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個地方種滿了彼岸花,可那個地方並不是在忘川河畔,而是在別的什麼地方。
突然跳躍在眾人面前的場景都是大家所熟悉的,卻又不是大家所知道的地方,一個個畫面頓時令他們的心開始詫異起來。
宇文洛霜腦袋突地就抽痛了一下,隨著她哎呀的一聲,圖址之上出現的畫面頓時就黯淡了下來。而圖址也瞬間恢復到了原來的模樣,變得了無生機。
風行浪將宇文洛霜小心翼翼的扶到了軟榻之上,想著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只是宇文洛霜的聲音頓時就將他的全部思維都打亂了。
“這裡的場景明明是正確的,可是都出現不適合的地點和人物。你們說這會不會是對未來的昭示?”
“那大片的彼岸花也不可能出現在別的地方,這個世界之上只有忘川的土壤才能夠滋養出彼岸花。”
“未來的事情誰都說不準。”
宇文洛霜的一句話就將風行浪的話給辯駁了過去,可是皇城之中的那個身影並不是他們所熟知的,難道這個世界上會出現另外的一個強者來奪得天下?
☆、看清楚2
還有就是在雪山上的場景,那處明明就已經沒有人煙了,怎麼會在突然之間就跳出一隻銀狐出來。
所有的事情都像是一個深邃的謎團,卻始終都解不開來。
最後風行浪就將圖址收藏了起來,“現下,最重要的就是將你體內的魔界法器給弄出來。”
“如果我記起了所有的事情而憎恨與你,你說該怎麼辦才好?”
看著宇文洛霜邪魅的眼睛,風行浪突然就愣在了原地,隨後就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抱在了自己的懷中,“若是你願意,可是用劍直指我的心臟。只是我不會放開你半步,就算是粉身碎骨股。”
“那你以前肯定做了什麼萬劫不復的事情,要不然我怎麼會選擇去忘記所有呢?”
“是以忘記,就全部的忘記好了。”
風新浪衝著空氣微微的嘆息了一聲,著一些都是他所要選擇承受的,所要的不顧一切和不再放手。
忽然之間,外頭就出現了一個看守門人的聲音。
“掌門,是有帝都的軍士開始像我等宣戰。”
“嗯?”
“他們的戰帖已經發過來了。”
瞬間,風行浪就已經拿到了那門人手中的戰帖,上面用硃砂寫著一行大字,“即已為敵,就無情面可講起。”
那幾個字他是記得的,甚至說是刻骨銘心的記著的,那個人就是他名義上的大皇兄,龍武帝國至高無上的皇上。
恍然之間,風行浪就想起幼年的時候在皇城之中發生的事件。有一個比他略高的小男生微微的扯了扯他寬大的袖子,用怯懦的聲音說“日後你要是成為皇上,要保我安全”。那個時候他是太子,而那個略顯高大的身影只不過是他名義上的哥哥。
後來場景轉換,那個曾經怯懦的男生對他說,“你沒有了母后,若我成為帝王之時定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而那個時候的風行浪並不知道,自己的母后正是被眼前的人所□□。
你可是竊取了本就屬於我的皇位。
在龍武帝國的軍士準備與風上宗開展的時候,魔界的妖皇就已經偷偷的潛入到了風上宗的內部,風行浪在外頭設下的結界對於他並沒有什麼強大的阻攔性,所以在他出現在風行浪的面前時並沒有得到太大的詫異。
此時的宇文洛霜已經斜靠在軟榻之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起來,也沒有意識到書房之內來了另外的人,只是微微的翻了一個身,尋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就淺淺的睡了起來。
風行浪也沒有顧及在自己面前的妖皇,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的軟毯蓋到了宇文洛霜的身上,隨後就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面。書房雖說很大,卻是被各種書目給塞滿了,故而妖皇與風行浪之間的距離是極其近的。
“我會把她帶走。”
“你以為能夠控制她的心神嗎?全天下,她最不願的應該就是魔界了。”
風行浪饒是數舒適的將手中的書卷放到了自己的面前,隨後就用凌厲的眼神看向妖皇,
☆、看清楚3
其實他早就已經料想到了妖皇是要來,故而早就已經想到了如此的事情。
“先前她在魔界待著很好。”
“是因為那個時候她無處可去,即便是魔界也是一個可以待著的地方。”
“你。”
妖皇的語氣有些稍稍的冰冷,不過風行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