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大軍就近簡單紮營。張繡指揮人馬直接就在城外三里的地方一片樹林伐木造木梯,一個時辰得五十駕,分成五十列縱隊人馬,三千人開始進攻。
郝昭望著城下進攻有序的秦軍,感嘆不已,這是騎兵啊,要是步卒那得怎麼樣。郝昭自言自語:要是再給某一天,一天。
給郝昭多一天,事情會怎麼樣,不知道,但是此時秦軍已經開始攻城,郝昭卻不得不面對。張繡的指揮滴水不漏,中規中矩,先是一輪猛射,想要壓制牆上的守軍。
遠處的陳澤騎在戰馬上,望著進攻計程車兵,回頭說一句:“斥候刺探方圓五十里,同時往動而去,看秦王在天水的情況。其實天水怎麼樣,陳澤並不知道,剛才張繡不過是誆騙郝昭而已。但是郝昭以為看到陳澤大軍在這裡,以為天水真的完了。
只見張繡射上去的弓箭噼裡啪啦的都是落在頭頂,冀縣城上的守軍此時大呼:大人英明。看來這幾個時辰的木板沒有白釘上啊。
陳澤也是眉頭一皺,接著往下看。只見張繡可能也發現弓箭作用不大,揮刀就指揮兵馬搭木梯,爬牆,但是弓箭還是要掩護的。突然就見牆上噼裡啪啦的又是一陣響,不過這一次可不是什麼弓箭落在木板上的聲音,而是一個個巨大的黑影從牆上往下砸。令人驚駭的是,這些往下砸的黑影並不落地,竟然被一根繩子拉住。
這時候張繡分明聽到牆上一聲怒吼:“拉。”就見那一個個黑影竟然又飛速往牆頭而去,然後:“放。”又是一陣往下猛砸,夾著又拉上去。
張繡目瞪口呆,遠處陳澤眉頭更緊,這時候林安上前:“將軍,如此守城,還是第一次遇見啊,這個郝昭不簡單啊,滾木巨石竟然還能迴圈利用,這樣子守城的器械幾乎不用愁。”
陳澤:“那要是我們在對方將巨木往下放的時候,加速衝上去用刀砍斷繩子,這樣行不行?”
林安:“行,可是又能怎麼樣?我們不可能每一個滾木和巨石都能及時砍斷,而且這樣做,更加使士兵暴露在郝昭之下,只怕郝昭會有其他的辦法。”
陳澤一陣屋內,自己一萬大軍,竟然奈何不了八百縣兵?只見前方慘叫連連,陳澤一咬牙:“鳴金,令張繡撤兵。”
“什麼?仲至從昨天響午開始攻城,到現在,整整一天了,竟然還拿不下只剩八百人的冀縣?”天水城外三十里,陳林令劉磐鎮守天水之後,領著五千人馬直奔西來,恰好遇到今天的通訊兵。
“是的,秦王,二將軍與張繡將軍昨日誘殺冀縣三千守軍之後,來取冀縣,冀縣縣令郝昭卻頑固抵抗,我軍進攻多達七次,死傷八百,都被郝昭打退了。”
賈詡等人無不是一驚,陳宮:“主公,按我所知,二將軍與張繡將軍都是頗懂兵法之人,尤其是二將軍,領軍多年,加上狼騎據說上馬能戰,下馬也能開弓,不至於如此啊?”
賈詡:“郝昭,那問題一定是在這個郝昭之上了,有意思,主公,看來這個郝昭是位能人。”
陳林大怒又大驚:“加速行軍,明日勢必趕到冀縣。”
五千大軍虎虎而來,陳澤與張繡急忙出迎,只見張繡滿臉愧疚,陳澤雖然臉色不予,卻還算自如。賈詡笑了笑,陳林:“怎麼回事,仲至,你領兵多年,莫非在漢中舒服慣了?”
陳澤一咬牙,張繡急忙出列:“稟主公,此非二將軍之過,末將無能,是末將親自領兵攻城的。”
陳林心中一點頭,算你識相,就是想要你出頭的,難不成真要我責怪我兄弟。陳林怒容一轉,喝道:“張繡,你領兵無方,特降你為校尉,仍領軍職,你可服?”
張繡一聽,暗喜,急忙:“末將服。”好了,中郎將變成校尉了,不過他還是原來那個他,狼騎軍中誰人不知北地槍王張繡啊。
陳澤不出聲,愧疚的看一眼張繡,都是明白人啊,張繡這是替自己受罰了。然後一一道來,說我軍用弓箭,郝昭卻釘了一道木板在頭頂。
張繡:“主公,要不用投石車,砸他,保管管用。”一臉興奮,一群人白痴一樣看著張繡,這是西涼,兩萬人從祁山幾乎是爬過來,哪裡來的投石車啊。
陳澤:“我軍好不容易造了一個小型的攻城塔,要從塔上往裡面射箭。不像郝昭竟然在弓箭上塗油,然後點火射過來,把塔給焚燒了。”
賈詡大驚:“箭上點火,火箭?有點意思。”火箭一詞,就是從這裡正式得到曝光的,並且在今後的戰爭中發揚光大。
陳澤點點頭:“我軍見西涼土質如此,可以挖掘地道。不料郝昭卻在城中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