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用最精悍者充入,擔當楚王的禁衛。這些年楚王一直都沒有離開過荊州襄陽,這支隊伍自然也就沒有離開過襄陽。慢慢的,也就成了規律了,就連我掌控之後,也沒有調離過。”
陳林:“孤王也有一支近衛,血色近衛,但是,所不同的是,血色近衛極少在南鄭城中過夜,就算是孤王在南鄭的時候,這支近衛也會由三大統領的一個,帶著四下平賊,沒有消停過。”
蔡瑁:“這也許就是為什麼今天是秦軍打到荊州而不是楚軍打到漢中的原因。”
陳林點點頭:“所謂居安思危,正是此理。”
蔡瑁:“好一個居安思危。如今你想怎麼說服蒯良,要想荊州歸降,蒯良此人比不能少,若是此人不降,即便你從漢中調來無數官吏,也無法在荊州展開治理。相信我,要是軍事能解決蒯良,他活不到今天。”
可不是嘛,蔡瑁可是掌控著荊州大軍啊,要是想除掉蒯良,在軍事上一點防備都沒有的人太容易了。
陳林呵呵笑:“不急不急,孤王之所有連續三天都在府上不出,就是等一個訊息。”
蔡瑁大為疑惑:“一個訊息?”陳林點點頭:“不錯,一個訊息,一個蒯良願降的訊息。”就在這個時候,蔡府管家急衝衝好像有點高興的叫道:“老爺,老爺,黃承彥老先生來訪。”
看來這個黃容在荊州真的是深得人心啊,連一個管家都如此激動。果然,蔡瑁一聽,驚喜的站起來叫道:“什麼?在哪裡?”
陳林此時也哈哈哈大笑,蔡瑁回頭:“秦王,這——”陳林:“孤王說的訊息,就是這個,只怕蒯良先生也來了吧?”蔡瑁陳林雙雙望著管家。管家一驚,說道:“正是,尚書令大人也在列,正在大門外等候呢。”
蔡瑁大驚,急忙說道:“你說的好訊息就是黃老先生去說服他的吧,你早知道?難怪你胸有成竹。”
陳林:“哈哈哈,不說了,不說了,還是快快迎接老先生進來吧。”陳林心底突然想起了蜀中的任安周群兩人,都是地方的原來名望,這類人能影響地方勢力,不得不小心啊,那怕他們不熱衷官場,任安不也一樣,可是還是鬧了那麼大的麻煩給陳林。
蒯良心中震驚,聽說和看見是兩碼事,當陳林與蔡瑁雙雙出現的時候,蒯良還是忍不住震驚。知道在大廳坐落,蒯良還是一副驚魂不定的樣子。黃容呵呵笑道:“子柔,怎麼樣,老朽沒有說謊吧?”
蒯良急忙站起來拱手:“不敢,不敢。”對黃容是畢恭畢敬。陳林:“蒯先生,你我四人今日在此聚會,只怕所謂何事,蒯先生心中明瞭。黃老先生和水鏡先生,還有龐德公三老,如今都積極的為荊州之事奔波,孤王也親來襄陽,可見誠意,孤王想聽聽蒯先生的意見。”
這時候蒯良一改對黃容的神色,眼光一精,低頭看了一眼蔡瑁,只見蔡瑁閉目養神。蒯良心道老狐狸,說道:“聽說秦王王妃有一人是大將軍之女,不知真假?”
蔡瑁一睜眼,突然又閉上,陳林一看蒯良,再看蔡瑁,孃的,都是老鬼啊,那邊黃容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陳林心道,耍計是賈詡的事情,孤王可不賠你們玩,於是乾脆說道:“是的,孤王也承若了,若是荊州歸降,大將軍為我秦軍水軍大都督,掌管水師,目前大將軍已經同意。不知道蒯先生有何想法?”
你想套話,好啊,孤王給你自己開條件,看你怎麼辦,看你怎麼開。蔡瑁再一次睜眼,看著陳林,見陳林直盯著蒯良,蔡瑁心道罷了罷了,又閉上眼,久不久睜眼喝茶。
蒯良一驚,直來直往啊是不是?武夫就是武夫,都不懂言語交鋒的樂趣。蒯良:“秦王直率,蒯某佩服。蒯某深得楚王器重,代為尚書令,如今楚王逝世,蒯某當不當官,倒無所謂,只是這荊州兩百萬三百萬百姓,秦王打算作何安排?”蒯良還是不死心,就是想問陳林的底線,一計不成,又從百姓身上入手。
陳林眉頭一皺,心道老子已經說得夠直接了,叫你直接開價,你還繞彎。但是此時豈是生氣的時候,陳林:“哈哈哈,先生可見過孤王治下百姓受苦。日後荊州百姓就是孤王臣民,孤王自然好好對待。選撥又能之官,治理一方,卻不允許害群之馬毒害百姓,先生可放心。聽說這荊州人傑地靈,相信孤王能從中選出不少為孤王分憂,為百姓謀福之人,先生覺得呢?”
黃容老眼一睜,他們荊州三老,要的就是荊州士族不會被打壓下去,陳林剛才的話無疑已經是一個承若。黃容臉色喜悅,急忙望著蒯良。陳林一看,轉頭對黃容:“老先生,孤王來荊州,得知黃老先生和其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