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只見中廬霸滿頭鮮血的從怡紅樓狼狽的跑出來,驚慌不已。路人紛紛圍觀,這往日中廬鎮的霸王今日怎麼被人修理得跟孫子的,看中廬霸的表情,似乎還是敢怒不敢言啊。
中廬霸看著四周看熱鬧的人群,怒從心生,大喝一聲:“找死啊,滾,有什麼好看的。”這一幕原本也沒有什麼,不過今日卻全部落在了一個青年少爺眼中,只見這少爺回頭說道:“那不是你說的中廬霸嗎,怎麼,這就是中廬鎮的霸王?”
後面一名幹練的家僕,也說道:“五爺,這就是中廬霸,可是今天真的是奇怪了,我去打聽打聽。”說罷閃身而去。五爺又對另外一人說道:“馬邑,四哥那邊都通知到位了沒有,這一次,我馬家就算是徹底站隊了,與荊州為敵了,四個可不能還在蔡中軍中呆了。”家丁笑著說道:“放心吧五爺,大爺都處理好了,現在宜城都搬空了,家裡正往這邊趕呢,三天之內一定能到。”
家丁看起來應該是五爺的親信,一會又說道:“五爺,我們現在只有一千多人,能行嗎?”五爺微笑著回頭:“放心吧,按照約定,明天房陵港的大軍就會過江,到時候,只要中廬港那邊熱鬧一起,我們就動手,搶下中廬鎮,從背後威脅中廬港,哈哈哈哈,真想看看那蔡水到時候是什麼表情。”
這時候,之前出去的那家僕回來,大驚訝的說道:“五爺,你猜怎麼著,蔡水在怡紅樓裡面,中廬霸就是碰到蔡水了,跟蔡水搶一個姑娘,被蔡水打出來的。”有認識的人在這裡一定會驚訝,此五爺不是別人,真是宜城馬家馬幼常。
馬謖一聽,大喜站起來:“真的?”蔡水是中廬港的守將,算的是一個比較能幹的武將,但是蔡水沒有別的缺點,就是為人好色。馬謖一聽,腦子急轉,突然:“馬邑,一定想辦法留住蔡水,直到明天都不能讓蔡水回中廬港,去,將那個中廬霸給我找過來,快去。”
家僕又問了:“五爺啊,這中廬霸無惡不作,我們找他幹什麼啊?”馬謖嘻嘻笑道:“中廬霸一定恨死蔡水了現在,只要有用,管他是什麼人。”半個時辰之後,馬邑帶著中廬霸,一個滿臉麻子極其噁心的大漢,卻有點魁梧,大搖大擺的走進來:“那個王八犢子要見本大爺的?”
走在前面的馬邑頓時回頭,眼色冰冷:“說話注意點。”中廬霸渾身冰冷,媽的啊,這是什麼人啊,剛才還好好的。馬謖卻全然不在意,指指座位:“是我要見你,坐,有些買賣想跟你談一談。”
中廬霸一看,馬謖文質彬彬的,說道:“看你一個大少爺的樣子,不像是道上的人啊,你有什麼買賣。”中廬霸冷笑著說完就轉身要離去,馬謖輕輕說道:“蔡水。”咚一聲,中廬霸踩下了一腳,再也邁不開另一步,咬牙回頭:“你說什麼?”
馬謖心中冷笑,就你這樣?一輩子都只能是個小流氓,馬謖:“我的買賣就在蔡水身上,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合作一把,實話說,你是本地人,要不然我不會找你,我自己就能幹。”
中廬霸盯著馬謖看了好一會,才說道:“你是蔡水的敵人,襄陽來的吧?敢跟蔡家做對,你是蒯家的人吧?”馬謖一愣,微笑著說道:“你很聰明嘛。”賴的去否認。中廬霸一聽,立即坐了下來:“孃的,我跟你幹,你說,你要怎麼辦?”流氓就是光棍,一句話就是全部,不用擔心那麼多。
馬謖一看,呵呵笑道:“這蔡水你瞭解多少,你說來聽聽。”中廬霸:“他孃的,這傢伙比我還不是東西,來中廬鎮買東西從來沒給過錢,怡紅樓的姑娘只要他一來,個個都得伺候著他,其他人,等著,孃的。他也不想想,自己在東街都有個老相好的,怎麼還是跑怡紅樓跟我們搶,孃的真不是東西。還有啊——”
馬謖一激靈,急忙舉手叫道:“停,你說蔡水在東街有個老相好的?”中廬霸一聽頓時來精神:“可不是嘛,那娘們我見過,老風騷了,那屁股一扭一扭的,哎呀別提有多水靈。可是那娘們除了蔡水,誰也不理會,唉。那娘們的兄弟就不怎麼樣了,那孃的,跟我還差一截呢,上次偷個玉石都被人發現,成了我們中廬鎮道上的笑話,哈哈哈哈。”
馬謖:“蔡水有個老相好在東街,蔡水老相好有個兄弟,是你認識的,也是個道上的人物。”馬謖不停的將這些東西連起來,突然一個想法在他腦中盤旋。馬謖:“實話說罷,我就是蒯家的人,這一次來這裡,就是為了對付這個蔡水的。”
中廬霸頓時低頭,蔡家,蒯家,那都是他們這些小流氓無法直視的。馬謖一看,笑著說道:“從現在開始,我想讓你幫我,你願意?”中廬霸一聽,叫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