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了,既可以不擋你馬騰的財路,兩家的實力也不見得有多少差距,要知道天水可是比安定強了不少啊。
但是事情又豈是韓遂一個人說了算的,奇兵出祁山,一舉拿下上方谷,陳林的動作將韓遂嚇了一跳。昨日得到這個訊息之後,韓遂就一直在想,怎麼才能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今日卻聽到自稱是益州使者的人要見自己。韓遂與成公英相視一眼,韓遂:“文偉,益州出乎意料的偷渡祁山,李稚然等人一定揮軍北上,不出五日,必有大戰在天水。某實在不甘心天水就這樣被益州佔了啊,某不甘心啊。”
成公英卻沒有韓遂心中的那股死板,不會死盯著什麼東西不放,成公英說道:“文約,你還是太要強,天水從益州兵來的那一刻就已經難以在屬於我們的啦,不管這一戰是誰贏,天水都輪不到我們,陳伯至勝了,天水不是我們的,陳伯至敗了,李稚然有了前車之鑑,必定不敢再對天水大意,那時候天水也不會是我們的。之前想要天水,仗的就是李稚然等人的麻痺,現在不行了,文約又何必爭這口氣。如今益州派人來,必定是想要勸說我軍出兵,牽制李稚然。”
韓遂:“出兵,李稚然豈是那麼好對付的,再說了,現在天水已經如你所說的那樣了,那我們到頭來有什麼好處?為什麼要幫他益州打這一仗啊。”
成公英:“不然,天水沒有了,渭水以北呢,這一次大戰一定是發生在天水縣城與冀縣這兩地,我軍就有間隙拿下狄道,秦川等渭水之北,甚至,直下扶風,攻略三輔,也不是不可能。”
韓遂一跳:“偷襲長安?”成公英搖搖頭:“不太可能,就算我軍趁著益州與郭李兩人大戰在天水,能偷下扶風,也最多隻能搶掠一番,郭李一定不會坐視長安有危險的,到時候若是我軍去碰長安,郭李一定跟我們玩命,到時候遠離金城,可不是好玩的。”
韓遂:“那也不行啊,我們若是出兵太多,那——”韓遂猶豫,成公英一笑:“文約你可是害怕我們走之後武威那邊會趁機打劫?”
韓遂點點頭,對於他的這個結義兄弟,韓遂既是自豪又是忌諱害怕啊,名將之後果然不同凡響,短短几年名聲搞得比韓遂這個老早就出名的名士還要大,人比人氣死人啊。在西北,以武勇出名絕對要比文人出名要快得多,也有效得多,這也是韓遂死死的將閻行收在身邊的原因。
成公英:“不會,你也許看不到,但是我明白,馬壽成是一個自喻忠良的人,要是我軍去攻打李稚然等人,馬壽成不敢冒著反賊的名來攻我,反而會出兵援助我軍。”
韓遂嘴角一斜,韓遂雖然是名士,可是近年來算是看透了,什麼名聲那都是不當飯吃的東西,為由兵力才是真的,突然韓遂心中一個邪惡的計劃升起來,看了一眼成公英,沒有說出口。韓遂點點頭,說道:“那就見一見這益州的使者吧。”
韓遂走過去,對著閻行低語幾句,然後坐回本位。這時候益州三人兩武士在後,文士在前咚咚入來,走近一看,這兩員武士竟然是陳林的近衛統領段譽劉喚兩人,不過此時韓遂等人怎麼會認得兩人。兩人都是鎧甲鋼刀,跟在文士身後不足三步。閻行得了韓遂的吩咐,一見兩人竟然帶刀進來,爆喝一聲就衝過去:“狂妄,竟敢帶刀見我主。”
武人刀不離身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況且是這種場合,閻行這話不過是無理取鬧。成公英看著閻行跳出,而韓遂卻不制止,就知道是韓遂存心想給益州使者一個下馬威。閻行突然暴起,直衝文士而來,段譽兩人就是陳林特意派過來保護文士的,尤其是對方如此不講理。段譽與劉喚頓時也怒了,怒吼一聲:“先生小心。”雙雙抽刀上前五步,擋在文士面前,文士反應雖慢,一看先是一愣,接著面無表情的止步,大有靜下來欣賞一番三人的較量的意思。
話說閻行暴起,段譽劉喚怒起,兩人就鬥閻行,段譽與劉喚雖不及周倉黃燕兩人,可是能作為陳林近衛統領,卻是能差到哪裡去。兩人聯手大有信心擊敗此人,可是段譽與劉喚越大越心驚,閻行號稱西涼繼華雄之後第一,也是眼高過天的人,此時心中也是大駭,不由發了狠,招招要害。
韓遂一看,只見那文士竟然絲毫不懼,就直勾勾的看著場上三人的打鬥,而且對方那兩人明顯不敵,但是這文士卻彷彿欣賞一場與自己毫無關係的打鬥一樣。韓遂頓感無趣,大喝一聲:“彥明,退下。”閻行恨恨而退,段譽與劉喚呼的鬆一口氣,無奈對望一眼,回頭對著文士:“先生,我等——”文士呵呵一笑,搖搖手示意不要說話。
韓遂:“敢問先生可是益州來的,素問益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