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撲動著,卻像是翻了殼的小烏龜,怎麼都坐不起身,看得我都要翻尷尬症了。
我突然想到乘風曾說過不要讓焰珂喝太多酒,他可沒告訴我焰珂喝多了會變小啊!
我生怕焰珂會有什麼三長兩短,急忙喊道:“焰珂!你放開我!重冥!”
重冥一個箭步過來,卻因為不勝酒力整個人都撲在了我的身上,我承受不住他身體的重量,一下子坐在了卡座上,還差點踩到了趴在地上撲騰的小焰珂。
焰珂撲動著翅膀,終於是界住他屁…股的力量坐了起來。我看著他臉上的那一層新長出來的小絨毛,心裡一震的顫抖。
這一刻,我真懷疑我有戀童癖哎。
焰珂撲動著翅膀,一雙眼睛瞪得滾圓:“你,你要對我家親愛的做什麼!”焰珂說著,雙手在胸前笨拙的結了個印就要吐火,我大驚失色,連忙高呼道,“焰珂,住口!”
“受死吧,重……嘔!”
然,焰珂同學只是吐了個昏天暗地。
天知道,我剛才的心臟病都快要犯了。
重冥卻是冷笑一聲,伸手就撕開了我的襯衫,看著焰珂道:“做什麼?當然是做…愛了!”
我心裡一駭,簡直不敢相信重冥剛才說的話。可是重冥卻看了看焰珂,再一次重複道:“做…愛,懂嗎?就是我在你面前幹他,而你只能看著!”
重冥說著一把就撕開了我身上所有的紐扣,力氣太大,我的襯衫被扯成了兩半,不著寸縷的胸膛感受到了徹骨的寒意,重冥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壓在我我身上,這已經不能算是親吻了,而是發狂的撕咬,從我的唇到脖子,鎖骨,胸前,身上……像是一塊塊烙印一般讓我顫慄,可我卻一動也動不了。
我的心裡似是掀起了驚濤巨浪,彷彿有一個帶著全世界最諷刺聲音笑著在我耳邊說“落川,難道這就是你苦苦追求的嗎?”
不是的,我想要的不是這樣的。
然而那個聲音很快就反駁了我,叫我無力還擊。
……
“你看啊,落川,這就是你將自己親手獻給他的代價!”
……
重冥一把扯掉了我的腰帶,我看著重冥近在咫尺的那雙眸子,突然覺得這一切都是一出鬧劇,“重冥,在你眼裡,我不過就是一個只配被你…操…的…婊…子而已,對麼……”
重冥一口咬住了我的鎖骨,我緊緊地咬住了唇。血從那一處咬痕中緩緩流下,那種炙熱的感覺像是恨不得將我最後一絲自尊都燃燒殆盡。
壓在我身上的重冥突然不動了,他突然伸出了雙臂將我不斷髮抖的身子抱住,可是他身上的溫度卻怎麼也暖不熱我的心。
重冥慢慢地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將我的上身裹了個嚴實,他就這麼抱著我,柔軟的唇輕輕地觸碰著我的耳垂,“不是的……落川,我不是……我不是的……”
重冥像是真的有些醉的神志不清了,他只是抱著我,在我耳邊一遍遍的重複著這句話,可我卻聽不懂。
如果不是的話,那又是什麼呢?
其實我一直很想知道一個具體的答案,我很想知道我在重冥的心裡到底算是什麼,可我卻連問出口的勇氣都沒有。
就像是重冥親手在我的心裡買下了顆種子,孕育它的是三萬年的思念與希望。可是我卻不曾想到,那顆種子開出的花並沒有我想象的美麗,而是一朵有毒的的花。它無時無刻不以我的血肉跟僅剩下的感情為食,那朵花的根深深的紮在我的心裡,我根本無法將它根除,它已經紮根太久,太久……久到已經成為了我身體的一部分。
可是吸收了我血肉的根還在不斷的生長,愚蠢我的卻仍保留一絲絲的期待,期待它終有一日會開出我所希望的那種盛放的樣子。
可是每一朵,都不是我希望的樣子,那枝頭上開出都是名為絕望跟痛苦的東西。
我想……我是一輩子都無法等到花滿枝頭的時候了。
我能看到的只有一地的殘敗,狠狠地在我的五臟六腑之間踐踏著。
終有一日,這顆心會跟隨著我碎裂的魂魄一起歸於混沌,其實那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你給小爺讓……讓開!”
焰珂不知哪來的力氣,硬是用他小小的手臂將我身上的重冥推倒在地。
他就這麼騎在我的腿上,小小的翅膀捧起了我的臉,焰珂翅膀上小小的羽毛柔柔的,軟軟的,明明這麼小小的一隻,此刻卻偏要學著大人的樣子安慰我。
但他的身子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