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讓沈子虞覺得極度鬱悶。
“不過,這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到底是誰想要你的命,而且這幾年一直如此。”如錦又說。
壞事做多了,自然有人會挺身而出為民除害。沈子虞暗想。
“其實,我大概已經知道是誰想殺我了,只是我還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嗎?”
“只是,想殺我蕭元夜,恐怕沒那麼容易。”蕭元夜的語氣裡閃出一絲狠毒,讓沈子虞不寒而慄。
“總之,你還是要小心點。”
過了一會,蕭元夜又和如錦談起了其他一些沈子虞完全不明白的國家大事之類的東西,聽著聽著只覺得很困,加上一直這麼站著,手腳便不聽使喚地痠麻了起來。
“喂,你累了就在旁邊坐著去,怎麼這麼死腦筋?”蕭元夜瞥了一眼悄悄做伸展運動的沈子虞說。
靠,死腦筋?如果我活腦筋地擅自跑到旁邊去坐,不知道又會被罵成什麼?沈子虞悻悻地挪到一邊坐了下來。
隔著一段距離,看著兩個美女帥哥品茗聊天,真是一幅養眼的畫面。但是越養眼,沈子虞就越覺得不平,越覺得不平,心裡就越不是滋味。尤其是看著蕭元夜在如錦面前,雖然有些刻板嚴謹,卻絲毫不像對自己的凶神惡煞,沈子虞更加覺得一股鬱氣憋在心裡。
於是她乾脆閉上了眼睛。
大概是帥哥美女的聲音都很悅耳動聽,沈子虞便在他們的交談聲中睡著了。
醒來時,天色已黑,屋子裡搖曳著昏黃的燭光。
沈子虞睜開眼,看見桌子上的帥哥美女已經不再。正納悶著,一個聲音從耳邊傳來。
“睡好了?”是蕭元夜的聲音。
沈子虞轉過頭,蕭元夜的一張大臉與自己近在咫尺,驚嚇得差點掉下了椅子。
當然,沈子虞身手還算靈活,不至於讓自己掉下去,掉在地上的只是她身上的一張被子。
沈子虞撿起被子,奇怪地問:“誰給我蓋上的?”
“是我。”蕭元夜輕描淡寫地回答,而後又說“如果讓你感冒了,我豈不是很對不起太子。”
沈子虞沒理會蕭元夜的話,而是問:“如錦姑娘什麼時候離開的?”
“走了快半個時辰。”
“我睡了這麼久?”沈子虞不可思議,但是更讓她不可思議地是蕭元夜為什麼不叫醒她,“你為什麼不叫醒我?”
“你睡得這麼香,如果叫醒你,難免又會被你在黑名單上記上一筆。”
算你識趣。沈子虞暗爽,但是一想這蕭元夜不會就一直坐在旁邊看著自己睡覺吧?不免覺得怪怪的。
“你很累?”蕭元夜又問。
為了將怪怪的情緒趕走,身子有點虛張聲勢地說:“當然累了,一想到太子還處在水深火熱當中,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真是寢食難安了。”
蕭元夜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猛地站起身,秉承著一貫凍死人的作風說:“該回去了。”
私奔
回到宮中,平平常常地過了兩三天。但是在這兩三天中,太子的婚事卻成了宮中太監丫鬟們打混摸魚時的重要談資,沈子虞開始急了。
當然,她並不是擔心太子娶那個什麼國的公主,而是擔心一旦太子大婚,自己將他拐走的機會就少之又少。再加上,如果那位公主若真是像盛傳的才色兼備,難不保太子會被勾去了小魂,忘了還有她沈子虞這個普通丫頭正望穿秋水地等著他。
於是,沈子虞決定去先去打探打探情況。
由於白天幾乎是被蕭元夜強迫著寸步不離,行動的時間只能選擇沈子虞狀態極為不佳的晚上。
但是沈子虞踩著月光靜悄悄來到太子宅邸,才發覺事情遠遠比自己想象的嚴重。即使在大半夜的時候,太子房間門口都佇立著兩個神采奕奕的彪形大漢。
好在沈子虞在蕭元夜那邊混了幾天,道聽途說了不少江湖事,自然也瞭解了不少下三爛的手段,她甚至還偷偷摸摸地從阿貴那學會了使用暗器,而且還是塗了迷藥的那種。
看到神采奕奕的彪形大漢在暗器的襲擊下,像毛利小五郎一樣歪歪扭扭地倒地,沈子虞不得不感嘆古人在某些方面的造詣確實是她這個文明人趕不上的。
“誰?”沈子虞還沒走近,就聽到太子從屋內發出的警覺聲,不知是夜不成寐,還是練武之人所特有的警惕。
“是我。”沈子虞低語。
門哐噹一聲被開啟,沈子虞藉著月光看到太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