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不明所以,但是四處喊道橋瑁死了,所有人即驚慌又震怒。一波又一波的朝著劉岱攻過去,劉岱也料不到會是這種結果,原以為自己一喊出兗州刺史的名頭,就能鎮住東郡兵馬,可惜他錯了。東郡兵馬渾不怕死的要同劉岱拼命,劉岱身旁的親信才大聲說道:“主公,東郡兵馬不明所以,卻是主公沒有抗來兗州旗幟啊,東郡兵馬被少數有心之人利用了。”
劉岱才猛地醒悟,自己大聲喊自己是兗州刺史,可是有幾個人能聽得到啊,於是急忙命人結隊豎起大旗,同命兵馬認真檢視,誰在東郡大軍中慫恿兵馬攻擊劉岱,立即重點攻擊。很快,混動的局面慢慢得到控制,不少東郡士兵對於橋瑁的死雖然不爽,但是對於劉岱的身份卻是認可的。劉岱不管有的沒的,直接給橋瑁安上一個通敵的罪名,最後又以兗州刺史的身份接收了東郡剩下的近萬大軍。可是劉岱卻沒有從東郡大營得到多少糧草,可是劉岱斬殺了橋瑁,心中舒暢,糧食的事情反而不是那麼重要了。
橋瑁死的快,訊息也傳得快,瞬時間就傳遍了盟軍大營,袁紹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當一次又一次探子回報都說是的時候,袁紹信了,也怒了,突然又聽到訊息說,河內太守王匡率兵會河內了,漢中陳林也正在拔營。袁紹一口怒氣接不上來,昂頭就倒在地上,眾人急忙救起,只聽到袁紹掙扎著說:“完了,盟軍完了,四世三公的英名啊,毀在此處了。”袁紹是該氣該怒,身為四世三公,肩負盟主重任,舉兵討伐董卓,可是現在連洛陽的影子都沒有見到,盟軍就七零八亂的散了,那袁紹的名聲大受打擊啊。
卻說陳林這一邊,初聽到劉岱入營斬殺橋瑁的事情,也是吃了一驚,急忙與賈詡商量,賈詡:“主公,如今盟軍已經互不信任,而我漢中軍與盟主還有袁公路都有間隙,而此二人都兵多於我軍,主公宜遠離此地,以觀靜變。”陳林深覺有理,尤其在曹*與孫堅相繼離開盟軍之後,陳林就覺得盟軍註定要成為笑柄,此時昔日的盟友竟然沒死在敵軍手中,反而死在同胞刀下,陳林也感到一陣心冷。於是急忙下令,全軍拔營,先回滎陽,滎陽還有數百漢中軍士在守著,算是漢中軍臨時的基地。於是陳林等人沖沖收拾,突然又聽說河內大軍已經開出大營,往北而去了。
賈詡:“主公,只怕這河內大軍是要回家了。”陳林想起方悅,說道:“定國,不知何時再能相見。”漢中大軍沖沖趕路,突然身後衝過來一隊騎兵約有百騎,陳林卻認得,乃是袁紹部下的騎兵,袁紹也有一隊千餘人的騎兵,但是極少使用,此時出來,不知為何。只聽那騎兵統領喊道:“陳太守,盟主派末將來請問陳太守這是要去何處,我等聚兵討董,董賊未滅,陳太守就要背信棄盟否?”
陳林一聽,心中好笑,心想袁本初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但是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陳林急忙說道:“請將軍回報盟主,我漢中大軍缺少糧草,此不過暫時回軍滎陽,並非棄盟而去。”說完不理會那隊騎兵,繼續往滎陽走。袁紹騎兵無奈,又不敢衝撞陳林,只好無奈的駐馬看著漢中大軍走遠,而後才想起回去給袁紹覆命。
陳林與王匡的動作都很快,橋瑁死了一會,就已經離開了盟軍大營,還不等袁紹反應,這時候袁紹急壞了,急忙喚來袁術袁遺二人,袁紹說:“此非常時刻,我三人同為袁氏一族,往日恩怨都應拋開,同心協力圍護討董盟軍,倘若今日盟軍一散,我袁氏一族都要蒙羞,望兩位賢弟相助。”
袁術、袁遺雖然時有渾勁,但是此時都能看到盟軍的局面,於是點頭同意袁紹的話。袁紹很是欣慰,家族利益大於一切啊,於是接著說:“如今連洛陽都未能去到,盟軍斷不能散走,之前孫文臺遠走,某卻是寬恕他了,若是孫文臺走時某能下令嚴懲此人,此時必不會出現這樣的局勢,任何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哼。公路與伯業,立即回去調遣大軍,盟軍之中只要還有任何人想要離去的,牧守可以走,大軍卻要留下。”
這一回,袁氏三兄弟卻是統一的很啊,齊齊將各自的兵馬拉出來列陣,要說三人加起來足有七八萬大軍,其他人諸如鮑信等人,見到袁紹三人氣勢沖沖的模樣,大為驚慌,只見袁紹笑嘻嘻的出來說道:“諸位,莫慌,不久前盟軍之中出現了董軍奸細,妖言惑眾,迷惑人心,盟軍之中人人惶恐,今日本盟主已經將一干奸細斬殺,望諸位大人今後莫要輕信這些閒話,我等同心協力攻克洛陽,為國除賊,建立不世功名。”
劉岱最為不喜袁氏的跋扈,但是此時瞧見袁紹數萬大軍虎視眈眈,又想起自己斬殺橋瑁一事,只要袁紹不來尋找劉岱的麻煩,劉岱卻也不欲為難袁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