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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不會那麼輕易將你忘記的。”

“你。。。你說真的?”對方露出一副瞧見太陽從北面升起的樣子。

秀楠點頭。

男子不知該說什麼,身體的痛楚在這一刻銷聲匿跡,周圍的一切變成空白,只剩下他與秀楠倆人,他唯一能看見的只有秀楠,唯一能聽見的只有秀楠的聲音。對方的話語縈繞在耳畔,久久沒有離去。

待他回過神來時,秀楠的身影早已不知所蹤,窗外的天色業已漆黑一片,他依然躺在冰冷的洗手間地面,衣冠不整,保持著秀楠離開之前的姿勢。

他不知自己在這裡躺了多久,從聽到秀楠說“我會記住你的”的那一刻起,時間便停止了轉動,他則陷入了另一個世界,另一個只有秀楠的世界,直到現在,秀楠的話依然在耳邊不停地播放,好似對方並未離去,而是站在他身邊,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邊重複這個承諾。

身體的痛楚消去了些許,他已經恢復了站起身來的力氣,但他仍然躺在地板,凝視著天花板。這一刻,悲哀、淒涼的負面情緒統統離開了他,他什麼都感受不到,感覺成為了空白,唯一能夠把握住的唯有秀楠那番話,其餘一切則失去了實感,包括他這一自身亦失去了實感。

良久,溼潤感從眼角蔓延到太陽穴,他緩緩地閉上雙眼,墜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

☆、第二十四章

短髮女生看著眼前面色稍顯蒼白的秀楠,不由擔心地問:“發生什麼事了?”說著,伸出手按在對方的額頭。秀楠目不轉睛地凝視對方,像是越過對方的身體而去眺望遠處的什麼。

怎麼去了一趟洗手間之後,秀楠就變得怪怪的?她抱著這一疑問,再次啟口:“秀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對方仍然緘口不語,沉浸在個人的思考世界裡,對外界的一切暫時無法接收。

短髮女生索性雙手搭在對方的肩膀,用力地搖晃對方,“秀楠?秀楠!”秀楠終於有所反應,嘴唇微微張開,好似有話要說,目光從遠處的地方落在了對方的臉上。

“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短髮女生露出疑惑的神色,抽回搭在秀楠肩膀的雙手,點頭。

“如果一個人用強(和諧)奸的方式使你永遠記住他,你怎麼看待?”

“啊。。。!!”短髮女生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彷彿不相信這樣的問題竟然從秀楠的口中說出來,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不期而至地降臨在她身上,使她措手不及,不知該如何回答,因為這個問題從來不在她的思考範圍。

如今被對方這麼一問,不知道到底是回答好還是不回答好。但畢竟提這個問題的人是秀楠,何況對方平時甚少問她問題,因此她實在不好意思拒絕回答,只好搜腸刮肚,尋找合適的詞句,儘自己的能力去回答。

雖然她不明白秀楠何以問這個古怪的問題,但她也沒有要反問對方的意思。既然對方這麼問她,那麼她回答就是了。秀楠沒有現出一絲不耐煩的表情,耐心地等待對方的回答,給予對方充分的時間思索。

整個課室只有秀楠和短髮女生倆人,其他同學早已離開學校,窗外的天色逐漸變黑,夕陽撒著餘暉,將一部分的天空染上了橘黃色,而沒有被染色的天空則是淡淡的灰白色。紀子在學校門口等待著她,換作平時,她會立即離開課室,不讓對方等得太久。

本來今天因男子的事而耽誤了時間,擺脫了男子之後的她理應加快速度地奔向紀子,但她沒有這個想法,反而繼續耽誤時間,留在課室與短髮女生探討問題。雖然這會讓紀子多等上一會兒,甚至還會向她抱怨為何遲遲不出現,但她還是不想馬上離開課室。

“這個人肯定是變態吧!正常人是不會這樣做的。”對方道。

變態嗎?秀楠就此思索一番,對方說得不錯,一般的正常人是不會採取這種不被法律也不被道德所接受的方式去使別人永遠記住自己,而男子卻背道而行,某種方面來講,委實是不正常的。

但這樣做就真的是變態嗎?秀楠不太能準確地把握這個詞的含義,到底什麼是變態什麼不是變態,她沒法很好地判斷。可是不知怎的,男子的行為並沒有在她心中落下一個“變態”的形象,也就說她沒有想到男子是變態這一方面,那是不是說明她不認為男子是變態呢?

秀楠撓了撓頭髮,這個問題於她而言顯然有點深奧,為什麼短髮女生一口斷定是變態呢?語氣堅定無比,猶如在陳述肉食動物不是素食主義者這一客觀事實。

“為什麼是變態呢?”秀楠不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