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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曹*一走,陳林心思活動,曹*治理洛陽頗嚴,眾多權貴吃罪曹*,便設法將曹*外調,讓其遠離京師。而曹*也看到了洛陽的局勢,也有心遠離這是非之地。明日在家中設宴邀請各人做餞行,因陳林在洛陽有些名氣,便請陳林赴宴。

次日陳林準時赴約,曹*親在門口相迎眾人,陳林一看,這曹*請的倒不是高官權貴,乃是如劉表袁氏兄弟等青年才俊,而其中要數袁本初與曹*最為友好。陳林也是認識這些人,與眾人招喚過,便坐下與旁邊的張邈張孟卓攀談起來。

不一會曹*坐落,舉起酒杯對眾人說:“曹某不日便離京赴任,幸得眾好友不棄,與某滿飲此杯。”眾人飲得高興,卻是那袁術袁公路激進,摔下酒杯就叫:“哼,孟德好端端的做這洛陽北部尉,那幫閹狗不得欺男霸女,便要將孟德外調,著實惱人。”旁邊袁紹急忙拉住袁術:“公路,慎言,慎言。”

袁術可不管:“怕個甚,在座哪個不是孟德好友,某偏要罵。”袁術一說,眾人齊放下酒杯,替曹*不值,曹*倒是滿臉釋懷,一臉無憂的模樣。許攸就問:“阿瞞,汝似乎心中無恙?”

曹*聽許攸叫阿瞞,小眼一眯,只瞬間又笑臉如常說:“與其在洛陽受這般氣,外調為官,何樂不為啊,只是曹某卻為當過這一方父母官,不知本初與伯至有何教某啊?”說罷眾人也是看著袁紹與陳林,只因只有袁紹與陳林當過縣長縣令的。袁紹卻是以19歲之齡任濮陽令,後因母過世,故辭官歸洛陽,而陳林也是當過幾個月的率高縣長。

眾人中陳林最是年幼,且陳林不欲出風頭,急忙開口:“某那益州郡率高縣民不過四千,有甚可做的,但有一小吏即可處理縣中之事,倒也清閒,卻是無從說起啊。”陳林說完一臉無奈的樣子,眾人一陣哈哈大笑,只有曹*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陳林。眾人又圍著袁紹說笑,袁紹卻是很是享受這種場面,與眾人說得滔滔不絕,不時引來一陣稱讚。

曹*卻不打算放過陳林,又說:“伯至,今日相聚當暢所欲言,不必如此拘謹。莫非那段紀明老兒誣陷你一陣,伯至便失了當年‘周公吐哺,系思皇恩’的志氣了嗎?”曹*一說完眾人又都看著陳林,陳林苦笑看著曹*。

倒是何顒何伯求解了陳林的圍:“伯至多詩句,不若今日再來一首。”說完笑嘻嘻的看陳林,陳林回禮一笑,心中感激,只是又要作詩,又見曹*等人也是一臉期待,陳林心想,也罷也罷。大步向前一跨,高首說道:“今日陳某便應景做一首《將進酒》”說罷解下佩刀又舞起來,動作大張大開,甚是豪氣,嘴中唱: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本初兄,孟德兄,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戰國齊之孟嘗君,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不可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血汗馬,蜀錦袍。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吾同消萬古愁。

一曲唱罷,曹*:“為何每每伯至作詩都是這般的怪調,卻又如此的美妙,往後伯至所作之詩句可自成一派了,哈哈哈哈。”陳林所作詩句與當時士子所作詩句律調有些不同,故而曹*有此一說。

曹*今日所請賓客中以何顒何伯求最為有才學,名望最為廣,大漢十三州無人不知何顒之名。這時何顒也說了:“天下博學者不知幾何,然論詩句,當以伯至最為革新,不拘舊律,但隨心而為,何某不及啊。”

陳林得眾人稱讚,心中也有些自豪,又說:“孟德兄也算是一方父母官了,不知諸位今後又有何打算?”最先發言的是曹*:“想我曹*,此生只願死後能在墓碑上寫‘漢故徵西將軍墓’不知何時可如願啊。”曹*竟想上陣殺敵。

何顒卻是要一心追求經學,淡於官場。而袁氏兄弟自然是以先輩為榜,封公拜侯。劉表願為先祖鎮守一方,許攸等人卻說隨意隨意。陳林自由一番打算,此時的陳林卻是羨慕曹*,能外出為一方縣令,卻比在這洛陽之地,若不是勾心鬥角,便是無所作為,要來得強。陳林心想,也要尋得機會離開洛陽才好。

曹*走了,許多人欣喜不已,陳林卻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