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用場,妹妹,哥哥給你報仇了。”
“輿論是把雙刃劍,你們用的時候,可小心著點。還有啊,動靜別太大了,若讓人順藤摸瓜摸到你們頭上,那才有樂子瞧呢。”茹蕙捂嘴打了呵欠:“到我們睡午覺的時間了,你快走吧。”
茹芾看了一眼坐在妹妹身邊的弘曜,果然,這小子正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呢。
抽了抽嘴角,茹芾傾身捏了捏弘曜又圓又嫩又白的小臉,看著小外甥嗍起了唇要開始鬧騰了,他才意猶未盡地收回手,站起身。
“你確定今年不參加會試?”看著茹芾站起身,茹蕙突然開口問。
茹芾看著妹妹點了點頭:“下一次吧,再過三年,時機會更好一些。”
“爹呢,他同意了嗎?”
“我早給他寫過信了,他也認為我現在年紀太小,還是再等三年更穩妥。”
“好吧,現在京裡也確實亂得很,不考也好。”
茹蕙又叫尋蘭取來一個小包裹讓茹芾帶走:“都是些防身的藥。”
茹芾順手自包裹裡摸出一個琉璃瓶,玻璃瓶內,是八分深的紫色液體,瓶身上貼了一個標籤,簽上寫著:悲酥輕風。
“這是什麼?”
“一種揮發性特別強的液體,你開啟玻璃瓶的蓋子,瓶子裡的氣體就會揮發,然後,周圍的人就會噼哩啪啦地往地上倒——就是這樣子。”
茹芾額角的青筋跳了跳:“你成日沒事都在琢磨些什麼?這種東西都敢制,若是流了出去,後果有多嚴重你知道嗎?這麼可怕的東西四爺知道嗎?你試用過了?”
茹蕙用晶晶亮的眼睛看著她家兄長:“我圈在貝勒府裡,也不可能遇到什麼地痞呀、流氓呀、攔路搶劫的什麼的,你成日在外面,說不準什麼時候就遇到為難你的人,你到時就能幫我試試藥劑的效果,試完了別忘了讓人告訴我結果,我要具體的資料,比如多少秒才能將人放倒,放倒後的人神智是否清醒,身體是否有感覺……你知道的。”
看著茹蕙那一臉的熱切,茹芾背上一寒,他家妹妹這些年到底被四爺請的嬤嬤教了什麼?怎麼感覺越來越嚇人了?
“解藥我給放在了另一個玻璃瓶裡了,你記得掛在胸前貼身放好,別到時連自己都放倒了。”
茹芾伸手在包裹中一摸,果然,又摸出一個空白的玻璃瓶,瓶口用牛筋塞子塞得極緊,裡面裝的,則是無色透明的液體。
“解藥是喝的,你手裡的五克應該夠你用五次……包裹裡還有惑神散,那玩意兒不用解藥,只閉著呼吸別吸進去就沒事,還有那包紅色的藥丸子,那是給山間的野獸準備的,你只要捏碎一顆,就能引來方圓五里的動物,用來狩獵不錯。粉色的丸子用來問口供,應該比弘曜出生那年制的好用,我改進過了,這包裹雖小,裡面的東西樣樣價值不菲,你小心點別弄丟了。”
茹芾深深吸了幾口氣,決定回去就將這個危險的包裹塞到床底下鎖好,絕對不給這些東西見光的機會。
看著茹芾抱著小包裹僵直著揹走出東小院,跟茹蕙一起站在門前送他的弘曜擔心地抬頭看自家額娘:“小舅舅怎麼了?方才他走路同手同腳了。”
茹蕙靠在門框上,唇角輕翹,眼睛一掃空空蕩蕩的院子,目中飛快掠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光芒:“應該沒什麼事兒。”
直到看不到哥哥的背影了,茹蕙這才拉著兒子回了房。
“尋蘭,我和弘曜要睡午覺,你在門口守著,別讓人吵我們。”
“是。”
一聽“睡午覺”,弘曜立馬將自家小舅舅忘在了腦後,每天跟著額娘去“異世界”玩一個時辰,是弘曜一天最開心的事,在那裡,他可以隨心所欲乘飛鷹、馭駿馬、驅虎、喚熊,上樹下河,他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額娘從來不拘著他。
進入空間,由著弘曜乘著金雕飛遠,茹蕙則進入了一處山谷,山谷呈葫蘆形,陰冷幽深,生長著許多外界稀缺的藥材,更有許多連秦嬤嬤也不認識的物種,這些年,她製做防身藥品的藥材大多來自這裡,今兒她的目標是一棵樹。
走到山谷最深處,茹蕙停在一株三米左右高的樹前,樹身似桂樹,樹葉如蓮花,她用了兩年時間觀察,確定了樹在四季會生長四種不同的花,春時生碧花,春盡則落;夏生紅花,夏末則凋;秋生白花,秋殘則萎;冬生紫花,遇雪則謝。
仰望著如今掛在枝上的紫色蓮花,茹蕙深深吸了一口氣,取出一柄玉剪,剪下紫蓮放入一個早準備好的玉盒,蓋上盒子,她心神一時有些激盪,便沒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