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難道還能越過我去?”
慕梓煙微微點頭,“這倒是。”
“去拜會拜會。”君千皓說罷便轉身離開。
慕梓煙轉眸看著張宗,“我倒要瞧瞧這三皇子的本事。”
“煙兒啊,你可要當心啊。”張宗低聲說道。
“恩。”慕梓煙點頭,“是要當心一些,這西運總督可不是好惹的。”
“是了。”張宗點頭應道,“我姑且能擋上一擋。”
慕梓煙挑眉,勾唇淺笑,“你擋什麼?”
“萬一到時候這燙手的山芋丟給我了呢?”張宗可是信不過君千皓的。
慕梓煙抬眸盯著君千皓的背影,認同地點頭,“倒是會。”
“是啊,我可壓不過這西運總督。”張宗嘆了口氣,“官大一級壓死人。”
“哈哈。”慕梓煙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君千皓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她,雙眸閃過一抹疑惑,“笑什麼?”
“天氣好。”慕梓煙抬眸看了一眼天空,淡淡地說道。
張宗這下忍不住了,強忍著笑意,嘴角接連抽搐了幾下。
君千皓見她回得這般隨意,便放慢了腳步,接著走在她的身旁,“我也覺得今兒個天氣好。”
慕梓煙挑眉,便見他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張宗忍不住嘆了口氣,“瞧瞧,煙兒,你算是徹底地被他盯上了。”
“盯上便盯上唄。”慕梓煙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倒是看得開啊。”張宗情不自禁地讚歎道,若是換成他被如此盯著,八成已經惱羞成怒了。
慕梓煙不將此人當回事,自是不會在意,也不會惱怒,大不了將他當成空氣。
君千皓行至總督府,隨行的侍衛已經上前將代表身份地文書遞給了守門的侍衛。
不一會,便見一人親自出來,身著著官袍,高大威猛,如今已經年過半百,卻還是精神抖擻,她記得這西運總督原先是從祖父軍營出去的。
不過前世的西運總督是太子的死忠,後來太子倒臺,他也隨之隕滅。
慕梓煙見西運總督張潛上前單膝跪地,恭敬地行禮,“臣參見三殿下。”
“張大人不必多禮。”君千皓虛扶道。
張宗看著眼前的西運總督,與他倒是本家,而張潛自是看見了張宗,上前說道,“原來是京兆尹張大人。”
“下官見過總督大人。”張宗拱手道。
“這位想必便是呂二姑娘了吧?”張潛看著慕梓煙客氣地說道。
慕梓煙見張潛這般地隨和,便也不敢託大,垂眸恭敬地行禮,“民女呂二孃見過總督大人。”
“聽說呂二姑娘斷案如神,正巧本官這處有一棘手的案子,不知呂二姑娘能否幫忙?”張潛語氣越發地隨和。
慕梓煙見他此言,低聲道,“民女乃是奉旨隨三殿下前來,自是要聽三殿下命令。”
君千皓見慕梓煙在此刻並未自作主張,雙眸閃過滿意地柔光,低笑道,“本宮微服出巡,也不過是隨意遊玩罷了,路過這處未料到還碰上了有趣之事。”
“不知三殿下意下如何?”張潛看著君千皓問道。
“既然張總督有求於你,你自去便是。”君千皓低聲說道。
張潛直接越過他問想慕梓煙,本就是不將他放在眼裡,幸而慕梓煙機警,否則他顏面何存?
慕梓煙覺得張潛不應當在此時發難,想必是做地頭蛇太久,當真是忘記了君臣之禮。
張潛未料到這呂二孃竟然是站在三皇子這處的,雙眸閃過一抹冷光。
張宗在此刻說道,“三殿下,總督大人,下官奉旨隨行,聖上曾單獨給下官下了旨意,在巡視期間,若是遇到棘手的案子,一併由本官親自查辦。”
張潛一聽暗叫不妙,他本想著為難三皇子一番,哪裡真的有什麼棘手的案子,如今張宗卻插上一腳,他知曉張宗性子耿直,尤其是面對疑難雜案時便會徹底地表露出來,未料到當真如此。
君千皓見張宗如此說,當下便爽朗一笑,“父皇有旨,這便是張大人分內之事,自是不必與本宮請示的。”
“是。”張宗只是不想讓慕梓煙受委屈,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張潛絕非善類,若是他不出面,指不定如何為難煙兒呢。
慕梓煙淺笑著看向張宗,知曉如今的張宗可是比以往多了一些心眼,當下,張宗便與慕梓煙一同前往衙門,而君千皓則是入了總督府,與張潛寒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