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亞美聽見九條舞死了的訊息起先也有些慌亂,慌亂後她鎮定了,從容不迫的指使著東城,“東城你叫你屬下拿四個手提箱和一把開鋒過的刀來,記住一定要鋒利。”
“好,好,好好。”一口氣說了四個好,東城拿出手機到一旁打電話。
“亞美謝謝你,太好了,我不用坐牢了,太好了,真的真的非常感謝你,亞美!”沢城盈月回過神,拼命的感謝著小林亞美。
小林亞美抽出攢在沢城盈月雙手中的手,表情淡淡的,“你不用感謝我,我不是特意幫助你的。”
小林亞美幫助沢城盈月有她的思量,東城肯定會幫沢城盈月的,一定會來求她幫忙,她不能不幫他,而且九條舞的死她也有責任,現在好了她們現在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東城屬下將東西全部送來後,小林亞美第一個拿起刀將九條舞的胳膊砍下,這一行為嚇了東城和沢城盈月一跳。
小林亞美把胳膊放進手提箱裡,將刀硬塞給沢城盈月。
沢城盈月拿著沾了血的刀,哭喪著臉,“不行!我不行的!”
“你想坐牢嗎?不想就砍下去!”小林亞美厲聲喝到,不由分說的抓著沢城盈月的手麻利的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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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將九條舞分好裝進手提箱裡,讓東城屬下把手提箱扔到人煙稀少的湖裡去。
東城虛抱著沢城盈月,臉色複雜隱晦的看著小林亞美,覺得他從來沒有認清過她。
而沢城盈月將面埋進東城的懷裡,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兩個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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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她們這麼殘忍!”柳生看完這一切,感慨萬千終究化為一句話。
凌雪癱著臉耐心的看完這部身臨其境的‘電影’後,冷冷出聲,“我們看完了,你可以出來了吧。”
柳生稍微有點驚訝凌雪忽然出聲,瞭解她的意思後,柳生不動聲色的朝她靠近一點點。
黑暗深處出現一片紅,那身紅慢慢演變成九條舞的模樣。
“你想我替你做什麼?”凌雪直接挑破少女的意圖。
“求你幫我轉生!”九條舞更猛一上來就是個土下座。
“可以,不過……”凌雪吊了吊少女的口味,“不過我不知道這裡的地府收不收厲鬼。”
“拜託了!”
“九條桑不回家看一眼自己的母親嗎?”柳生。
九條舞咬了咬下唇,堅定的搖搖頭,“人鬼殊途,我已經報完了仇,我不應該再在陽世有所留戀。”
凌雪挑了挑眉,讚許的睨了少女一眼。
“準備好了嗎?”
“嗯,拜託了!”少女深深的鞠躬。
掐訣,“太上敇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霑恩,有頭者超,無頭者生。殊刀殺,跳水懸繩,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債主冤家。叨命兒郎,跪吾臺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為男為女,自身承當,富貴貧。由汝自召,敕就等眾,急急超生,敕就等眾,急急超生。”
語畢,凌雪好奇的睜大眼睛翹首以盼泥轟的鬼差長什麼樣。
一個面白如粉,穿白衣服,戴著白色高帽,手持哭喪棒,身材高挑頎長笑容滿面的男子和一個個子矮小胖乎乎的全身黑的一臉嚴肅,手裡拿著勾魂鎖的男子從地下走出。
凌雪看清來人,抽了抽嘴角,“怎麼是你們兩個?”
白無常斜睨了凌雪一眼吐槽道:“因為你念的是華夏的超度咒,話說回來怎麼到哪都能遇見你啊。”
你說的好有道理她竟無言以對,真的是失策了orz
白無常和黑無常勾著九條舞往剛開啟的洞走。
凌雪望著黑白無常的背影,心生一計,大聲喊道:“謝必安!”
白無常步伐一滯,背對著凌雪擺擺手,隨後明顯含著笑意的聲音傳來,“你個小丫頭,還想賺我的錢啊,可惜我已經不會在上當了。”
凌雪努努嘴,小聲吐槽,“真小氣。”
柳生不明所以。
凌雪看懂了柳生的眼神,解釋道:“那兩個是黑白無常,是人死後勾攝生魂的使者,白無常叫謝必安,黑無常叫範無救,又稱死有分,白無常的帽子上寫著一見發財,黑無常的帽子上是天下太平。”
柳生聞言恍然大悟。
“其實我覺得真田君要不是長的夠高,我差點以為他是黑無常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