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做主,這裡還不是我說了算,還有誰能說不是,不過樊稠郭汜——李傕越想越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從來沒有梳理過這些事情。突然,李傕大喜,叫道:“天將文和送與本將啊,此不正是老天要本將解決這些事情嗎。”說著李傕往賈詡一拜:“望先生教我。”
賈詡一笑,搞定,說道:“將軍且看,西涼邊陲,馬壽成與韓文約已經龜縮北部,元氣大傷,三兩年之內難有作為。南部益州,亦是連年大戰,方才平定益州,益州輕易之間也不敢兵出陽平關。”
“東面河南伊劉玄德也是一樣,剛被將軍擊敗,只要將軍在華陰駐守一萬兵馬,東面可無憂。”
李傕急忙說道:“那還有北地的徐茂之呢,還有河東的數萬人馬,也是在渭水北岸虎視眈眈啊。”
賈詡哈哈哈大笑:“將軍,這兩夥人舉兵南下,是為何,長安爾,若是將軍快速將長安拿下,將軍覺得這兩股人馬還敢來長安嗎,來長安還有意思嗎。將軍,有一句話詡不知當說不當說。”
李傕現在算是見識了賈詡的能力了,敬若神人,豈能不聽,急忙說道:“先生快說,快說。”賈詡:“將軍,若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