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事情藏著掖著,他們也挑挑揀揀的說了些親戚朋友們受災後的慘怖情況,最後總結了一句:擁有了蕾羅妮小姐的我們如今和置身於天堂又有什麼分別呢?
三個官面上的老油條默契十足的對望一眼,繼續當著勞作的村民們的面用充滿感激之情的口吻給蕾羅妮大唱讚歌。
而被他們誇得只差沒飛上天的蕾羅妮此時正站在一處已經注滿了清水的儲水窖旁,緩緩將虛握的拳頭捏攥緊了對安東尼副牧和尤金先生露出愉快的微笑:“好了,咱們抓緊時間去下一個吧,這個又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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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克特村的魯迪先生自從做了監工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以後,就再也沒拾起那隨時都可能把他全家都打入農奴行列的老本行了。
魯迪先生的外祖父是專門為布萊曼家族服務的狩獵人,捕獵手段連領主都稱讚過,只要有與打獵相關的應酬就會把人召喚過去顯擺。
只可惜他的外祖父只生了魯迪先生母親這一個女兒,這門手藝自然沒了傳承的物件,等到年紀大了,狩獵資格證書也被後來者競走了。
等到女兒嫁人生了外孫,想再讓他走這條路已經是千難萬難。
特別是魯迪先生的父親又是個藥罐子,常年生病,家徒四壁的根本拿不出什麼好東西去賄賂阿普麗爾莊園裡的大人物,最後費盡周折才在老克特村得了個監工的職位。
做了監工以後,大富大貴的沒什麼指望,但衣食無憂卻是很容易就得到滿足了。
別看著自由民們一個個面上憨厚淳樸的,實際上他們肚子裡的小九九不比那些用鼻孔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