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子一陣感動,都是窮苦人,能得這樣的老大罩著,值了。黑子點點頭,說道:“二當家的你就放心吧。”
黑子不愧是扈家莊的隱匿高手,只見黑子上跳下竄幾個回合,就連扈林都不知道黑子去哪了,他們可是一直盯著黑子的啊,轉眼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扈林呵呵一笑,對斥候:“黑子就是黑子。”
前頭慘叫還是不絕,看得出來戰鬥是多麼的激烈。不一會扈林身後一動,扈林大驚,急忙抽刀回頭,卻聽到一叫:“二當家是我是我”扈林瞪大眼一看,叫道:“黑子?”“你他孃的什麼時候到後面去了?”
黑子嘻嘻一笑,急忙低頭:“二當家的,南陽的,南陽的。”
扈林一聽正事,急忙也蹲下來:“什麼南陽的?”
黑子:“二當家的,那騎馬的真的是官兵,可是,不是咱豫州的,南陽的。”說完黑子一陣猙獰,吃定了那夥人一樣的表情。
扈林也是一驚,他們不害怕官兵,但是也不願意惹官兵,是怕糾纏起來扈家莊有麻煩,但是這南陽是劉備的,天下皆知,而豫州卻是曹*,就算是扈林搞了一下,只怕這最後也只能不了了之,南陽兵總不能過境吧,那扈林答應曹*還不答應呢。
扈林大喜:“你看清楚了?真的是南陽的?”
黑子嘻嘻一笑:“我不單看清楚了,那是南陽的,還知道那他孃的是誰。二當家的,這個人你也認識。”
扈林一驚,又以為是哪位道上的朋友,這可比官兵還要麻煩,道義的問題啊。扈林一驚:“誰,我也認識?道上的哪位好漢,我不記得有誰能有那麼多的騎兵啊?”
黑子一笑:“二當家的,不是好漢,他孃的就一膿包。二當家的,還記得三年前南陽安樂那一次不?”
扈林下意識的:“三年前安樂,我們去南陽想看看有沒有馬買,在安樂遇見三匹好馬,價錢都談好了,後來——”突然扈林瞪大雙眼望著黑子:“不會是他吧?”
只見黑子咧笑著點點頭:“就是他。”
扈林激動得大叫:“孃的,三年前搶了老子三匹馬,今天老子要十倍的拿回來,哈哈哈,老天有眼啊,孃的,那是老子唯一一次被搶了,老子就是劫道的,竟然被他劫了,哈哈哈,這下好了。他怎麼來這裡了,這裡距離他那破縣城十萬八千里呢。”
黑子:“二當家的,我看見他們追著一夥人只有二十左右,死死不放,備不住這是什麼大魚呢。”
扈林一聽,精光一閃:“好,咱這一次兩頭吃,哈哈哈。回去,得好好安排安排。”接著扈林站起來,又看了一眼裡頭,聽聲音一時半會還結束不了。
扈林圍著三十弟兄:“兄弟們,今天我要幹一件大的,成了,馬匹不少於十匹,還能撈一條大魚,幹不幹?”
笑話,這幫人本來就是土匪,只不過相對沒有禍害那麼多百姓而已。遇到這種事情,而且收入聽起來怎麼那麼誘人,能不答應嗎,個個嚷著幹他孃的。扈林一聽,呵呵笑,說道:“現在他們兩方人打起來,正好,我們遠遠的看著,等他們打得兩敗俱傷了,我們再一鍋端,就算他們人數還是比我們多,卻已經是強弩之末,比得上我們養精蓄銳?聽我號令啊,違令者,老子可不饒他。”
“是,好嘞二當家的。”於是,密林外一群三十人的騎兵默默的望著裡面的打打殺殺,就像看戲一樣,不時還指指點點。最後,突然一陣慘叫,扈林一聽,不對:“不對,這哪裡來的,孃的,搶飯碗的來了。黑子,給你十個人,往西北,那孫子要是逃跑,一定回縣城,你去埋伏他,別讓他跑了,不死也要他一層皮留下。其餘的,隨老子來。”
不知道是那群人太專注了還是太疲憊了,扈林二十人虎視眈眈的慢慢圍過來,竟然沒有被發現。那夥人還一個勁的在埋人,還依稀聽到一個老大模樣的人說道:“這都是我們的兄弟,不能死了都沒個墳頭——”
扈林一聽,是條漢子,有義氣。但是義氣歸義氣,這筆買賣扈林做定了。就在這個時候,扈林又聽到一聲話:“老爺,賊子跑了,剛才打鬥,極少傷到馬匹,這一下我們有二十八匹馬,趕路能快些。”
老爺沒有高興不知道,扈林卻是一聽眼珠子都爆出來了,二十八,二十八匹馬啊,全部是我的啦,扈林大吼一聲:“衝。”
突如其來的扈林的確讓對方驚訝,只一下,一下,就聽到對面大吼一聲:“周燕,敵襲,保護老爺。”轟的一下,十幾個人全部圍過來,以一個四十上下的中年為主,團團圍住。可是扈林一出現就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