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美人塌上。說的是興奮致死,眾民皆是議他是個色胚,老不知恥。定遠侯府的聲望也是一落千丈。
待到定遠侯之子想子承父業之時,夜墨瀾卻以一句定遠侯行為不端,削了定遠侯的侯位。爹的侯位都沒有了,當兒子的哪還有得繼承的。
夜墨瀾是皇上,自然黑的白的都由得他說,別人哪裡有反駁的餘地?
可憐定遠侯一家,死了個當家的不說,還一夜間從貴族淪為了平民,著實可憐得很。
不過市井之人議起此事,卻多是在心裡笑話一番的。這世間之事大都這樣,事不關己,便會淪為眾人口中的笑談。而落在自個兒身上,卻是有苦道不出的。
定遠侯一家子有什麼辦法?皇上明擺著打壓他們,他們如何有反抗之地?怪只怪自己走錯了道,沒能及時抽身而退罷了。
連連發生這麼多事,夜墨瀾也是不由得感慨。本以為天下大定了,卻也是四起紛爭。一個個的都對這皇位趨之若鶩,難道就不明白貪心不足蛇吞象這個道理嗎?
再說這皇位有什麼好的?為什麼夜離軒就能踏踏實實的守著鳳傾月,半點不惦記這大好的江山?難道真的是紅顏禍水,讓他迷了心竅嗎?
這個皇位,也是他當初極其想要得到的。現下坐在這裡俯瞰終生,卻是並不覺得輕鬆。
直到得到了,夜墨瀾才突是覺得,他追崇的不是這般獨傲天下的感覺。
興許是他的自尊和不幹,才造就了今日的他。他真正想要的,或許不是這樣的東西。
可惜,等他明白過來之時,已然為時已晚。
權利這個東西當真誘人,得到之時不覺有甚。可要將它放下,卻也無人做得到。只得孤身向天,傲視群雄。
☆、第一百三十六章 送暖床?
夜離軒與鳳傾月照舊這麼不急不緩的過著,沒了夜離軒的強迫,鳳傾月的日子卻是過得舒心多了。
鳳傾月的胎兒不穩,夜離軒自然是不敢亂來的。楚雲辭為了給鳳傾月去毒,也是想了些法子的。倒不是說這毒難倒了他,怕就怕有些藥物喝了對胎兒造成損傷。
府裡的姬妾知曉鳳傾月懷上了,皆是吃醋得很。眼見著王爺願意在別院過夜了,現下卻又眼巴巴的守著王妃去了,實在氣人得緊。
眾人心裡都知道,王妃在王爺心裡還是有些地位的。別的姬妾侍寢後都要喝下不育的湯藥,只有王妃才免於喝藥,難道不是因其得了王爺的心?
雖說夜雨澤已被立為世子,王妃生下嫡子也是無用。不過現下的王妃本就比眾姬妾的身份高上一截,再生下嫡子,地位自是更加穩固了。再不趁著此時討好於她,日後在府裡還想好過?
自從鳳傾月懷孕的訊息傳出,昕雨軒就多有來人送禮的。很多人都想著在鳳傾月面前留個好印象,畢竟王妃懷孕不能侍寢,得到王妃看中,再王爺面前有多有個顯眼的機會不是?
鳳傾月每日應付於這些姬妾實在疲乏得很,便是讓了安嬤嬤將送禮之人的禮收下,人打發了去,對外說自己要安心養胎。
眾姬妾心裡有些氣悶了,王妃不想提拔她們,難道心中已有人選了不成?
有些當家主母就喜提拔自己的心腹做姨娘的,身份低又好控制。鳳傾月又不是個傻的,自然曉得做有利於自己的事。
鳳傾月遠嫁西夜,只帶了玲瓏這麼一個陪嫁丫鬟,眾人自然覺得她有意將玲瓏獻給夜離軒了。玲瓏模樣生得俊俏。又是從宮中帶出的,自是個曉得規矩的。
要換成是自己,反正要送人去夫君房裡過夜,當然更是願意提拔自己的親信了。
眾姬妾明知道這樣才是明智之舉,心裡頭卻是暗斥著鳳傾月心機太重。眼巴巴的盯著昕雨軒的動靜,看什麼時候鳳傾月會將玲瓏送上夜離軒的床。
這夜,鳳傾月換了寢衣正準備安歇了。玲瓏卻是突的跪在她跟前。嚇了她一跳。
這沒由來的。玲瓏有何事求她?
“玲瓏,你這是怎麼了?”
“奴婢知道自己的本分,理應聽從主子的安排。不敢有違。可奴婢只想求了主子,讓奴婢伺候主子一輩子。”
好端端的,怎麼說起這些來了?鳳傾月有些好笑,半點不懂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無緣無故的。我又沒說將你送走,你這般求我作甚。”
玲瓏抬頭看著她。眼裡含著淚,哽咽道:“奴婢只是,只是……”
見玲瓏眼中帶淚,鳳傾月頓時心覺不妙。很是著急。
“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