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莊園內恐怕真是有狼,晚間叫的更歡。”陳林進過與這群司隸軍的交往知道,如果這些司隸軍畢恭畢敬的對你,說明他們只是在執行軍令,完全不認同你。若是一見面,司隸軍就上前不顧身份的拍你肩膀,甚至還踢你一腳,那說明你已經得到他的認同了。
陳林也沒多大心思想這個,招呼黃燕就要去與對面那幾人見面,看看到底是不是刀疤。同樣留下一人在觀察,陳林特意吩咐,若是瞧見有何不妥,立馬報官來救,管不得身份暴露了,小命要緊。
陳林三人慢慢的向那幾人走去,那幾人也看見陳林了,見陳林三人都是兵器在手,忙慌張的防著陳林。陳林怕引起誤會,忙喊道:“可是澤岩石刀疤好漢,吾等並無惡意?”對面一個類似小首領的漢子提著刀喊:“對面是哪路英雄,我等正是澤岩石山寨下來的?”這兩句話一對上,陳林三人已經來到幾人面前了。
陳林:“吾等在此監視王吉莊園多日,前日見幾位好漢怕也是意在此莊園,故而不請自來,望眾位勿要誤會。”那小首領有些羞愧說道:“原來英雄已經看上這肥肉了,我澤岩石山寨得罪了。只是我澤岩石看上這莊園也不是一日兩日,就在這幾日就要行動了,”
陳林一聽,知道對方誤會了,還以為陳林也是打劫的強人,要搶買賣呢。陳林也不說破,免得麻煩,跟這些小嘍嘍說不明白,必須要見到刀疤才行。陳林忙說:“如此,不知刀疤好漢可在?”
“大首領在山中,明日午間也要來到此處了,不知英雄如何稱呼?”
陳林也不跟他多說,知道明天刀疤要來,打定主意明日再來一趟,只落下一句話:“告訴你家大首領刀疤,就說明日在此相見,有大買賣。”轉身就離開了。
陳林打定主意要跟刀疤合作了,只怕刀疤一心要殺王吉,陳林什麼也不要,只要王吉活著逃回縣城,作為交換條件,陳林協助刀疤攻破莊園,如果刀疤再不同意,就亮出身份,以報官要挾。陳林只想進入莊園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就算沒有找到線索也無妨,王吉如何也懷疑不到司隸校尉部上來,最多是派兵要剿滅刀疤而已。
第二日陳林果然見到了所謂的“刀疤”,此人體形卻是比之陳林還要矮些,只是更為滄桑,臉上一條醜紋疤痕,自左額劃到右下巴,穿過整張臉,難怪叫刀疤。陳林不知道的是,這刀疤原先還是一名翩翩公子,也是大漢的小官小吏,任縣衙書佐,家有嬌妻。不耐縣令無意間撞見刀疤嬌妻,心起歹念,半夜命人闖入刀疤家中,砍殺刀疤,強搶嬌妻。刀疤臉上被砍了一刀,昏倒在地,賊子以為死了,抓走刀疤妻子離去。刀疤第二日醒來,還沒到報案的縣府,就有同僚偷跑來通告。妻子已經懸樑而死,並不辱名聲,縣令還要派人追殺他。刀疤悲憤之餘急忙逃跑,從此幹上了殺官濟貧的買賣,專挑貪官汙吏下手,一殺就是滅門。
刀疤見了陳林,見陳林年紀輕輕,衣冠鮮麗,不似綠林人,起疑問道:“莫非連個姓名也不敢說嘛?”陳林聽出刀疤有些防備,急忙和善說話:“刀疤大首領何必非要知某之名,大首領只消知道,某不壞你大事,且不搶你一物便是。”
刀疤怪笑到:“即不壞某大買賣,又不要莊園中一物,不知壯士要作甚?”陳林:“是極,某不光不搶大首領一物,還助大首領破這莊園,只一樣,不殺王吉。”刀疤呵呵呵大笑:“為何?”同時手中大刀緊握,只要陳林已有不對就要砍殺。
陳林:“據說王吉五年為官殺無辜人過萬,某想知道這莊園內有何玄機,能讓王吉每日必至。”
刀疤聽陳林這樣說,低頭想了想,抬起頭瘋狂大笑,手指著陳林:“哈哈哈,汝是官兵。哈哈哈哈。”周圍的山賊齊刷刷的對著陳林三人,黃燕與那名軍士立馬拔刀戒備,護著陳林。陳林也是滿手心汗水,故作鎮定的說:“某若是要擒你,只帶三人?”陳林顯得相當篤定。
那刀疤突然面目猙獰的對著陳林吼叫:“調查個甚啊,直接殺了不乾脆?”也不怕驚著不願莊園裡的人。陳林一聽有戲,只要刀疤不立馬下令砍殺自己就好辦,於是:“王吉乾爹,王甫。”陳林裝得很高深的樣子,話也不好好說。
那刀疤一聽,嘴中唸叨:“王甫,王甫。”突然又抬起頭,拿刀一指陳林,高傲的說:“某,答應你,不殺王吉。”刀疤這棟一驚一乍的行徑動作,好幾次嚇得陳林三人想要先發制人。此人太瘋癲了,行為也是怪怪的,一急一緩的讓人無法預料。
走遠後,黃燕對陳林說:“大少爺,此人怕是心智失常了,能信否?”陳林也是沒底,也不知這人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