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裡拿出今天一天要上的課的教科書。
“嗯,早上好。”凌雪有點不自然的回覆道。她之前都是小透明到班上來基本上沒多少人理她,更別提早上來打招呼這種事了。
走到柳生旁邊的位置坐下,凌雪就聞到一股腥氣中夾雜著鬼氣的氣味,而這氣味正是她的同桌柳生比呂士散發出來的。
“柳生君,遇鬼了吧。”凌雪用的是陳述句。這些天來她每次都能發現柳生身上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不乾淨的東西=。=
“嗯。”柳生點了點頭,沒有一絲想要掩飾的念頭。
“你真會招鬼,難不成你是傳說中的招鬼體質?但也不像啊。”凌雪俯身湊近柳生細細打量著。
“不會吧。”柳生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心裡卻有些相信了。要不然怎麼解釋這些天來纏上來的鬼?
“算了,管你是不是,我給你做個驅鬼咒不就行了。”
“那就麻煩你了。”柳生欣然接受凌雪的好意,反正也麻煩凌雪許多了,也不差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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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邊的天才剛剛泛起一抹淺淺的魚肚白,凌雪就醒了。
凌雪躺在被窩裡貪戀著被窩的溫暖不肯起身,明明知道自己要早起畫符咒的。
“雪桑該起床了。”和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隨後和門被拉開,門後露出一張清秀的臉龐。
少女穿著深藍色的和服,側身跪坐在地板上,拉開門後少女微微一動就正坐了過來。
凌雪看到少女後就直起身,從被窩裡鑽了出來。
“啊啦,這次雪桑很自覺嘛。害的我以為又要麻煩一下鬱子了。”少女掩唇一笑。
凌雪惡寒了一下,鬱子是少女的式神,以前是個惡靈,兇殘指數堪比貞子和伽椰子。
少女拿起放在木施上的狩衣,幫凌雪穿戴上。
最後戴上立烏帽子,凌雪和少女一同鬆了口氣。真的是太複雜了!
凌雪頭上帶著黑色的立烏帽子,一頭烏黑的頭髮被梳的整整齊齊的壓在帽子下,髮尾被髮圈捆了起來。單衣是淡藍色條紋,小袖為白色,首上為月白色與狩衣同一種顏色。袖括穿插與袖口間,袖尾露先長長的垂了出來。像燈籠一樣的指貫為淡紫色上有淺金色的花紋樣,襪子將大腳趾分開。手裡最後被硬塞進繪有風景圖的蝙蝠扇。
多虧是在屋內否則還要穿上淺踏,凌雪彆扭的動了動,身子被裡一層外一層的衣服包的緊緊的,動一下就覺得難受的荒。
嫌棄的扯了扯一角,“為什麼畫符要穿怎麼複製的衣服,而且穿法簡直讓我無法吐槽,實在是太變|態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是自古以來的規矩,你就忍忍吧,省的被那群人說三道四的。”少女彎下腰幫凌雪疊起被服來。
“切,他們說他們的,管我何事。我自己疊就行了。”凌雪原本準備要彎下腰來自己疊,結果彎的一半就彎不下去了。
少女將被服放進衣櫥裡,看到凌雪現在這番模樣不厚道的笑出聲來,“話可不能這樣講,你別忘了本家的人對你這個位置可是虎視眈眈的,只要你一犯錯他們鐵定要以此為藉口和族長鬧一番的。”
“他們喜歡那個長老頭銜我給他們不就行了,我還不稀罕這個頭銜呢!”凌雪雙手環胸,眼中皆是對她口中所說的事物的深深厭惡。
“你在外是稱自己為凌雪的?”少女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凌雪隨少女出了和室。
“為何不承認自己的本名?”少女在拐角處停了下來,看著凌雪的雙眼,有種咄咄逼人的感覺。
“凌雪才是我的名字,那個名字,呵。”凌雪冷笑連連。
“算了,我今天不想跟你爭辯這個話題。”少女嘆了口氣,“不要讓他們知曉這件事。”
“嗯,抱歉剛才我的口氣有點衝。”
“嵐雨那傢伙最近怎麼樣了?”少女轉問起安倍嵐雨的近況來。
“那傢伙還是老樣子,一直堅持不懈的追著蘆屋那小子。”凌雪說起安倍嵐雨就無語。
“也虧了她一直不肯放棄。”少女對安倍嵐雨的不撞南牆不回頭的精神表示佩服,“可惜估計沒什麼好結局,畢竟一個是白衣安倍家的,另一個是道滿法師家的。不過也不關我們傢什麼事,我們兩家早在幾百年前就分開了。”
“那可不一定喲~你看看現在業內的情況,或許兩家或許還真讓他們在一起了呢。”凌雪轉身進了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