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啊?”徐庶看了一眼劉備,對張飛說道:“張將軍,雖然已經基本看清楚此陣,但是,要破此陣,卻不是那麼容易。”
馬超急忙說道:“難不成又是功虧一簣,唉。”張飛一瞪眼,叫道:“雖然我不喜歡這小馬,但是說的也有道理,軍師,你…,大哥白請你當軍師了。”劉備頓時大怒:“翼德,住嘴。元直,翼德心直口快,你不要往心裡去。翼德還快快向軍師道歉,軍師有沒有說沒有辦法。”
徐庶搖搖頭:“張將軍性情之人,元直豈會在意。主公說的不錯,要破此陣,並非沒有辦法。數次衝擊,我才發現,此陣乃是死陣。也就是說,只要我們不去碰它,它就無可奈何我們,那怕我們就在他邊上乘涼,軍中之人都不敢出擊,只要任何一方有亂動,整個陣眼陣勢就會崩潰,所以,明日我軍只要如此如此就好。”
張飛一聽:“哈哈哈哈,軍師,俺老張收回剛才的話,哈哈哈哈。”徐庶抬起頭說道:“主公,明日一戰大可如此,但是元直卻有一個顧慮,這點還在馬將軍頭上。”馬超一聽,指著自己的鼻樑:“我?”
徐庶點點頭:“我懷疑陳仲至大軍已經不在宛山了。”劉備一驚,馬超急忙說道:“軍師,你是讓我騎兵迅速回防武關大營?”徐庶再次搖搖頭,說道:“不,陳仲至不在宛山,卻不是去偷襲我軍武關大營,而是就在我軍周圍,伺機而動。”
這一下劉備一鬆,張飛急忙說道:“軍師啊,我還以為你有多高見呢,哈哈哈,放心吧,這一帶,我軍還有張繡兩個人已經夠擠了,陳澤那小子不可能在這裡的。”劉備心中也是極為不信,但是為了圍護徐庶,還是對馬超說道:“孟起,軍師所說不可不防,你立即加派斥候,方圓二十里都要查清楚了。”
徐庶一看,暗中期望自己的猜測是多餘的,劉備等人實在是不相信自己啊。
平陵,十里之外,一萬鐵騎整軍待發,人人肅靜。前頭一行鮮衣怒甲,只見徐榮陳澤張松等人正在靜靜的望著前方。不一會,陳澤側身對張松:“呵呵,軍師,要軍師跟我們這些武夫一樣騎馬衝陣,委屈軍師了。”
張松聽後哈哈哈大笑:“是啊,原本啊,不僅是我,還有孝直等幾個,都挺不適應的。都是文和先生壞了規矩啊,七老八十的,每次都跟著主公這也去那也去。搞得我們年輕的要是不跟著,還真沒臉見人。”
林安幾個一聽,頓時哈哈哈大笑,要說軍中士兵最尊敬誰,那一定是陳林,但是要說誰給這些大頭兵留下最深的印象,那一定是賈詡。一介書生,又是益州如今最年長的,可是每次都騎著馬死死跟在陳林後面,那怕是最惡劣的戰場,有陳林的地方,就一定有賈詡,軍中計程車族,十分的敬愛這個老人。後來法正張松幾個,只能有樣學樣,這麼多年過去,個個騎術都大有進展。
陳澤也是呵呵一笑,突然前方一行五六匹快馬絕塵而歸,陳澤一看,輕聲說道:“軍師,只怕是有變動了。”陳澤等人已經在這裡窩了好多天了,每天都是派出斥候刺探,但是這幾天,張繡劉備大軍都沒有明顯的鬆動,陳澤找不到機會,空站了好幾天。
只見來者急忙下馬跪下:“稟二將軍,劉備大軍兩萬步卒繞過張繡八卦陣,分兩路進攻張繡大營,同時想圍困八卦陣之中數千張繡兵馬。”張松一聽:“騎兵,騎兵呢,劉備的騎兵現在在哪裡?”
這一次陳澤與張松設計的目標就是馬超,閻行已經去河東了,現在這裡就只有馬超數千騎兵而已了。斥候:“馬超六千大軍正在八卦陣北面監視八卦陣,劉備大營有五千左右兵馬守營,末將回來時,劉備大軍已經繞過八卦陣,與張繡展開激鬥。”
張松一聽,大為激動,陳澤也急忙回頭,張松狠狠的點頭,陳澤一笑,戰刀高舉怒喝一聲:“林安,徐榮,半刻鐘之後,出發。”
平陵正中,陳宮微微一笑,對張繡說道:“將軍,胡車兒將軍已經與張翼德接上了,劉玄德那邊,只怕要將軍親自出馬了。”張繡咧著嘴哈哈大笑:“正有此意,哈哈哈哈。”陳宮急忙說道:“將軍,不可傷了劉玄德性命。”
張繡大為疑惑問道:“這是為何?”陳宮笑笑:“劉玄德若是死在將軍手中,豈不是讓周軍對我南陽恨之入骨。”張繡點點頭,打馬而去,陳宮:“陳仲至啊,你不要讓我失望啊。”然後回頭大喝一聲:“來人啊,集合餘下大軍,分出一千人,立即將大營所有輜重灌車,隨我前進。”
徐庶站在兩千兵馬保護中,站上人梯,最終呢喃道:“陳公臺啊陳公臺,你要幹什麼?”這時候,突然就見北面馬超所部人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