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詞語,想向柳生解釋安倍嵐雨的性格問題。
“沒關係的,凌君。”
“凌君?小白雪你不是……”安倍嵐雨敏銳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想要說些什麼,碰到凌雪的目光,在嘴裡滾了一圈的發音又咽下了。
柳生聞言,心生疑惑。凌君到底是什麼人?來自華夏,會陰陽術,還認得安倍,讓她為她做事。
“這個屋子就是鈴木的住宅?”凌雪捂住口鼻,指著屋前堆滿了垃圾,散發著一股股惡臭的屋子,一臉的不可置信。
“對啊。”安倍嵐雨輕車熟路的繞過垃圾,開啟了鈴木宅的門,“小白雪你現在看見的還是比較好的了,你知道嗎?前幾天我接到你的電話來到這裡的時候我差點吐了,整座屋子就是個垃圾回收站,地上樹上所有你能想到的地方全是垃圾。”
“那還真是幸苦你了。”凌雪繞過一個垃圾袋。
“鈴木在哪?”凌雪打量四周。
“在樓上,不過估計你也問不出些什麼來。”安倍嵐雨用下巴點了點筆直向上的樓梯。
凌雪踏上樓梯第一階梯,轉頭問道:“你不跟我們一起上去?”
“不了,鈴木他的,額唔,有點問題。還有我出來的時間也夠長了,再不回去那群老頭子,老太太又要吵起來了。真羨慕你啊,都已經是內定的長老了。”安倍嵐雨搖頭拒絕。
“呵,有什麼好羨慕的?要不是家族人才凋零,也不會輪到我這個半路出家的野路子來當長老了。”凌雪挑起一個諷刺的弧度,轉身拾階而上。
二樓最裡面的房間裡坐了個形容枯鎬看樣子大約六十多歲雙目呆滯的老頭。
凌雪一進門,就被震到了,“這個是鈴木圭也?!”
聽到有人喊他名字,鈴木圭也陰沉沉的抬起眼皮,一雙眼睛渾濁無光。
當他視線轉到柳生身上時,他無任何表情波動的眼睛裡臉上出現癲狂,“鬼啊啊啊啊!!!!!離我遠點,遠點,遠點,遠點……”,嘴裡一直唸叨著,他對柳生丟著一切手邊可以丟的物品。
“冷靜點,鈴木先生。”柳生狼狽的左閃右躲。
“我就知道它一定會來找我,我就知道!為什麼!!為什麼啊?只讓我一個人活下來了?!!!”鈴木圭也停止扔東西的行為,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他們。十指揪著花白的頭髮,頭髮被揪的一綹一綹的往下掉。
“走吧,也問不出來什麼了。”柳生看著鈴木圭也的瘋狂行為,建議道。
凌雪稍微有些不甘心,但看鈴木圭也的表現估計他知道的還沒他們知道的多。
走出房子,柳生回過頭看了眼爬滿了綠色植物的屋子嘆了口氣。
在他們走後,屋子裡鈴木圭也的腳邊咕嚕咕嚕滾出一隻筆,仔細一看赫然是那揭開封印的鋼筆。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是打算在下午就發的,結果打字打到一半睡了過去【= =
☆、那年慘案的重現
距離去鈴木圭也住所有一個多星期了,事情完全沒有進展,而筆仙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要不是這些天裡晚上隔三差五地去騷擾柳生睡眠,柳生都覺得這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罷了。
而凌雪則天天放學在教學樓裡巡視,但教學樓裡始終沒有任何靈異現象發生。凌雪也曾試圖去舊教學樓除靈,卻發現封印著筆仙的筆不見了。
是誰做的,她也不知道。
“柳生君~”柳生聽到自己的名字回過頭。
看到凌雪,柳生微微詫異的扶了扶眼鏡,“凌君?”
站在柳生身邊的網球部眾人眼一亮除了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他們統一的用八卦、揶榆的目光來回掃射著兩人。
“搭檔~”仁王雅治盪漾起語調,搗了搗柳生的胳膊。
柳生極其淡定輕飄飄的看了仁王雅治一眼,解釋道:“是同班同學。”
凌雪老早就在遠處看到柳生身邊站著幾個揹著網球包的男生,但她沒想到其中還有個真田弦一郎。
凌雪下意識停下奔跑的步伐,她現在可是怕了真田弦一郎不苟言笑的臉。至於具體原因請見小劇場。
“真田君。”凌雪對真田弦一郎點點頭,“柳生君,關於……”
凌雪話沒說完,柳生打斷了她,“凌君,我們待會再說。抱歉,幸村君真田君,仁王君你們先走吧,我還有點事要處理一下。”
凌雪被打斷了講話有些莫名其妙的,當她瞟到網球部人的表情心下了然。
幸村精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