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人就是甘寧得力干將沈彌。
結果沈彌一說完,就見前方衝回來一人:“將軍,將軍來了,來了。”甘寧大罵:“什麼將軍來了,是不是主公來了?”斥候滿臉愧色,說道:“是是,主公來了,還有一千大軍呢。”
甘寧一聽,呢喃:“一千大軍?主公以為我這幾千人打不過那區區叛軍?”旁邊沈彌恰好聽到,呵呵一笑:“將軍誤會主公了,主公身為堂堂秦王,去哪裡自然都有衛隊跟著,瞧將軍你說的。”
甘寧哈哈大笑:“走,迎接主公去。”大老遠的陳林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甘寧,兩人少年不見,忍不住寒暄不已,最後沈彌:“將軍,還是與主公商議正事為上,這還是荒郊野外呢,將軍就讓主公在野外與你說話啊。”陳林一聽,暗中點點頭,這個沈彌比甘寧沉穩,這些年只怕沒少幫甘寧的忙。
甘寧一聽,大叫不已:“主公,你說,怎麼辦,今晚末將就帶兵包圍他們,保證一個不剩。”
陳林一聽,呵呵笑道:“興霸還是勇猛異人啊,好,江州有興霸,孤王安心。不過,興霸戰爭可不是一個殺字了得,更加容不得半點大意,須知將軍在上,任何一個過失,都是成千上萬士兵的生死啊。”
甘寧愧色低頭,陳林一看,哈哈哈大笑:“來,孤王就說說這江州之事。李朝身為縣令,雖然甘將軍為大將鎮守一方,可是這江州之內必有李朝親信,守軍與甘將軍的大軍向來不同營,也就是說,這江州守軍有多少是忠於李朝的,甘將軍可知道?”
甘寧:“這,末將知錯了。”陳林點點頭,張霸夠魯莽了吧,還不是被陳林罵成一方大將,甘寧也一樣。陳林:“所以說啊,江州城中守軍三千,但是孤王相信,李朝必然不能收服全部,總有忠於孤王的。所以這一次重點是李朝,只要擒拿李朝,城中守軍不成問題。但是又有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李朝乃是內應,而外應是誰,我們一概不知,只知道大概時間就是最近。所以興霸回去當不動聲色,更不要讓人知道孤王來了江州,一切如常,但是又不能如常。”
甘寧:“這——什麼一切如常,又不能一切如常啊?”
陳林:“孤王與德昂商議了,叛軍最有可能的做法就是時間一到,李朝內應就圍攻興霸府衙,將將軍困在府上,然後外應乘機攻城。到時候興霸不能出現,守軍和興霸麾下大軍就是群龍無首,一盤散沙,江州一日可下。所以,孤王要興霸化作小兵,留在軍營,而派人化作興霸,大張旗鼓的出入,夜夜回府,一旦叛軍起事,興霸立即恢復身份,領兵鎮壓。興霸在內,孤王在外,不管是李朝內應,還是那個不知道是何人的外應,都將成甕中之鱉。”
甘寧大驚:“主公,這怎麼行,誰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起事,豈能讓主公在野外,不行不行。”
陳林大喝:“興霸,孤王知道你不忍孤王受苦,可是這點點又算得了什麼呢。根據伯瑜的訊息,就在這幾天了,不遠。記住,千萬不要驚動了李朝,以免打草驚蛇。”
其實陳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在這深林之中多長時間,只是每日派斥候監視江州城,只要尤其是晚上,只要江州一有動靜,陳林可立即揮兵圍上去。同時陳林還要馬忠嚴密的刺探江州四周,看有什麼動靜。叛軍內外合兵勾結,要打江州,那就一定會有大軍跟陳林一樣偷偷潛過來。所不同的是陳林知道有這麼一股敵人在,而叛軍卻想不到陳林已經來江州了。
知道第三日,馬忠才沖沖而來,陳林大驚,只見馬忠:“主公,果然,果然,在江水上,他們在江水上。”陳林大驚:“什麼?江上?”
馬忠:“是,要不是江邊的漁民告知,我都不知道,從半個月之前,這大江上一個小平洲上就來了一夥人,誰也不知道有多少,只是凶神惡煞,不準漁民靠近。今早我偷偷劃了小船從江水靠近他們去看,我的娘啊,至少三千人,都是帶刀兵的。”
陳林急忙翻開地圖一看,叫馬忠指出來,陳林一看,對李恢說道:“東門,這裡去東門最近,看來他們是想從東門進城。馬忠,立即告訴甘寧,就說是東面,記住了,讓甘寧將城外的叛軍放進城去,孤王要一個不留。”
杜瓊:“主公,這,放進城去,萬一叛軍乘機攻下城池呢,這。”李恢呵呵笑道:“伯瑜莫要驚慌,那是因為你沒有見過主公的血色近衛,有這一千血色近衛在,別說三千,就算是一萬,他們也攻不下江州。”留下不可置信的杜瓊。
如此又過來兩日,陳林都有點不可急了。卻見馬忠沖沖而回,是時天色已暗。馬忠:“主公,主公,動了,江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