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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老大不小了。”

“啊?”連宜更懵了,“關我什麼事?”

許老只是嘿嘿地笑,不再點破。這憨實的木頭,讓他自個兒著急去吧!看這兩小子捉迷藏似的相處,還挺逗的。

出了許老的門,連宜問木瑾茗要不要去木家看看。木瑾茗當然搖頭,明娟和她雖有口頭約定,卻是相看兩厭,自家老爹又是受不得激的,說不準看到她就喊出來了,還是遠點安全。

“走這邊。”知道她天生迷路體質,連宜不得不牽引著她的手走路。握到那柔軟的小手,心裡空落的某處被填得滿滿的,象吃了糖餅一樣甜,幸福都從心裡冒出泡來。

連宜知道這種超越了連襟友誼的感情危險,也不正常,卻情不自禁地被吸引,就象吸毒的人一樣,明知道是毒,卻越吸越上癮。

幸福的光陰總是會有人來破壞,比如,現在迎面走來的一男一女。

“連宜?”男的首先詫異地叫出聲。

連宜一驚,對上了對方的視線,恥辱的記憶如潮水般紛至沓來,臉上些許血色頓時褪得乾淨。無意逛的一趟街,竟然就好巧不巧碰上了他的親大哥和他的惡毒婆娘。手掌緊了緊,連宜攥著木瑾茗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站住!你這是見到大哥的態度嗎?”連大對親弟見到自已象耗子見了貓般就不喜,全然忘記了自已當初是如何不顧親情人倫趕他出門,“你的學問都做到狗肚子裡去了?!”

連宜咬著牙強忍住沒有回頭。木瑾茗反倒好奇地越過他肩膀扭頭看去,這位連大哥的名聲如雷貫耳,她很好奇是怎樣一個奇葩的人物,才能做出那麼多無恥的事情。

連大跟連宜長得完全不一樣,墩實的身材,濃眉大眼,目光總有些輕浮的油滑。他身邊站著一名容長臉瘦高個的婆娘,擦脂塗粉衣著鮮豔,滿頭的珠翠把頭都壓得差點抬不起來,典型的暴發戶形象。

莫雲岫穿紅著綠不顯違和,是有著貴族世家的底蘊在骨子裡頭,而眼前這兩位,就是完全的土豪了。應該說,連土豪也算不上,頂多只能排到中產階級,剛剛脫離了貧下中農。可笑連大還整天拿連家那麼點破家當當寶貝炫耀。

木瑾茗瞧了兩眼,心裡有數了。

“問你話呢!你啞巴了?!”連大婆娘容氏看到連宜好好的就不舒服,聽說小叔子在縣令大人面前謀到了差事,小小的記錄員,還不值得她巴結。

連宜繃著臉,深吸氣免得自已破功:“大哥,大嫂。”不卑不亢地向他們行了個禮,算打過招呼了。

連大點點頭:“聽說你現在在衙門做事,不錯,虧得我平時教育得好。有空與我們走動走動,休沐年節時來我們家坐坐,禮物不拘多,意思到了就行。”連大越說連宜的臉越青白,什麼樣的奇葩,將人淨身出戶,還厚著臉皮來討賞,容氏居然一臉的理所當然。

在他們看來,我養了你這個拖油瓶這麼多年,你工作之後有所回報,是應當的。所謂長兄如父,就是這個道理,現在就是你孝敬父母的時候了。全然沒有想過,這麼些年來,連宜是如何為連家做牛做馬過來的。

木瑾茗實在聽不下去地嘆口氣,從袖袋掏出那把標誌性的摺扇唰地開啟,風騷地搖了搖:“各位,請容我插句話。”

連大不悅地看向他,兄弟間說話外人插什麼嘴:“你是什麼人?”

“我?”木瑾茗橫了他一眼,忽然冒起捉弄的念頭,“我是,你口中這位親兄弟,連宜的,相公!”

咣!彷彿大石墜地,全場瞬間靜了靜。

容氏老半天才找回聲音:“連宜的,相公?”看這身量還沒她高,又狐疑地瞧著連宜,難不成養不活自已,去賣身了?還是賣給,男人……

連宜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看模樣是被砸暈了。

連大咳嗽了一聲,臉皮再厚也招架不住如此霹靂:“咳,胡鬧!”

木瑾茗眉彎眼彎,摺扇搖得起勁:“怎麼,我貴為落霞鎮堂堂一名師爺,還當不得相公,養不起外室了?”

連宜回過味來,拼命裝咳嗽,微黑的臉上佈滿紅霞。外室?他一正經的直男當另一個男人的外室?真是,羞死個人!雖然,內心也有那麼一點點的渴望……

連大抗震能力比較強,很快恢復過來:“這位師爺,你不是開玩笑吧?”要模樣沒模樣,要人才沒人才,鬼才會看中連宜!

木瑾茗象模象樣的回道:“我姓木,叫我木師爺。”摺扇輕佻地點了點連宜的胸膛,連宜身體一陣緊繃,比上公堂還緊張,“在你們眼裡是草芥,在別人眼裡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