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又冷酷。”

季明遠趁著他們扯嘴皮子的功夫將神識外放，整個房子都被籠罩在內，半晌過後，他睜開眼。

何湛：“怎麼樣？感覺到什麼了沒？”

季明遠失望的搖了搖頭，“一切都很正常。”

何湛：“對方肯定早有準備，要不我們先去物管那看看？”

季明遠表示同意，“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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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2號的業主？喲，那可真巧了，資料室的老王請假回家了，得半個月之後才回來。他走的時候不小心把鑰匙給帶回去了，現在我們也沒辦法。”物管中心的辦公室裡坐著一個胖乎乎的老頭兒，捧著一個帶柄的飯缸，正在稀里嘩啦的吃中飯。

何湛眉毛皺的老深，這叫什麼事兒啊，他們一要來查資料，人就請假回家了，這也太巧了。“現在不都是電子檔案嗎？還有什麼資料室？”

胖老頭的頭都快買到飯缸裡了，聞言，朝他們揮舞著筷子，含糊不清的說：“是電子檔案啊，存檔的那臺電腦也被鎖在裡頭了。”

四個人不約而同的望向了物管中心裡面的黑色鐵門，何湛握了握拳頭，提議道：“要不咱們強行開啟？”

胖老頭抹了一把油膩膩的嘴巴，很是無情的打碎了他們美好的想法，“你們開啟了也沒用，電腦設了密碼，就老王知道。不過他家不知道在那個深山老林，每次他回去，從來沒有人能聯絡到他。”

齊少陽抱怨：“你們這是什麼物業管理啊，沒有備用鑰匙也就算了，居然密碼還只有一個人知道？”

胖老頭嘿嘿一笑，“我們物業公司小，整個小區就我和老王兩個人。本來嘛，密碼他跟我說過，不過被我一不留神給忘了。”

竟然就兩個人，何湛很不能理解，這個小區裡的人又不是窮得響叮噹，怎麼會選擇這樣的物業公司？

“老王功夫好，有他在，這裡沒出過一個賊。”胖老頭看出了他們疑惑，解釋道。

見再也得不到別的有用的資訊，四人只好無功而返。離開之前，巴頌交代那胖老頭：“那我們等半個月之後，老王回來了再來。”

胖老頭揮了揮手，“警察同志再見！為人民服務！”

這兩句話是怎麼聯絡起來的，他們中明明沒有一個人說“首長好”！

第28章

線索差不多在這裡斷了；幾人返回方維的家裡又翻找了一會兒，實在找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便只得作罷，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何湛還寄希望於周秦那；雖然不待見別人；最後也只能不情不願的讓季明遠打了個電話去詢問。

周秦接到季明遠的電話之後倍感欣慰，“我們調查組有你這樣兢兢業業的組員真是增光添彩。”

何湛板著一張臉現在季明遠旁邊，耳朵都快貼到手機上了；不耐煩的催促著季明遠，“別跟他廢話，說正事！”

他的聲音大的完全沒有掩飾的被周秦聽到了，他有點兒失望，對季明遠說；“我還以為你愛崗敬業呢，原來是為了這個臭小子。”

季明遠：“說正事。”

周秦語氣一滯，覺得這兩師徒個頂個的討人厭，真是天生一對。“七妙觀裡頭就一個又聾又啞的老和尚，我們一亮出警員證，跑的比兔子還快。直接溜到後面山上，死活都不出來。聽附近村民說，沒人去捐香火錢，他就靠賣符為生。以前被打擊封建迷信的搞怕了，以為我們去抓他的。”

何湛忍不住說，“你怎麼知道這些就是真的，說不定那傢伙深藏不漏。”

季明遠轉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就聽到電話裡傳來周秦的聲音，“我還想他是深藏不漏的高人呢，結果這高人跑太快，這幾天又下雨，山上路滑，他跑太急摔了一跤，碰了腦袋，這回兒還沒醒。我還沒問你們呢，有什麼進展沒？”

事情到了這裡就變得有點棘手了，季明遠知道事關何湛家公司，他著急無可厚非，於是拍了拍何湛的手，稍加安撫之後，才把這邊發生的事說給周秦聽。

那邊，周秦估計也挺糟心，“行吧，那你們就先回去，我這邊暫時還脫不了身，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巴頌扯著不甘不願的齊少陽過來，“周隊長說什麼了沒？沒事兒的話我們先撤了。”

季明遠點點頭，他知道巴頌對這些事不感興趣，加入調查組說不定還真是為了養家餬口，點了點頭，四個人就分開了。

打發走他們，季明遠有些憂心的看著何湛，“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