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安身之處啊。州牧大人沒有傷害主公之意,卻不得不防大公子啊。”趙韙聞言一喜,可是想到劉範乃是劉焉命來的,趙韙心中又是洩氣,說道:“唉,大公子乃是州牧令來的,有何法子能讓大公子離開啊?”
龐樂:“主公,大公子乃是好武之人,又急切想要建功,不然也不會在犍為大肆招募兵勇,如今州牧大人不是著令主公放棄攻打秦子敕嗎,轉道向德陽,主公何不對大公子說願給一千兵馬大公子,讓大公子代為出戰,大公子得以親自領兵,還不用受主公在旁牽制,豈能不答應。如此大公子一離開犍為,主公趁機將不從主公的官吏統統換下,替上親信,日後犍為還不是主公說了算。”
趙韙想自保,想當土豪,龐樂的計謀既不用反叛劉焉,又能達到目的,趙韙聽後大笑不止,連忙大叫:“好,好,就這般辦,此外讓高將軍也一同去吧。”李異大叫:“主公不可啊,念先乃是大將,新投主公不久,尚未歸心,若是讓其隨大公子去,必被大公子收買啊,主公不可。”
趙韙說道:“某知道,唉,某不欲爭霸天下,要這麼多大將作甚,州牧已經懷疑某了,不若將念先送給州牧,也好讓念先有個好前程,某也不用受州牧懷疑,豈不好。”趙韙說完徑直出門去了,留下李異龐樂兩人目瞪口呆。趙韙的胸無大志兩人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竟然到了這種地步,好不容易收服過來的猛將就這樣送出去,若是被楊懷知道,不知幾傷心失望。但是龐樂李異兩人早已經與趙韙深深的走在一起密不可分了,三人都有許多說不清的姻緣關係,都死親家,現在就算這兩人不願奉趙韙為主,都已經遲了。
趙韙獨自出門,帶上近衛就往劉範軍營去,劉範來犍為之後沒有住在趙韙為他安排的地方,而是住在軍營。趙韙到訪,可能嚇了劉範一跳,只見劉範頗為驚訝的迎趙韙入營,趙韙直奔主題,說道:“前些日子州牧來命令要下官發兵江陽,不料又轉而要下官去德陽助戰,據說此時德陽已經是風起雲湧了,漢中兵,賈謙德兵馬,張公祺兵馬,還有周叔布的,都往德陽而去,不知幾番熱鬧啊。”趙韙說罷頭低低偷瞄了劉範一眼,果然見劉範兩眼冒光,趙韙心中嘻嘻一笑,說道:“可惜今日下官不知為何突感不適,怕是不能親自前去了,只好讓龐大喜等人代替下官而去了,不知大公子可願為下官向州牧說情?”
劉範一聽,讓龐樂領兵,不由大急:“世叔,不若由小侄來領兵代替世叔出戰吧。”整個人差不多要站起來的模樣,趙韙心中樂壞了,嘴上卻猶豫不止:“這……這……”劉範一聽還以為是有戲,急忙說道:“父親那頭小侄自會與世叔說好,就讓小侄替世叔分憂吧。”趙韙故作為難的說道:“那好吧,如今公子麾下有千餘兵馬,下官再與公子千餘,湊足三千大軍,公子就勞累了,為保公子周全,還得有一員出色的將領同公子一起去,不知公子覺得我犍為哪位將軍可行。”
劉範一聽,喜上心頭,楊懷的事情劉範哪有不知,知道楊懷是新來的,於是劉範大叫:“楊將軍,就讓楊將軍同去吧。”劉範都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子,趙韙當天下午就將一千多大軍送來了軍營,領隊的就是楊懷將軍,劉範樂得哈哈哈大笑,心想楊懷來了這裡,就別想走了。劉範知道現在自己在武陽距離德陽最遠,成都的張任又出發好幾日了,劉範不想錯過這麼好的機會,急忙下令大軍當日就出發,一路都是快速行軍,日夜不停。劉範覺得憑藉自己的能耐和手中三千大軍,一定能在這一場大戰之中大出光彩,到時候世子之位一定是自己,就連老二都比不過自己,更別說老三老四這兩個整天遊手好閒的傢伙。
劉範一出走武陽,江陽的秦宓立馬改變大軍動向,也轉道德陽,這一來,德陽雖然現在還只是有張魯一部三千大軍,但是誰都知道,不久的幾天十天之後,德陽必定是一場少有的混戰。
周群軍中,年已六十多的任安一臉精神抖擻,坐在特製的馬車上與周群說笑,手中拿著陳林斥候送來的書信,任安笑道:“哈哈哈,伯至果然機智,謙德也沒有辜負我等的期望,終於約定與漢中兵馬一同出兵德陽了,哈哈哈。”周群也笑道:“此次必定要拿下德陽,攻克巴西,如此便可形成北、東、南三面對成都劉州牧的圍攻了,哈哈哈。”任安也是一臉輕鬆,說道:“那就按計劃行事吧。”說完將陳林的書信放下,用手指頭對著信件敲了敲,哈哈哈哈說道:“就給伯至一個驚訝吧,哈哈哈哈。”任安周群兩人同聲笑起來,毫無忌憚。
陳林軍中,斥候回報說周群大軍回信了,已經率兵北上了,只不過周群信中說道:“大軍新得,恐不能大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