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粲心中又是一番冷笑,看著向朗,得意洋洋。
向朗豈能不知道王粲是個小人,急忙解釋說道:“將軍,杜將軍有此機會卻是恰合,現在我軍真的不需要動,只要在此按兵不動,賊兵必被杜將軍剿滅。”
王粲又說道:“那向大人,這杜將軍剿滅了賊兵,到時候是蔡將軍的功勞啊還是杜將軍的功勞啊,難不成我軍在江陵數個月,大小戰役十幾次,蔡將軍更加是身先士卒,到頭來為他人做了嫁衣?”
向朗大怒:“為國剿滅賊子,何分你我,王仲宣,你不安好心啊。”
蔡中徹底中招了,大怒:“我看你才是不安好心。本將決定了立即起兵,東向滅賊。”王粲一聽,急忙彎腰笑道:“將軍英明。”
向朗心中大怒:“王仲宣,你是不是受了秦王什麼好處,你這是背叛主公。”王粲一笑:“向大人,這是將軍自己的決定,難不成向大人的意思是說,蔡將軍是叛徒?”
蔡中頓時怒火沖天,大吼一聲:“向巨達。來人,將此人趕出去。”“要不是看在主公的份上,今日定將你斬了,妖言惑眾,誣陷上官,夠你死八百回了。”
王粲此時什麼都不做,只是在旁靜靜的看著,心中冷笑不已。頓時就有兩個士兵衝進來,一把架住向朗,就往外拖。向朗不甘心啊,大吼:“王仲宣,虧你還是個荊州人,荊州遲早要壞在你們這幫人手中,可恨啊,可恨啊。你兄長伯宣一定會為你感到恥辱的,恥辱啊。”
王粲原本微笑的臉上頓時一黑,想起一個人,一個他始終都畏懼又嫉妒的人,儘管王粲才高八斗,深得荊州士子愛戴。可是在這個人面前,他總是自行慚愧,不是因為這個才學在他之上,恰恰相反,此人學武之身。因為人們總是對比王粲跟這個人,最後都說此人比王粲更有德行。
這個人,就是王粲的異母兄長,王威王伯宣。
王粲臉色一黑,繼而瘋狂的在心中笑,向朗啊向朗,不識時務。
向朗被士兵拖出來,然後再也不能去帥帳。向朗望著燈火閃爍的軍帳,嘆了一口氣,胸中有無數的鬱悶說不出口。大喝一聲:“來人,酒。”向朗再不得蔡中待見,也是有親信的。此時一人出現,說道:“大人,這,軍中禁酒。”
向朗哈哈哈大笑:“禁酒,哈哈哈哈?昨夜蔡中在軍帳內喝的是什麼?滾,去,拿酒來。”他要一醉方休啊,醉了好啊,懶得看見這些東西這些人。向朗大怒一聲,瘋了似的將自己案上的竹簡啊畫了好多江陵地圖的紙張啊什麼的,全部一把丟進火爐,大大聲叫道:“要你們幹什麼,幹什麼?”
啪啦啪啦燒起來的紙張上畫著幾個箭頭,還有魏延杜伯候蔡中等字樣,燒成一團熊熊大火。?
第八十七章 :突然出現的潘璋
“他們這是找死,往西?只要蔡中死死地扼守著沔陽不到四十里的地方,他們這一千人不到的隊伍,就連跑進山的機會都沒有,哈哈哈,將軍,我們加快上路吧,這一次終於可以全殲這股狡猾的賊子了。”漢陽大營,現在的魏延和蔣欽早已經離開了,換上的是杜畿的大軍,杜畿麾下大將宋兵急忙叫道。
杜畿低著頭,久久不語,宋兵說得激動卻不見將軍反應,一看,說道:“將軍,你放心吧,張鐵他是軍人,他——”宋兵還以為杜畿擔憂的是張鐵呢,於是急忙說道。杜畿搖搖頭,眼色嚴峻的說道:“張鐵死得其所,這是他的宿命。本將擔憂的不是這個,而恰恰就是你說的蔡中。”
宋兵:“將軍,蔡中有什麼好擔心的,他有近萬兵馬,還封鎖不了區區四五十里的地方?”杜畿叫道:“我就怕他看不到實情,他要是這麼做,一定能做到,但是要是他執意要領兵來漢陽呢?”
宋兵:“他來漢陽幹什麼?他的位置應該是——”突然,宋兵好像想到了什麼,頓時停下來,然後狠狠的說了一句:“軍功。”轉過臉,心中越想越覺得杜畿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爭功的事情,哪裡都有,可是方才蔡中身上,那就太正常。
宋兵:“將軍,那我們怎麼辦?蔡中要是領兵過來,很可能會在途中與賊兵檫肩而過,這,我們倖幸苦苦好不容易設計的包圍圈就失效了。”
杜畿:“這個已經沒有辦法了。”所有人聽到杜畿這麼說,頓時洩氣下來,有些恨得牙癢癢的。杜畿又說道:“但是。”所有人臉猛一抬,宋兵:“將軍,你就不要賣關子了,末將聽你的,你說。”
杜畿:“利用沔陽封鎖賊兵的包圍圈已經失敗了,但是,我們可以迅速的打造第二個,有一個人,可以在西面與我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