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檔~”仁王雅治盪漾著音調,一臉揶揄的勾住柳生的脖子,咧開抹不懷好意的笑,像做賊似的小聲說道:“你和你那位女同學真是有緣呢~”
“你想多了,愛縫紉的仁王君。”柳生淡定的掰開仁王雅治的胳膊,推了推往下滑的眼鏡。
一下子就被戳到軟肋的仁王雅治臉頓時就臭了,咬牙切齒的強迫性的勒住柳生的脖子,威脅道:“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豁出這張臉不要,也要拖你下水。”
“誰會沒事到處說啊。”柳生無語的抽搐了幾下嘴角,用手掙脫仁王雅治的束縛。
“那好,你要說出去了,呵呵你懂的。”仁王雅治陰惻惻的笑了兩聲,從善如流的自動鬆開限制他動作的手。
“仁王,柳生你們怎麼還站在哪裡?”
柳生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因真田弦一郎的催促又閉上了,默默的跟了上去,在心裡腹誹吐槽仁王雅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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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君,抱歉讓你們久等了。”真田弦一郎作為立海大網球部副部長率先走進了待客室,一眼就看見了正襟危坐挺直了腰板的手冢國光。
“無礙。”手冢國光冷淡地站起身的點點頭示意,又暗暗甩了個刀眼給一直鬧騰個不停的菊丸英二。
“那麼我們來交流一下訓練時間表。”柳蓮二拿出一張寫的密密麻麻的紙來,和已經準備好了的乾貞治走到一邊討論。
而擁有同樣愛好的菊丸英二和丸井文太也湊到了一起,興奮的討論著甜品。
“很抱歉在這個時候打擾你們,請問客人有興趣參觀一下本店嗎?”立於一旁的旅店老闆娘唇角噙著抹和煦的微笑,委婉的打斷了他們之間的交談。
居然因為訓練事宜而忘了問老闆娘房間的問題,真的是……
“太鬆懈了!”
“太大意了!”
不約同時的響起兩個聲音,臺詞還很相像,真田弦一郎和手冢國光微妙的對視一眼,尷尬的撇過頭。
“那麼就請客人跟我來吧。”老闆娘笑意吟吟,轉過身離開了待客室。
木色的走廊上靜靜的躺著從密密疏疏的樹葉間隙裡探進來被切割出一塊又一塊的金色碎片,抬眼望去樹葉在藍天白雲的襯托下綠的不可思議,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著晶瑩剔透的光線。光線照不到地方暗暗沉沉,陰冷氣息重的讓人不寒而慄,彷彿在那黑暗的深處隱藏著巨大的惡獸。
此時一陣陰風吹來,柳生不由的一抖,雙手抱住起了雞皮疙瘩的手臂搓了搓,“仁王君,你有沒有覺得很冷?”像是置身冰窟。
“誒?還好吧。”
“你們的房間在這裡。”老闆娘離柳生並不遠,將他們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目光閃了閃,加快腳步轉進了拐角。
“房間就由你們自行安排,不過最好是兩個人一個房間。還有請大家晚上千萬不要出房間,無論聽到什麼聲音,拜託了,請多多包涵。”老闆娘雙手並在一起對他們深深的鞠躬,“晚飯好了的話會有人過來帶你們去吃,澡堂在房間的盡頭,那麼,我就先告辭了。”
目送著老闆娘窈窕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眾人擠在走廊面面相覷。
“你們有沒有覺得老闆娘她交代的話特別像驚悚電影的開端。”丸井文太嚥了咽口水,驀地想起了前幾日和弟弟們一起看的鬼片。
“別胡說八道的,文太。”柳生僵硬的扯扯嘴角,嘴上是這麼說的,心裡卻相信了大半。先不提凌雪為什麼在這裡,但但看老闆娘的神色和言談舉止就讓柳生感覺這個旅館有些不對勁。
“夠了。”真田弦一郎一聲冷喝及時制止了話題的發展,轉頭看向手冢國光,“手冢君。”
“嗯。”手冢國光扶扶眼鏡,和真田弦一郎一起開始分配房間。
一共有八個房間,剛剛好夠他們十六個人住。柳生和仁王雅治住在離走廊最近一個房間,海堂燻和桃城武住一個,至於他們因為不願和對方住一起互黑對方又扭打起來的事就不一一多述了。乾貞治和柳蓮二住在柳生他們的斜對面,丸井文太和菊丸英二住在柳生旁邊,大石秀一郎和胡狼桑原住在丸井文太旁邊,河村和越前龍馬住在大石他們旁邊,手冢國光和不二週助住在乾貞治旁,而剩下的真田弦一郎和切原赤也自然而然的住在剩下的那個房間了。
收拾好行李,柳生和仁王雅治一同到手冢國光的屋內集合,商量訓練的計劃。隨後一起去觀察旅館四周的地形,為明天晨訓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