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乘風那丫腳踏兩條船了?
等等,三百年前他不是說愛紀川愛的情真意切,還說要等他回來的嗎?
我的腦洞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不過我寧願相信焰珂是偷了乘風天方畫戟,所以才躲進了酒缸裡避難。
正在這時,重冥舉著巨劍就朝著焰珂的頭頂劈了過去,我暗叫一聲不好,手中的渾天扇在一瞬間脫了手。扇面在半空中慢慢變大,我飛身一躍,抱起像是雀屏一般渾天扇就這麼替焰珂擋下了這致命一擊,只是重冥的氣力太大,害我向後滑了好幾十米才立住身體,猛地乾咳了好幾聲,險些跪在了地上。
“啊,親愛的你沒事吧?”
焰珂將天方畫戟狠狠地…插…在了地上,飛到了我身邊。
我舒了口氣,朝他擺了擺手,“沒,沒事……”
重冥那邊似乎沒再發動第二輪進攻,我扶著巨型扇柄剛想勸架,重冥手裡的巨劍已經放了下來。
他就這麼看著我,然後指了指我身後的焰珂,“你……幫他……”重冥像是在看一個叛徒一樣看著我,我覺得他這種眼神極為不妥,橫了他一眼,“重冥,你到底抽什麼瘋?”
“嘔!”重冥的身子突然一軟,半跪在地上就吐了一口血直接昏了過去,我的青筋一跳,一把扶住了他,“重冥?重冥!”
重冥竟然被焰珂傷成這樣?!
我不可思議的轉過頭看向了焰珂,焰珂卻是一臉的迷茫,“他不是虧欠你工資的嗎?你做什麼這麼護著他啊,落川?”
我咬了咬牙只得道,“他是鬼君的養子,我跟鬼君……有,有點交情。”
“啊?熟人還拖欠工資?你沒給他爹打電話告狀嗎?”
我簡直無語,回身問道:“焰珂,你那武器是……”
“我…靠,不是吧……”焰珂像是在害怕什麼,突然就跳了起來,腳下儼然已經開啟了跑路模式:“落川,那個……我改天再來找你啊,領帶我會給你洗乾淨的!先這樣,我先走一步!”
“喂,焰……”
焰珂一溜煙就沒了蹤影,鎮邪組這才撤除了結界。
暴力女看著我懷裡昏過去的重冥,“嘖”了一聲。
白樞說:“哎呀,沒想到重冥也有今天,哼,活該!”
我咬了咬牙將重冥背在了身上,“行了行了,都散了吧,散了吧!”
我也不不上其他,捏了個覺就往回趕。走到一半的時候,背上的重冥恢復了意識,卻是掙扎著從我背上跳了下來,不過他似乎有些失血過多,一個不穩就從雲頭栽了下去。
“重冥!”
我衝下去就要拉住他,重冥卻是一把推開了我,踉蹌著立在了天地之間,“我死也不用你問!”
今晚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我實在有些頭疼,衝著他擺了擺手,“行行行,等你死了我就不問你了。”
重冥的嘴角還在不斷的滲血,他突然冷笑了一聲,看著我道:“你其實巴不得我死吧,我死了,你就自由了,是不是?”
“我……”
“你休想!落川,你休想!”
大概是被自己喊的缺氧了,重冥吼完了之後便再一次暈了過去。
我實在不知道這貨今天是吃了什麼炸藥,照理說凝魂石有了新動靜他不是應該挺開心的嗎?難道是他看見了焰珂手裡的天方畫戟,猜測到紀川那個白痴有可能是寧願給人家當後母也不願意接受他,所以才這麼生氣?
恩……很有這種可能!
我實在覺得奇怪,便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乘風的號碼。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聯絡乘風。
而出乎意料的,那邊瞬間就接了起來:“喂?找到焰珂那個小兔崽子了嗎?”
我腦袋一轟,張口就罵:“乘風,X你舅的,你竟然腳踏兩條船!”
“落川?”乘風詫異的很,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我改天再跟你說,焰珂那個小兔崽子跑了,我得找到他!”
我簡直不能忍,“乘風,你個白眼狼!竟然跟女人有了孩子。”
“別胡說,那是我跟雲澤的孩子。”
我的腦袋出現了一秒鐘的短路,“去你的!你是欺負我讀書少嗎?紀川怎麼會生出一顆蛋!”
“你冷靜點!本來這件事我不準備告訴你的,不過現在也沒有辦法了。蛋是雲澤撿來的,就在你回九重天沒多久。名字也是他取的,金剛罩……也是為他偷的。”
我的心臟驟然一停,“什麼意思?”
乘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