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身子雖賤,今兒說出的話卻是言出必行的。”
這個老東西,這是立下死志了!
東小院大門前,所有女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色。
福晉嘆了一口氣:“李氏心憂爺的病情,言語失於莽撞,還請公公勿惱,只是治病,還是得要太醫,只是靠茹佳妹妹,卻是不行啊。”
聽到福晉此言,高勿庸目光一掃,淡笑著抬手指了指眾人身後,自主院通往東小院的角門處急急行來的兩個身著官服的人:“福晉且看,那來的不就是太醫院的太醫。”
眾人聞言,齊齊轉頭,果然,兩個小太監引著兩個身著七品官袍的太醫正向這邊走來。
高勿庸轉身去迎兩位太醫:“丁太醫、馮太醫,請往這邊來,福晉與後院各位主子對於爺的病情十分憂心,正等著兩位呢。”
看著一群站在東小院大門外的女眷,丁太醫與馮太醫兩個面面相覷,若是心憂男主人的病情,不是應該守著侍疾嗎?怎麼一個個的都等在院外?
不過,想一想四爺的病情,兩位外歷世事的太醫卻也說不出話來,螻蟻尚且貪身,何況人乎?
事關生死,即使是讓她們託付了終身的男人,也未必有幾個女人真的願意生死相隨。
走到一群擁簇著四福晉的女人們兩米開外,兩位太醫便停下了腳步行禮。
示意兩位太醫免禮,四福晉滿臉憂急看著兩位眼觀鼻鼻觀心的太醫,“麻煩兩位太醫跟我們說說,我們爺這病到底怎樣了?是中暑?還是時疫?”
丁太醫與馮太醫目光一碰,得,怪不得都在這裡呢,原來是不確定四爺的病情呢。
丁太醫往前走了一步,“四福晉容稟,前日宮門下鑰前,四貝勒府送往宮中的箋表脈案上寫得分明,四爺昏倒,人事不知,疑因暑熱所致。
昨日,當值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