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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過是一群拿著武器的農夫,這裡才是主力。”楊懷在陷陣營還在沱江中間的時候就忙著招呼龍司馬回來,現在楊懷知道那上游的吶喊不過是吸引自己分心的疑兵而已。楊懷弓箭兵的射程恰好能到沱江水邊,這是一段淤泥難行的河灘,所以楊懷在一箭之外佈列陣形,就是這個原因。只見此時陷陣營前部巨盾已經離開水面,依舊是一排一排的成形行進,此時已經離開水面的巨盾,顧不得全身嘩啦啦的滴水,突然加速的躬身往前衝了十步左右。重重的舉起巨盾往地面狠狠的一砸,就見半人高的巨盾直沒泥下,筆直的挺在地上,此時巨盾後計程車兵瞬時抽出背上的武器低頭蹲在巨盾下面,等候後隊陸陸續續上岸。

陷陣營只有不到三四百人上岸,就聽到案上楊懷怒氣而起的令聲:“放箭。”密天而來的箭矢就像細雨急驟一般,四千支箭矢擠在狹小的空間,遮黑了天色。整個河灘上下一百來步,上游是陳過,下游是高順,噼啪噼啪的箭矢鐵錐重重的砸在巨盾上,劃過一片火花,不少也穿過巨盾穿進了躲在後面計程車兵的身體,只傳來嗚的一聲,就見中箭計程車兵艱難的倒下。不知道是生命的頑強,還是人的意志,不少中箭的陷陣營雖然倒地,卻還是重重將龐大的身軀頂住巨盾,不讓巨盾倒下。高順在後面騎馬而來,沱江的河水甚至沒能溼到高順的鞋子,望著不住中箭計程車兵,高順兩眼無情,沒有任何的湧動。彷彿這倒下的不是生命,也許還是因為他見過太多了。

楊懷只來得及射了三輪箭,就見陷陣營已經全部衝上了河灘,雖然腳下還是泥濘,卻比在水下要輕鬆得多,楊懷明顯感覺到陷陣營的動作靈活了不少。楊懷望了一眼上游,龍司馬已經在回撤了,三千五百對三千,楊懷有點沒底。

陳林騎在戰馬上,已經走出了灌木叢,直視著對岸,那茫然的五百守軍,陳林笑了笑,望向下游,陷陣營已經上了岸了。陳林:“古人有語,遇敵渡水,當半渡而擊,這楊念先為何錯失良機,陷陣營上了岸,楊念先區區三四千人馬是絕對抵擋不住的,看來今晚我等就能出現在成都城下了,文和說呢?”

賈詡微略想了一下,雙眼快速的轉了一圈,抬頭應道:“主公,成都之內州牧大人必不會少留兵馬,加上成都城高牆厚,詡以為攻心為上,自內攻破成都城方為上策。”陳林點了點頭,劉焉雖然親征南部江陽,可是長子劉範留守成都,加上縣兵什麼的至少有不少於一萬的守軍,這樣的城池就算有三個月的時間陳林都不一定能以這點兵力就拿得下。不過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只有攻到成都城下,才知道行不行。

“嗯,此暫後再說吧,先好好學習高順的進攻吧。”陷陣營動了,楊懷的帥旗設在陳過與高順進攻的中間,楊懷將大軍同樣一分為二,迎接高順與陳過兩翼的進攻,帥旗下只有不到三百的近衛。此時龍司馬五百兵馬恰好趕回到戰場,楊懷急忙令旗一下,命龍司馬攻擊陳過右翼,與正面的軍陣成犄角守護。

陷陣營左翼,高順部,一名信使沖沖報與在後指揮的高順:“稟將軍,右翼陳司馬部面臨敵軍突然加入五百人攻擊陳司馬所部的右翼,是不是稍微的援助一下陳司馬?”高順猛地轉頭一看,果然見龍司馬正在向陳過右翼衝過來,高順雙眼一眯,冷然道:“高順陳司馬,沒有援兵,區區五百人加入都頂不住他這個司馬就別當了,要他無論如何都頂住,以便我部攻陷敵軍帥旗。”信使沖沖又去。高順從來沒有親自挺槍的習慣,除非*不得已,現在也一樣,高順只在大軍身後緩緩的跟著,各種命令連連下達,不是舉盾就是放箭,不是速攻就是堅守,滴水不漏。陷陣營就像一隻帶著面罩的烏龜,楊懷根本無法停止陷陣營的前進,雖然陷陣營的速度很慢很慢。但是這樣的局勢讓楊懷深深的感覺到就像是一支鐵槍直撲自己胸口而來,雖然很慢很慢,可是自己卻動彈不得,就要眼睜睜的看著這支槍頭刺進自己的身軀,楊懷心急如焚。

現在還不是混戰的時候,而是整體在移動,陷陣營結實的軍陣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雖然這樣也讓陷陣營殺敵的效率很低,可是卻也將自己保護得淋漓盡致,高順的意圖很明顯,那就是先讓大軍脫離這段泥濘的河灘,將楊懷大軍*退,只要陷陣營踏上結實的地面,那時候才是真正的大戰。陳過不愧是高順帶領的副將,基本不用高順下令,陳過就能理解高順的意思,兩部相隔不到五十步,區區一箭之地的兩部就這樣硬生生的緩緩往前挪。

楊懷拉一拉躁動的戰馬,見後軍不少計程車兵都被陷陣營的沉穩嚇到,顯得有些混亂。不能等了,楊懷回頭對一匹快馬說道:“快,向下遊三里外的守軍求援,命令李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