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良:“這個文聘啊,是楚王當年單槍匹馬下荊州的時候在南陽收的一員大將,可是來到荊州之後,因為荊州大族的排擠,文聘漸漸的失去了重用,可是楚王還是對此人十分友好,千方百計的將此人留在荊州,之前一直是永安等地的大將,不太為人知。文聘可算得上是文武雙全,這一次想必是楚王的意思,讓他回來鎮守江陵,或者隨時北上,抗擊我軍。”
蔣欽一聽,說道:“那也就是說與我們無關咯,他要去襄陽。”魏延一看,說道:“可不見得,要是此人真如先生說的那樣文武雙全,他就一定會配合蔡中,先行將我軍消滅。事情到了今日,傻子都知道我兩人是主公麾下,是主公提前安排的。要是那樣,你想文聘還能放任我們在荊州後方搞鬼?這荊州啊,只怕越來越難混了,不會再像這四個也那麼容易了,公奕,我們要小心才是啊。”
蔣欽被說的嚴重,也點點頭說道:“先生有什麼看法?”
馬良:“唉,我所擅不在軍事,要是我五弟在,定然強我百倍。”魏延急忙哈哈哈大笑:“先生說笑了,比起我們兩個只知道屠殺的莽夫,先生不知道要強多少倍,哈哈哈,先生過謙了。”
馬良:“兩位將軍,誠如之前所想,荊州尤其是江陵,只怕是更加難熬了,我軍在江陵只怕難有作為。荊南孤僻,我軍就算去了,也對荊州局勢沒有多少作用。江夏乃是名將黃祖所在,其有精銳兩三萬,江夏是萬萬去不得的,憑我軍現在這三千人馬。江陵不可留,荊南去了無用,江夏不能去,那我軍何不出其不意,就在這漢陽,渡過江北,從石陽北上,在江北返回新野等地,甚至襲擊荊州北鎮,樊城,與主公一西一北,共擊荊州呢。”
魏延個性好奇謀,對於這種奇招,十分的情有獨鍾。這時候一聽到馬良這麼說,整個路程至少要走兩千裡,但是要是成功,效果卻是驚天動地啊。頓時大喜叫道:“好計好計,先生,好計謀啊,公奕。”一臉激動的望著蔣欽。
蔣欽一聽,一看,心中驚駭,這兩瘋子。就在這時候,突然一聲大吼,頓時軍營沸騰,只聽到外面大喊:“不好了,荊州兵馬來了,備戰備戰。”人仰馬翻,兵戈鳴響交碰,一片肅殺。
魏延蔣欽馬良三人頓時大驚,偷襲?蔡中?文聘?三人急忙衝出大軍帳,往外一看,只見不少士兵此時也是一臉茫然。蔣欽大驚失色,叫道:“不對,是東面,東面,你聽。”三人一起衝出軍帳都是慣性的往西面張望,因為這時候敵人應該是在西面,東面可是長江。
魏延馬良也是大驚,轉頭靜心一聽,只聞到大約一里之外,一片喊殺聲。魏延大吼:“來人,來人,怎麼回事?”馬良不等士兵過來,頓時驚叫道:“不好了,一定是敵軍偷偷從長江而來,我們大意了。”
蔣欽魏延均是一驚,大吼士兵過來,同時急忙佈置集合。“稟將軍,東面劉克將軍大營被敵軍突襲,死傷慘重,現在劉克將軍死命抵擋,望將軍救援。”蔣欽:“敵軍是誰,有多少兵馬?”
士兵:“稟將軍,只知道敵軍是杜字大旗,卻不是一直追我們的蔡中。而且敵軍之中有部分竟然是夷人,十分精悍,敵軍約有四五千大軍,將軍,速速救援劉將軍吧。”
蔣欽就要下令救援,馬良急忙大叫:“慢,將軍,杜字大旗,夷人為士兵,這一定是荊南杜伯候。一定是他偷偷從江南而過,然後突然渡江。杜畿有兵馬何止四五千,這分明是圍點打援之計,將軍,杜畿在等著我們上當呢。”
魏延大驚:“先生,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劉克一千人馬被杜畿消滅?”馬良叫道:“再不走就不止這一千了,將軍,杜畿這是等著我們上鉤啊,試想偷襲之下,劉將軍區區一千人馬豈能抵擋得住五千敵軍的攻擊,這分明是計。”
魏延氣急敗壞的望著蔣欽,只見蔣欽走來走去,一定,大聲:“我們走,文長。”魏延大急:“那劉克呢?”蔣欽:“自求多福吧,先生說的在理,這是杜畿的圍點打援之計。”
魏延頓時大怒:“劉克那是我帶出來的兵。”轉身的蔣欽一愣,怒目回頭,大吼,口水都噴出來:“都是主公的兵,主公的兵,你是,劉克是,我也是。我也心痛,這四個月以來,我有半點分過你我嗎,有嗎。”魏延這麼說,分明就是讓蔣欽覺得蔣欽是自私,儲存自己的實力。可是蔣欽不是,所以蔣欽才會這麼激動。
魏延被蔣欽一吼,也意識到自己錯在哪裡,可是此時卻不願意落下面子。兩人僵持,馬來那個一看,大叫苦也,急忙說道:“兩位將軍啊,大將軍啊,現在敵軍正進攻呢,拜託你們了,我的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