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了。
如往常一樣摟白清睡覺的景言突然開口,“白清,我想抱你。”語氣很平淡,好像在說一件很尋常的事一樣。
白清瞬間心跳加速,安靜的環境裡都可以聽見清晰的心跳聲了。
“啊?”每天被人擁抱在懷的白清沒反抗已經夠奇怪了,現在聽見這麼意圖明確的話居然沒有馬上逃跑,只發出一個意味不明的詞,白清自己都感覺很奇怪。
沒聽見反抗的說辭,那就是預設了。景言開始輕吻,從耳根到面頰,是重來沒有過的溫柔,吻到嘴角時停了下來,極具誘惑的磁性嗓音飄進耳膜,“我要吻你了。”極盡的溫柔讓白清根本抗拒不了,被吻的渾身酥麻,大腦也停止了思考,身體不由自主的配合起來,就算是剛被進入時的劇烈疼痛,白清也沒有過多的反抗,完全沉溺在景言的溫柔裡。
作者有話要說: 奴家這廂有禮了~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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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第九章
陽光照進寬敞華麗的寢宮,耀眼的光使大床上的人很不情願的醒來。
已經快到中午,白清依舊賴在床上不起來。不過這也不能怪他,渾身的痠痛讓他疲憊不堪,每動一下,都會扯動□□的傷口,這一切讓白清感覺羞恥不已。明明決定離開這兒,找尋自己的自由,但現在自己卻莫名其妙的和景言上床了?這一切太詭異!
“白清。”熟悉的聲音打斷白清的思路。
“雲兒?是雲兒嗎?”
清瘦的身軀出現在幔帳外,看著床上躺著的白清,雲兒一把撲上去,“終於見到你了!”
抱著這副比自己還瘦弱的身軀,白清心疼的說,“哎,我沒事。你別哭啊!對了,這麼久沒看到你,你去哪了?”
雲兒伸手摸摸眼淚,抽泣著,“那天晚上我們逃跑的時候你不是突然暈倒了嗎,那人一把抱起你後就直奔後宮,而我則被其他侍衛抓了起來。押往大牢的時候我遇到了大王子,他聽說你被人帶走後急忙追了過去。我這幾天在牢裡都好擔心你,直到今天我才被大王子帶出大牢。他要我來照顧你時把我嚇壞了,現在看到你,我這顆懸著的心總算能放下了。”
我就說嘛,他哪那麼準時就出現在門外,原來是雲兒告訴他的,小嘴不滿的嘟起來。唉,對了,“雲兒,你知道抱我走的人是誰嗎?”
“不知道。但肯定是哪位王子吧,否則怎麼會穿皇族服侍,還能自由出入後宮。”
難怪覺得他眼熟,原來是景言的兄弟。不過,他為什麼用那樣的眼神看著我?好奇怪?再仔細想,頭又要開始疼起來。算了,反正不會再遇到,還是不要再想了吧。
“咕嚕咕嚕。”肚子很不爭氣的在這時候叫囂起來
“光顧著說話了,你還沒吃飯吧,快起來吃點東西吧。”雲兒趕緊擦乾眼淚,扶起白清吃飯。
這時門外突然的爭吵聲引起了屋內人的注意。
“殿下,您不能進去!大王子說了,要是讓別人進去了,我們的腦袋是要搬家的,您就體諒體諒我們行嗎?”
“大王子的命令是命令,我景澤的命令就不是命令了嗎!誰再敢攔我,立馬處死!” 洪亮嚴厲的語氣讓侍衛們都不敢再阻攔。果然是有著王族血統的人,語氣裡都帶著不能違抗的威嚴。
來人一進門就衝到白清面前,一點讓人思考的時間都不給,又是一個火熱的擁抱。這驚呆了在場的兩人,白清首先反應過來。
“放開我!”雖然知道沒有用,但白清還是不停的掙扎著。因為眼前的人每次都把他抱的好疼,像用盡生命般擁抱他一樣,這樣的感覺讓白清非常不舒服。
“你不認識我了嗎?”
白清放棄掙扎,低吼道,“不認識!請你放開我,你抱的我好疼!”
“哦,對不起,弄疼你了。”趕緊鬆開。
白清抬眼看這個人,眼眶像剛剛大哭過一樣紅紅腫腫的,心下竟生出一點莫名的愧疚。“你是誰?”
“我是景澤,你真的不認識我嗎?”
白清想了想,搖頭。
果然如回報的那樣…失憶。查詢過醫書後發現,這種病不能逼迫失憶者馬上想起以前的事情,要是以前的記憶與現在的記憶衝撞刺激到大腦,會有生命危險。最好的辦法是一點一點的喚醒以前的記憶,對身體的損傷才能減到最低。既然如此,我不能急躁,不能急躁!景澤在心裡努力地勸服著自己,深吸一口氣後景澤才緩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