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建功還不夠格,我四千兒郎,下水是蛟龍,上了岸,也是猛虎。”
西城城外,現在已經是張勳大營。只見一員魁梧大將,正是張勳,帳下只有兩三員文士模樣的人,其他十幾人都是怒甲鮮鮮的大將軍。張勳:“張靈那邊怎麼樣?”一員虎將上前一步:“稟大帥,張將軍已經攻破房陵,摧毀敵軍水軍。”
張勳:“攻破?只怕是人家讓出來的吧,這一路攻來,除了第一天有大戰,現在上庸近萬大軍我軍剿滅了多少?敵軍是儲存實力,主動後退,這主動後退與潰敗,是兩碼事,你們不要大意。”
“房陵是益州防備荊州的前頭堡,現在我軍出兵,荊州也不是我軍盟友,就讓張靈防守房陵吧,命他嚴密監視荊州方向,五千大軍他要是守不住房陵,就不用回來見本帥了。”袁軍一路高歌猛進,加上吳匡與周泰連連敗退,這些將軍沒幾個不是驕傲不已的,都以為益州兵馬不堪一擊。張勳知道,陳林的兵馬絕對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張勳說罷不理眾將,又看地圖,半響,笑著說道:“呵呵,原來是想拉長某的戰線啊。”這時候一個笑臉陰狠的文士說道:“大帥,現在每日都有刁民離開郡縣,往西去,極大的妨礙了我軍,大帥,不如派兵斬殺。”
“胡鬧”嘭的一聲巨響,將這個笑臉嘻嘻的文士嚇了一跳。“百姓淳樸,現在百姓往西去,說明是百姓心繫益州,說明益州治理得民心,我軍要是一殺,這上庸日後怎麼治理?此地百姓豈不是對我軍恨之入骨。”張勳大發雷霆,文士頭低低不還口,但是心中卻鄙夷不已,一群賤民而已。最後文士實在聽不下去了,說道:“大帥,既然如此,下官前去處理一下。”一臉傲色的退下。張勳瞧見此人模樣,罵了一句:“若不是看在你是盧君弟子的份上,哼。”
“報,大帥,龜縮上庸縣城的敵軍,突然離城東來,在上庸城東三十里紮營,約有一萬大軍。”
“一萬,一萬大軍,就是上庸郡的全部兵馬了,怎麼會在上庸擺出一副大戰的架子,怎麼會?”張勳聽了斥候彙報之後疑惑不已,按理說,張勳推斷周泰吳匡等大軍應該不日就要撤兵退回漢中才是正確的做法啊,怎麼如此不智,竟然要在上庸擺出一副抵抗張勳的樣子,打得過嗎,這不是平白損失實力而已嗎。
張勳想不明白,叫道:“李主薄——”抬頭往旁邊就要說話,才看見就是剛才那個文士已經出去了,張勳又是一陣不爽。袁術任命這個人給張勳當主簿,按說這個人師出名門,而且也有點計謀,可是這個人的所作所為卻不是張勳喜歡的。居功自傲,自持身份,看不起下人,貪財好色,睚眥必報,這是張勳目前能總結的。
這時候張勳正要問計此人,不料卻不見了。張勳不管了,大叫:“眾將聽令,立即備軍,進發上庸。”張勳心想,我倒要看看,一萬人怎麼擋得住我五萬大軍。這次張勳原則上是不同意出兵的,但是袁術有令,張勳這個南陽太守只能照辦。而且因為這個主薄的原因,南陽一地的兵馬幾乎帶光了過來,足足六萬大軍,這讓張勳十分憂心,目前也只能希望儘快拿下漢中,擊敗陳林迴歸的大軍,然後回軍南陽。
馬忠,周泰。周泰:“馬忠,你那義軍雖然人多,可是沒有上過戰場,就放在我軍背後吧,也好先適應一下。”
馬忠:“謝將軍體諒,將軍,敵軍勢大,我軍不及,將軍,不若我軍在這大營與上庸城的三十里之間建十道要塞,依次抵抗敵軍,最大可能的阻擊敵軍,為吳將軍掙得時間。”馬忠想出了這種層層阻擊的方式,周泰眼前一亮,大喝說道:“好,敵軍明日就到,今日全軍大肆伐木立營,明日某率本部先戰一場,馬忠你還是領著義軍往後趕緊立營。”
馬忠一聽,周泰明顯的不相信義軍的實力,不過馬忠也不惱怒,從行軍的過程中就能看出來,義軍不過是一群熱血沸騰勇氣可嘉的義軍,卻比不上真正的大軍。馬忠也知道現在不是爭辯的時候,急忙應諾。
第二日,張勳果然到來,周泰與馬忠選的都是極為有利的地形紮營。這時候周泰與馬忠往營外一看,黑壓壓的一大片,五萬大軍果然不是蓋的。只見周泰四千人馬安靜無聲,面無表情,雖然敵軍強大許多免不了有點緊張,可是總體上卻沒有異動。義軍就不一樣了,只見那六千人現在個個拉長了脖子往外看,一見黑壓壓的一片,個個面如土色,更有大聲議論的。
馬忠一看,臉紅著看了一眼周泰,見周泰沒有在意,馬忠羞愧不已,大怒奔回本陣:“不要說話,忘了軍規了嗎,區區幾萬賊子,算什麼,當初大人三千兵馬就平定漢中,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