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每人頭上都捱了幾石頭,就看著一個個包鼓的都大小均勻。
王南見隔著河水,石頭扔的再準也夠不著了,王南就不再管那一主二僕,瞧著姜雲淺和姜雲冬衣衫雖有些凌亂,但都穿的好好的,總算是鬆了口氣,人沒事最好。
姜雲淺和姜雲冬也都把身上的繩子解開,姜雲冬本就是急脾氣,之前被捉時嚇的要死,如今知道安全了,也見識到王南石頭打的準,對面那三個人也不敢再過來,姜雲冬便破口大罵,看架勢還要渡過河去揍人。
幸好姜雲淺還有理智,接住姜雲冬就往家走,雖然姐妹倆都沒出什麼事,可被人綁的事不能傳出去,不然被傳歪了,她們也不用做人了。
王南也知曉這點,讓姐妹倆趕緊回去,對於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還讓姜家姐妹出事這點,王南心裡很內疚,總覺得是他沒保護好。
而姜雲淺一路上卻不怎麼說話,顯然是心事重重,姜雲冬跟王南把她們被抓的經過說了一遍。
本來姐妹倆在林子裡採木耳,誰知那個小公子帶人摸了過來,一見面就陰陽怪氣地不說人話,姜雲冬忍不住回了兩句,那小公子就讓隨從把她們綁了,本來姐妹倆都是很彪悍的,雖然年紀不大,但面對壞人時小藥鋤都揮的很用力,可誰能想到那兩個隨從在身上摸出一包不知道是什麼的藥粉,朝她們一灑,她們就身子發軟,很輕易就被人給抓了。
好在下山時帶著兩個行動不便的丫頭走路不方便,小公子讓隨從給她們吃了解藥,姐妹倆此時才能走得動路,可身上還是難免有些痠軟。
“王南哥,那小子不是好東西,他還說要二姐給他做妾,小小年紀就一肚子花花腸子,長大了還不一定要怎樣為惡呢。”姜雲冬氣憤地雙手叉腰,瞪圓了眼,樣子說不出的彪悍。
“放心,今兒先回去,過後王南哥給你們出氣!”王南一臉氣憤地朝河對面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他倒是不認得那小公子,可不影響他已經把人記在心裡,回頭還怕打聽不出來?
在他離開之前,他一定要先把這個隱患給消滅了,不然他就是走都不能安心了。
姜雲冬心情好了不少,王南的承諾她信得過,一想到那小子被王南揍的慘相,姜雲冬這口氣好像都出來了,還敢肖想她的二姐,真當未來二姐夫是擺設了?
別當她小就看不出王南對二姐的心思,雖然王南從前混蛋了些,如今又有些招蜂引蝶,卻比鄉下的男孩配得上二姐。
猛一抬頭就看到半山腰那個讓人恨的牙癢癢的身影,真當她躲在草叢裡就看不到她了?姜雲冬才不信翟翠枝是路過,八成她和二姐被人抓就是她使的壞呢,不然山路僻靜,他們是怎麼找得到她們。
雙眼微微眯起,“王南哥,你看半山上那個是翟家大丫頭不?之前還在村裡見著她了,咋也跟咱們上山了?還這麼巧地遇上了?”
王南順著姜雲冬的目光望過去,果然看到做賊似的翟翠枝,本來還有八分懷疑,如今也有十分了,多半姐妹倆被抓跟也有關。
翟翠枝是吧?王南難得認真地記下她了。
看向姜雲淺,卻見她平靜的不像剛剛虎口脫險,讓王南都猜不出她在想什麼。
而姜雲淺的神色看似平靜,可越是平靜越表明事情不簡單,不然被人強搶過後,再淡定的人也應該有些受到驚嚇的反應才正常!
只是姜雲淺不想說,王南也不好問,只怕姜雲淺被抓住時被人佔了便宜,若是問得多了,小姑娘再想不開。
雖然他不是迂腐之人,就因姜雲淺被人強搶過就對她避之不及,甚至說大周朝的風氣很開放,在京城時他也看慣了那些衣著大膽的女子,像姜雲淺和姜雲冬這樣的事在王南看來壓根就不算什麼。
但鄉下的姑娘難免就保守了些,萬一姜雲淺想不開呢?還不如就裝作不知道。
其實姜雲淺的內心一點都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樣平靜,雖然有了前世經歷,她也不會因這點事就尋死覓活,可前世在一起十年,姜雲淺怎麼會認不出那綠衣公子是誰?
前世對她各種嫌棄,從沒真正看過她一眼的人,為何重活一世連性子都變了?
想到陳文志在她耳邊輕聲說的那句:“雖然你逃婚都不願嫁我為妻,可我就是要娶你過門,既然你嫌棄少夫人的身份,那就做個姨娘算了,只要是我陳家看中的,就沒有能逃得掉的。”
姜雲淺相信,以陳家的勢力她這小胳膊也擰不過人家的大腿,可她從沒想過陳文志會有一日對她也能勢在必得,想想她前世付出那麼多,卻從沒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