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狀。”
仔細將太醫的話在腦中又過了一遍,與腦中固有的資訊再次核對了一遍,茹蕙深吸一口氣,狠狠一咬牙,猛地轉頭看向太醫:“大人,小女子知道一個辦法,對於這種驚悸而致心臟驟停之人能起到一定作用,使其心臟再度跳起來,只是,縣主心跳恢復後的事,就需要勞煩大人了。”
太醫的眼皮一陣亂跳,恢復已死之人的心跳,小丫頭不是嚇昏頭了吧。
只是,已下定決心的茹蕙卻不再去管太醫是否能接受自己的驚世駭俗之言,她轉身一把扯住身後一個奴僕的衣領:“我現在要救縣主,你去找塊木板來,要快!”
那個奴僕傻怔怔看著這個年紀比自己還小的姑娘,腦子一時還無法正確處理接受到的資訊:“啊?”
看不下去嚇傻了的奴僕那幅蠢相,一直站在太醫旁邊的兩個黃馬褂中較年輕那個兩步走了過來,抬腳便將其踢開,彎腰低頭看向這個有膽子攔阻丹增的小姑娘:“救人需要木板?”
茹蕙抬頭,對上黃馬褂侍衛濃眉下沉毅的眼,重重一點頭:“對。”
黃馬褂轉身,衝著身後不遠處一個臉色黎黑、神情惶恐的鄂溫克人喝斥:“快去找一塊木板來,能不能活命就看你動作夠不夠快了。”
原本以為絕無生理的鄂溫克人猛然聽到黃馬褂的喝聲,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一塊木板,什麼也顧不得了,轉身便衝向不遠處的營地。
以最高的效率達到目的的黃馬褂回過頭,正要開口,卻見那個小姑娘已托起了凌珍縣主的頸部,並指揮幾個從絕望中走出來並圍上去幫忙的奴僕,做著一些自己完全看不懂的事。
“抬高縣主的腿。”
“是這樣嗎?”
“對。”
“你,對就是你,矮個子,你來清除縣主口中的異物,清不出來就吸,吸乾淨。”
“你,你是縣主的貼身嬤嬤吧,你來我這裡接手,託著你們縣主的頸,讓她保持現在這個姿勢抬著頭。”
絕望中突然看到了希望,茹蕙幾句話,如同找到了主心骨的奴僕們迅速動了起來。
有任務的奴僕小心而又細緻地一個口令一個動作,不敢有一點錯亂,另幾個沒得到指令的奴僕則站在一旁,目光緊緊盯著那個再次站起身的小姑娘,看著她神情鎮定有條不紊地下令,如同墜入深淵中的人見到了一條垂落的長繩。
“來了,木板。”
帶著粗重喘息的粗嘎男聲驟然插。入,茹蕙頭也沒抬:“把木板放在地上,大家把縣主抬起來,放在木板上,注意,不要改變縣主的姿式……對,好,放好……你,對,就是你……什麼,你叫丹珠……好,丹珠,好姑娘,縣主口腔內的異物都清理乾淨了,你來,替縣主做人工呼吸……什麼是人工呼吸……捏住她的鼻孔,往她嘴裡連續吹兩次氣……你深吸一口氣後再吹,不要漏氣……好,我現在來讓縣主的心臟復甦……”
“胸骨中下三分之一交接處……右手掌壓在左手上,兩臂伸直……利用身體的重力有節奏地按壓,使胸骨下降3~5厘米……立即放鬆……胸廓彈回,手掌仍貼於胸壁,但不能留有壓力……每分鐘按壓60~80次……”
黃馬褂看著小丫頭一邊自言自語般地解說,一邊不停動作,稍頃,便已是滿頭大汗。
“我的手沒力氣了……”
又一句自語傳入黃馬褂的耳中,黃馬褂下意識抬起腳,便欲上前幫忙,卻被小丫頭下一句話留在了原地。
“不行,不能交過別人,用力過大會造成肋骨骨折……也沒人懂得根據胸廓彈性著力……”
咬著牙,茹蕙用盡全部意志力,控制著手上的不敢有一點凌亂。
按,松……按,松……按,松……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
“嗯——”長長的吸氣聲之後,又是一陣急劇的喘息、嗆咳,機械按壓的茹蕙沒反應過來,手上繼續重複著按壓的動作。
“縣主、縣主有氣了。”一聲壓抑中夾雜著泣聲的低喊自替凌珍縣主扶著頭的老嬤嬤口中傳出。
“有了!”
繼老嬤嬤的低喊之後,太醫驚喜的大喊聲再次傳入茹蕙的耳中,“有脈了。”
茹蕙手上動作一頓,轉過頭,卻見自茹蕙開始急救便一直握著縣主手腕沒放的太醫已是一臉驚喜自懷裡取出一個小包,動作利落地掏出幾根銀針,右手揮動,銀光閃動間,幾根銀針已穩穩紮進了凌珍縣主的身體。
“好,老夫已護住縣主心脈,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