳裡,給面色蒼白,眉宇透著黑色毒的納蘭夕璃逼毒。
半個時辰左右,一口毒血才從納蘭夕璃的嘴裡吐了出來。
南雪凰扶住她欲要倒下的身子,問她:“璃兒,你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謝謝雪凰姐姐。”她整個人虛弱的靠在南雪凰的肩膀上,擦著嘴邊的血,透過營帳的門,看著坐在篝火邊的兩抹身影,眼眸閃過一絲落寞與沉痛,“雪凰姐姐,你知道王爺他心裡愛的人,一直都是你嗎?”
南雪凰眸光微閃,朝篝火邊的東陵景和迦兒看去,“他只是無法接受,曾經愛他如命的人,一夕間變了,再也不是那個愛他的人。因為不能接受失敗,因為得不到,心裡才會有遺憾,才會不甘心。總有一日,他會忘記我。”
“我一直在等那一天。”納蘭夕璃的眼眶突然間紅了,“從蒼昊門的比試大賽上,我看到他因為你受傷而擔心,最終,被你在抬雷上當著天下人的面與他退婚,讓他蒙上羞辱開始,我就喜歡上他。你還記得,雪龍王說的話嗎?”
南雪凰垂下眼眸,看著納蘭夕璃,並沒有說話。
納蘭夕璃扯著嘴角,蒼白的笑了笑,“愛一個人是藏不住的,不管他掩飾的多好,多麼的不想承認,可他看你的眼神和不覺間流露出來的神情,都已告訴了的有人,他喜歡你。那你休他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喜歡上你。所有人都看在眼裡,只有他自己不敢承認,不敢正式自己的心,生生的錯過。而今,卻又為自己的過錯,折磨自己。”
南雪凰不說話,納蘭夕璃繼續說:“我一直以等,等他能夠忘記你。看到我的存在。可我知道,那一天離我會很遙遠。如今,他的身邊,又出現一個早就已愛上他的女人。而那個女人,還擁有原本屬於你的容顏。我知道,我連最後一絲的希望都沒有了。”
南雪凰抿唇,不由的蹙眉。想要安慰,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畢竟,納蘭夕璃說的是事實,迦兒喜歡東陵景,這是所有人都看在眼裡的。
東陵景雖然從最初的排斥,到現在的無可奈何,都已經給了迦兒靠近一步,再靠近他一步的距離。
她也不敢保證,東陵景到最後,會不會習慣了迦兒,而到再也離不開。
“璃兒,別多想了。東陵景,他不是一個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