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句,讓張幹一喜,後面一個字,張幹:“你——胡二——”
胡二:“你不是士兵了,你就是匪,本將要剿匪,殺。”
張幹知道,孃的,今天看來怎麼都是死了,這胡二擺明是拿自己逞威啊,這是要敲山震虎,要做給其他的招安的人看的。
就在這個時候,張幹決定拼命了,大吼:“你們小心點,今天是老子,明天就是你們。”還想拉人下水。張幹當大吼完畢,就聽到營地外大喝呼起:“將軍,末將前來助戰。”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千人。
黎將軍帶兵來了,胡二呵呵一笑,張幹,必死。
張幹臨死前想的沒錯,胡二這的確是殺雞儆猴,三萬人,胡二可不僅僅滿足與胡遵所說的,只要這三萬人做誘餌的說法。胡二要做好,要利用這三萬人做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首先,就要能順利的控制他,現在,胡二就是這麼做的。聽話的,好辦,不聽話,張幹就是下場。
石陽,在長江以北,襄江以東,屬於三江匯合的一個城市。要過長江,先定江夏,要定江夏,則必先據石陽,否則後路一定不安全。石陽就是這麼一個重要的地方,江夏當初讓給東吳之後,大秦也要有地方來防備江東啊,而石陽就是最好的一個地方。
石陽對面與三江口不過三十里。三江口算是江夏郡北岸的一個橋頭堡,大秦用石陽來防江東,江東也在三江口設立自己的防備。
黃忠任荊州守將主帥之後,文聘,這個在劉表麾下默默無聞的將領,一舉成了荊州四員大將之一,不算水軍。數年來,以三千兵馬,鎮守石陽,沒有疏落,深得黃忠信賴。
石陽守軍,也叫文家軍,這支軍隊,不僅僅是因為那是文聘從永安帶出來的。而且也因為,石陽軍隊中,全部以文聘家人為大將。文家三員虎將,現在早已經是聞名荊州的勇將之才,一個兒子一個侄子一個養子,文聘,沒有不驕傲的理由。
此事的石陽,一片緊張。文聘認為,丁奉的到來,幾乎打破了秦吳的友好,讓兩國關係瞬間裂變。為了預防萬一,文聘下令,石陽大軍兵甲不離身。要知道,士兵的行動很是影響著百姓,守軍如此,讓人們頓時猜想,是不是要打仗了。
於是乎,石陽開始有人陸陸續續的離開。文聘沒有阻攔,同時與蒯良寫信,一定要妥善安排這些人。
石陽本身也不大,北面大山靠豫州,不可能有入侵。南面江口,也遠離石陽,荊州水師可不是吃素。那就只有東西的通向了,而三江口,就是文聘重點的顧忌物件。
江夏的凌*曾經諷刺過文聘,說什麼文聘一大將之姿,卻要在石陽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文聘不為所動,其實凌*這麼做是因為恐懼。要知道凌*一個人可是鎮守江夏啊,江夏城、夏口、都要顧及,現在文聘在石陽,很是讓凌*不安。所以凌*想激走文聘,甚至離間。但是,文聘不為所動。
於是凌*不得不加強三江口的兵力,而領軍之人也是自己最信任的大將。
凌*的事情,文聘管不著,但是最近石陽的確不怎麼對勁。三江口增兵,文聘派人問凌*,你怎麼做是什麼意思。此事兩國還是友好關係的,雖然孫權監國,但是目前為止,還是可以的。
凌*卻回答說,沒有什麼事情,這只是簡單的防務調動而已,最近山賊特別多,為了保障三江口只好增點兵了,希望同盟不要誤會不要恐慌。
凌*的話,文聘當然不能信。要知道兩國雖然是盟友,但是邊境上的一些軍事行動是很敏感的,對於大規模的軍事調動,甚至應該通知一下同盟,免得引發戰爭。凌*的調動沒有通知文聘也就算了,文聘主動問之後回答還是那麼無力。
於是文聘也必須行動起來,增兵的事情他辦不到,所以文聘只能一面加強斥候、密探,另一面急忙上報荊州黃忠,還有就是兵甲不離身。
文厚:“叔父,各種彙報都沒有發現東吳從其他地方往江夏增兵的跡象,但是三江口突然多出來的兩千兵馬卻實在是憑空出現,差不到來源。”
文聘:“不是江夏城的?”
文厚搖搖頭:“不是,江夏前一天並沒有任何兵馬出城,夏口也是一般。叔父,我懷疑不僅僅是三江口增兵。叔父你想想,三江口增兵,要不是我軍一個因故晚歸計程車兵那也恰好在三江口不遠處,無意間發現,我軍估計也發現不了。後來我軍質問凌*,凌*一看瞞不過,才承認的。”
“在凌*承認之前,而我軍已經知道三江口增兵的這兩天,名面上,三江口一點點的變化都沒有。巡邏的還是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