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蔡瑁大軍在西城和上庸兩城之間會戰,蔡瑁一見勢頭不對,便可直接調頭往回跑,我們怎麼抓住他?”
張松圍著地圖看,聽著陳林說,此時說道:“三角之勢?主公的意思是我們放蔡瑁進入上庸?”
陳林臉色一喜,叫道:“對,明日開始,徐榮將軍就在此處按兵不動,並且做出大軍在此的動靜。而我軍步卒偷偷連夜趕到房陵,拿下房陵,不換旗幟,讓蔡瑁以為我軍還在上庸之西,沒有趕到上庸,而房陵還是張靈大軍。到時候蔡瑁一定會大軍直撲上庸,妄圖堵住我軍東進的路線,然後派人說降房陵,如此一來蔡瑁只要死死守住上庸、房陵兩城,也不需要太多兵馬,只要兩萬人,就完全有可能將我軍堵在上庸、房陵西面。如此大的誘惑,你說蔡瑁能不能放過?”
張松:“不能,當蔡瑁興高采烈撲進上庸,派人來房陵說降的時候,就會發現,房陵根本不是張靈做主,而是一萬兩千益州大軍。到時我軍立即分兵迅速拿下西城,蔡瑁就會驚訝的發現,他雖然有一萬人馬,但是卻被困在上庸城中。”
陳林一錘案頭,大喊:“對,這時候,也就是我們與楚王交涉的時候,蔡瑁加上一萬荊州大軍,想必更有份量。”
張勳:“主公,末將請願,請為主公連夜趕去房陵,說降張靈。”陳林大喜,又有點擔憂,面色不禁猶豫。要知道張勳說實話挺有潛質的,雖然現在在益州之中資質還不夠,但是要讓張勳孤身一人前去房陵,陳林還真有點擔心張勳的安危。
張勳一看,見陳林擔憂的神情,心中更加感動,更加堅定了要說降張靈的念頭。張勳跪下重重一拜:“主公,上庸二十萬百姓因末將而受苦,請主公讓末將結束這一切。”陳林急忙扶起張勳,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要是陳林還堅持還猶豫,那就冷了張勳的心了。陳林:“好,孤王依你,不知建公需要什麼帶去,只不過我益州的規矩建公是知道的,張靈就算是歸降,也只能最為一個副將。但是此事重大,孤王例外允他張靈日後可為一軍將領,不過是守將,領兩千人們鎮守上庸。”
張勳果真大膽,當夜領著幾個近衛就快馬飛向房陵。而張勳走後不到一個時辰,陳林立即就命令四部步卒大軍連夜趕路,大營中只留下三千騎兵,由徐榮鎮守大營,並且派出騎兵搜查周圍,任何人不得刺探大營的事情。
馬上,張松問道:“主公,張將軍此去勝算極高,據報這張靈乃是張將軍沒有投靠袁公路之前就是張將軍的衛兵,後來張將軍得到了袁公路的重用,此人也水漲船高,做了將軍。這一次張將軍去漢中,唯獨留此人鎮守上庸,防守房陵,可見確實是心腹。”
陳林哦了一聲:“孤王道不知道還有這關係。”
張松:“主公,天亮了,若是繼續行軍只怕上庸城會有發覺。”
陳林:“大軍昨夜也沒有得到充分的休息,那就尋一處紮營吧,日落再去房陵。也好讓大軍休息一番,就算建公不能成功,孤王就揮軍攻打房陵,料他五千守軍也擋不住我軍一萬兩千精銳之師。”
張松不由抬頭看著東面,漸漸泛白的東方,輕輕說道:“最好不用打。”
大軍紮營,陳林,吳匡,魏延。陳林:“爵士,你我認識已經二十年將近。”說起來感慨啊,當年陳林還是吳匡部下一個小小的司馬,現在反成了吳匡之主了,坐擁益州富裕之地。
“孤王想給你介紹一員猛將,來給爵士你當個副將。這一次,收復上庸之後,讓爵士你當上庸太守。”
“文長,過來,你今後就去吳將軍麾下,當副將吧。”
吳匡老了,再當將軍,上陣殺敵,有點勉強。吳匡明白,魏延也明顯看出這點。可是沒想到陳林竟然安排魏延當吳匡的副將,不出兩年,魏延一定是接管這支兵馬的人。魏延在血色近衛中殺得痛快,可是魏延更喜歡自己當將軍,陳林如此一說,無疑是樂壞了魏延。魏延急忙看著吳匡,這事還得讓吳匡同意才行啊。
吳匡現在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自己老了,天打不動的事實。兒子吳班現在蜀郡絕對是一個人物,加上侄子吳懿,還有吳氏,現在吳匡說什麼也算是半個秦王親人。吳匡又想起這一次陳林來上庸,身後帶的那個不怎麼說話,卻將一萬五千大軍後勤管理得妥妥的的那個年輕人,閻溫,這遲早是上庸太守的人物啊。吳匡看人,毒啊,準。陳林心中當真就是這麼打算的,先讓閻溫做一兩年上庸縣令,然後吳匡就可以退下來了。
吳匡點點頭,沒有半點英雄暮年的淒涼。?
第九章 :那就打一場吧,不過,會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