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九卿彈指尖覆滅,提到嗓子眼的心,沉了下去,迅速的閃身到南雪凰身邊,皺眉關切道:“女人,可有受傷?”
看著眼前陣陣黑煙,南雪凰暗自抽了一口氣。若不是九卿及時將火龍熄滅,自己此刻,必定會被焚化為眼前的黑煙。
“我沒事。”向天罡搖了搖頭,看向前方颶風襲捲,沙石滿天中兩抹纏打在一起的身影,頓感眼前一片眼花繚亂,根本就看不清,兩個強者之間的招式。
只見四周的山石樹木,皆因兩人的打鬥,而轟炸粉碎,那驚天動地的場面令腳下的山峰,都跟著巨顫起來,委實令眾人震驚無比。實力弱的人,如何承受得了,兩大強者肆放出來的氣場?
南雪凰登時就感覺五臟一陣絞痛,似有一股泰山壓頂的磅礴氣場,將整個山峰籠罩起來。那空氣稀薄沉重如山的壓魄感,直叫人痛苦窒息。
若不是天罡及時撐起一個強悍的防護罩。南雪凰只怕會被強大的打鬥氣波震碎五臟六腑。
夜修塵本就受了嚴重的內傷,在和九卿過招時,雖是遊刃有餘,可相比未受傷的九卿,攻擊速度慢了一個節拍。很快,便招架不住,被九卿一掌擊中前胸,退後數米遠。
穩定身形,他吐出嘴裡的鮮血,泛著妖異光芒的黑眸,邪惡的瞥了眼防護罩裡臉色煞白的南雪凰,又把視線落在九卿的身上,勾唇哈哈大笑起來,“她的血是你唯一的藥引。我到要看看,紅月盈滿之時,你可會親手殺了她。”
九卿微眯著寒光冽凜的紫瞳,睨著身負重傷,口吐鮮血的夜修塵,森冷的聲音宛如自地獄傳來般毫無溫度,陰沉冷戾的令人心顫,“夜修塵,你已元氣耗損,根本不是本座的對手。”
“本尊是元氣耗損沒錯。可除了你和天罡,在場還有誰是本尊的對手?天罡已經受了嚴重的內傷。再戰下去。他連回族的結界都穿不過去。至於你,哼,本尊倒是很是想和你再續一戰。看看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實力可有大增?”說到這裡,夜修塵唇角的笑,勾起的陰森邪惡,“噢,我怎麼就忘了,你現在不過是個依附血液存活,比魔更加像魔的魔鬼。這裡不是九霄天宮,而今,你能不能安全渡過紅月盈滿之日都難說。”
盯著邪惡如廝,嘲譏九卿的夜修塵,南雪凰狠狠的咬了咬牙,倏地,唇角掀起譏誚的笑容,問一出句令眾人理不出頭緒的話,“夜修塵,我猜你今早一定沒漱口。”
眯著狹長的眼眸,瞥了眼臉上流露著傲然笑容的南雪凰,夜修塵笑的滲人,“小凰兒這麼急奈的想要陪在本尊身側伺候本尊。”
“哈哈。”南雪凰大笑一聲,一臉的狗腿相,“那是那是,簡直是無上榮幸。這輩子我都沒見過像你這種滿嘴噴屎,都噴的賤骨錚錚,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史上無例的第一王,委實令人折腰佩服,佩服,請允許我拜上一禮,高呼三聲屎大王萬歲。”
說著,南雪凰忽視夜修塵那陰沉到恨不得殺了她的臉色,有摸有樣的做揖朝夜修塵折腰,嘴裡喊著“屎大王萬歲。”
聽了南雪凰那粗俗到家,噁心到讓人想要吐了的話。天罡無語的嘴角直抽,默默的移著步子遠離南雪凰。他表示,他不認識那貨是誰。
九卿回頭看了眼惡趣味不忘毒舌的南雪凰,眼眸深處洇上些許笑意,看著氣的頭頂快要冒煙的夜修塵,勾勾唇,“屎大王,是交出往生琴,還是打。本座奉陪到底。”
聞言,南雪凰衝九卿豎起一大拇指,“極為上道。好苗子。”
夜修塵臉色陰沉的如覆寒霜,氣的快要吐血,真恨不得掐死南雪凰和九卿,可轉瞬,他面具下的臉,寒霜盡退,唇角勾笑,“好一張毒牙利齒,南雪凰不知你這張唇齒,還能開多少次口。本尊到很是期待,紅月盈滿之後,還能夠再見到你。”
說罷,夜修塵大掌一揮,一束銀芒在虛空划向九卿。轉瞬消失在眾人眼前,九卿手掌輕抬,取回往生琴,折身朝南雪凰走去。
南雪凰極快的掃視了一眼,隨著夜修塵離開而逃走的妖魔,撤掉防護罩,迎向九卿,不明所以的問:“為何,不殺了他?”
將往生琴遞迴南雪凰的手裡,九卿看了眼夜修塵消失的虛空,微微眯起紫瞳,似在思索什麼。
片刻左右,他才斂回視線,食指撩去女子被山風吹亂的青絲,冷魅道:“他是魔界的修羅王,哪是輕易可殺得了的。今日攻打蒼昊門,並不是真想屠殺蒼昊門的弟子。不然,今日蒼昊門豈會倖免?”
南雪凰心裡大是疑惑,蹙起的娥眉不由的深了幾分,“他若沒想屠殺蒼昊門,又為何會派妖魔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