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五十軍棍,張冀大喜:“謝主公。”屁顛屁顛下去領打去了,只怕這是陳林所見被罰的最開心的一個人了。
陳林一轉頭,又大聲說道:“孝直,給王平,馬忠各記上一功,日後一併封賞。”王平馬忠齊齊出列拜謝。這時候鄂煥冷哼一聲:“以少勝多,也能封賞,秦王不過如此。”陳林一聽,想起賈詡的計策,微笑望著賈詡,只見賈詡也是一笑,全然不當回事。
鄂煥冷哼,黃燕就是大怒,上前一步,大喝一聲:“大膽,既然知道秦王在此,還不下跪。”周倉馬忠等人也是大怒目視,鄂煥全然不懼,又是冷笑,也不說話。陳林一看,哈哈大笑:“周倉,給鄂煥將軍鬆綁,上座。”
陳林此言一出,驚愕所有人,除了賈詡氣定神遊,法正卻首先一看賈詡,見賈詡模樣,心中不由活絡,到底這賈文和又給主公出了什麼主意。周倉更加是直接大叫:“什麼,鬆綁,大少爺?”顯得十分驚愕。就連鄂煥都是一個疑惑的樣子,什麼話都不說,一臉警惕的看著陳林,彷彿在看陳林到底耍什麼花招。
陳林卻是大怒對周倉:“再說一次,給鄂煥將軍鬆綁,上座。”周倉這回聽清楚了,也不知道是明白了什麼了,還是純粹的忠誠,一副原來如此的神情,哦了一聲,回頭怒目對著鄂煥:“某現在大少爺說放你,某不得不放,乖乖的,你若是敢亂來,某就是被大少爺打軍棍,也要縣廢了你。”
鄂煥一臉驚呆的看著這個比自己還要傻樣的大漢,周倉果真上前匕首一拉,就把鄂煥反綁的雙手解放了出來。陳林一臉微笑的望著雙手不停輕揉手腕,滿是驚訝和不解的鄂煥,說道:“鄂煥將軍,請坐。”
鄂煥:“秦王,你這是?”面上已經沒有了那種怒氣,陳林呵呵一笑:“鄂煥將軍,孤王知道你可是高定將軍的部下,孤王素聞高定將軍乃是忠義之士,今為雍門所惑,以至於你我兩軍誤會。孤王豈能傷害國士,加上鄂煥將軍神勇無常,孤王三員上將才能與將軍匹敵。”說道這裡的時候,在場的馬忠和王平不由低頭看地。陳林:“孤王三員上將才能與將軍匹敵,可見將軍威武,孤王甚是愛惜啊,來人,上酒肉。”
頓時就有士兵送進來大壇酒大塊肉,鄂煥一看,臉色感動,但是嘴上還是說道:“秦王這莫非是鴻門宴?”陳林哈哈大笑:“將軍之前被孤王所綁,卻被鬆綁,孤王莫非自尋麻煩,要是要對將軍不利,何必為將軍鬆綁。”鄂煥一聽,也是這個理,但是還是滿心疑慮,這酒肉也是吃得不痛快。
好久,陳林大叫一聲:“鄂煥將軍,孤王之酒肉可曾足夠?”鄂煥其實根本就沒心思吃喝,但是卻禮貌的應了一句::“寫秦王款待,足矣。”
陳林哈哈大笑:“好,酒足飯飽,鄂煥將軍,孤王送你出營。叔至,將鄂煥將軍的部下也全部送出營。”這回黃忠這員沉穩的老將都是老眼犀利一睜,但是陳林面前卻不說什麼,心中直轉。陳到現在也不知道陳林搞什麼,但是命令就是命令,他可不是周倉那樣的愣頭青。
這回輪到鄂煥受不了了,雖說秦王擒自己的手段有點不光彩,可是自己畢竟是被擒了,三千部下更是一個不落被人家包了餃子,現在人家又是好吃好喝的,最後還要放回去,全部的。鄂煥:“秦王,你這是?”
陳林哎呀的再嚷了一句:“鄂煥將軍,孤王說了,鄂煥將軍和高定將軍豈能與雍門叛軍相提並論,將軍勿要多疑。”
望著鄂煥一步三回頭,疑惑的不停想回頭看看陳林到底玩什麼手段,陳到為首的眾人急忙圍過來:“主公(大兄)這是怎麼一回事啊?”陳林呵呵笑道:“諸位聽令,今後遇敵,但凡是高定大軍,大軍退而不戰,若是雍門朱褒大軍,猛攻。”說罷哈哈大笑回頭直接進入營帳。
陳林十分的高興,且不說賈詡這個計謀怎麼樣,陳林今日但看到就連鄂煥臨走前都是半信半疑的表情,陳林就覺得痛快。眾人再一一而入,吳懿還要再問:“主公——”陳林一揮手,吳懿急忙止住,陳林:“王平,你立即回興古,告訴呂大人,就說孤王來了,要他好生堅守,孤王大軍就不入城了,在城外與叛軍遊鬥。”王平大叫一聲諾,這回興古無恙矣,有了陳林這一支大軍在城外周圍遊蕩,雍門絕對不敢大肆進攻興古城,必定害怕陳林在背後打他。
同時,雍門等人得知了陳林親征興古,也是大吃一驚,然後又立即聽到說高定猛將鄂煥並三千大軍全軍覆沒,更讓高定等人大吃一驚。朱褒大叫:“應當立即將秦王在興古的訊息告訴突牙大王,讓他們立即進攻建寧,建寧告急,秦王一定回軍。”朱褒等人叛亂,兵馬過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