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發乾。
“仙君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麼?”
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我知道。”
阿肆沒有說話,久久地。
之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阿肆終於開了口,“我回去會給仙君抓一些滋補的方子。仙君半仙半魔,不可動氣,不可飲酒,也要適當的忌口,更不可與人動手。不然……很容易入魔,尤其是……孩子出生的時候。”
我只覺得渾身的毛孔都要豎起來了。
“那什麼……我能選擇剖腹產嗎?”
“仙君只能剖腹產。”
阿肆像是被氣得不輕,我也被阿肆一句話噎的再也說不出什麼來了。
我只是慢慢盯著自己的肚子看,這種感覺太不真實,有點羞…恥,可心底的最深處卻覺得自己似乎不會再是一個人了,永遠都不會再是一個人了。
阿肆嘆了口氣,揮手在我身上設了一道仙罩,“這裡風大,仙君還是快些回去吧。”
我點點頭站起了身,可是心裡卻有些飄忽,整個人感覺像是半睡半醒一樣。阿肆突然上前一步在我身邊站定,我偏頭望了望他,只聽阿肆輕聲問道:“仙君可是有心事?”
我眼前一陣的恍惚,眼前突然又回想起紀川的身影,只是眼前夜風習習卻將我吹的清醒了些。
這一刻,我不再糾結重冥騙我去見紀川這件事,而是糾結在那個降福的動作上。要知道,紀川有一點跟我相同,就是深受那正妃的白眼與暴行。
並且在紀川的孃親仙逝之後,紀川便斷掉了對九重天的最後一絲掛念。再說紀川已入魔多年,明顯不可能再去降福。更不要說九重天時紀川體弱多病,整天一門不出二門不邁,娘倆的光景也不是很好,哪裡還有工夫給別人降福。
還有就是,就算凝魂石若是想要凝結紀川的氣澤,不可能這麼快。
“仙君?”
阿肆打斷了我的思路,我衝他笑了笑,“我能有什麼心事啊,我就是有些……你知道的,畢竟是一個孩子,我……不過沒什麼。你先回去吧阿肆,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阿肆會了會意沒再說什麼,他朝我拱了拱手,“既如此,阿肆先先行告退,阿肆……阿肆只願仙君可以幸福。”
不等我說什麼,阿肆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徒留一地桃花隨風飄散,落入滾滾塵世之中。
我站在天台上良久未能動彈,腦中似有萬種情緒在翻湧,恨不得將我整個人拆吃入腹。
我下意識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