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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笙將他的耳珠含進嘴巴里,輕輕的逗弄。
南飛開始急促的喘氣兒了,黃笙笑說,“起來吃飯了。”
南飛睜開眼睛,一把推開黃笙,說,“滾!”
黃笙沒滾,乾脆整個人都壓在南飛身上了,他說,“你看你,跟個小姑娘似的,害羞了?”
南飛惡狠狠的瞪他,於是黃笙又親了他一口。
南飛提腳要踹他,可一抬腿下面就疼的厲害,才動了一下就疼得不行,眉頭皺得死緊將腿給收了回來。
黃笙著急問,“怎麼了怎麼了?”說著就要伸手去他那個地方揉揉。
南飛尖叫,“操你媽,滾!”
黃笙抿唇,擠出臉頰邊兩個深深的酒窩,有些哀怨的說,“你那會兒還說喜歡我呢,現在就要我滾了。”
南飛:“……”
黃笙說,“果然脫了褲子辦完事兒就不認人了。”
南飛:“……”
臥槽臥槽臥槽!!!怎麼會有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
南飛鬧脾氣不肯吃飯,於是黃笙就端著碗坐在床頭一個人吃完了整鍋地瓜粥。
半夜三點,南飛一腳將黃笙踹醒,吼他,“媽的,去做飯!”
於是黃笙就樂呵呵的爬起來屁顛屁顛的去做飯。
他將白天裡從蝦田梗上撿回來的蝦剝得只留下蝦米,然後將蝦米剁成蝦泥,放在電鍋裡煮熟煮透,然後加香料加碎花蔥。接著混入灶裡烤好了的地瓜,再放到土灶上隔著鐵小板熱水慢熬十五分鐘,最後再打好井水隔著瓷碗泡著,直到溫度剛好的時候才端給床上睡著的南飛。
南飛餓得不行,三兩下就將粥給吃了個乾淨。
吃完黃笙拿紙給他擦嘴巴,擦著擦著就又不老實的吻上了。
兩個人氣喘吁吁,等到黃笙要再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南飛叫了停。
他說,“媽的,你怎麼就這麼猴急啊?”
黃笙也有些不好意思,他磕磕巴巴的說,“我也不知道,就……就……”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下面,“他不老實,我按都按不下去。”
南飛:“……”
“你以前……都是按下去的?”
黃笙說,“嗯,按下去,然後拉拉鍊,隔一會兒就好了。”
南飛:“不打手槍?”
黃笙說,“打手槍是什麼?”
南飛:“……”
南飛快哭了,憋了二十一年啊,視打手槍為無物的人啊,所以,他的意思是,往後一直拿自己來解決了嗎?!
黃笙按了一下那東西,結果那東西又彈了上來,他看著南飛說,“你看,按不下去了。”
南飛:“……”
“我實在不行了,不然……”
黃笙:“嗯?”
他忽然就期待起來,用口麼?是用口吧,一定是的,不然呢?人只有這麼兩個口啊!哦呵呵呵!
南飛說,“我教你打手槍吧。”
黃笙:“……”
南飛說,“你這樣,把手放在上面,哎呀不是這樣放,你得這樣,手指,對對對,就這樣,然後……”
試了一會兒,黃笙流了一臉的汗,脖子都急的發紅了,他說,“阿飛啊,不行啊!”
東西始終出不來,下面又腫又漲,他快急瘋了。
南飛破口大罵,“你他媽前面二十一年都是怎麼過的啊?!”
黃笙有些委屈,“我前面二十一年沒遇到你啊!”他按著自己那物,疼得快哭了,“以前,按一下就好了的……”
他又去吻南飛,一邊吻一邊在他身上亂摸亂蹭,低聲下氣的求他,“幫幫我,幫幫我……”
於是南飛說好。
接著他幫黃笙把那支稜著的東西塞進了褲襠,一隻手按著給他拉上了拉鍊,接著又安撫性的把那東西拍了拍。
他說,“老實點!”
黃笙:“……”
☆、賞心樂事與君論
黃笙領著南飛四處逛,西街的臭豆腐,南門的腐竹雞,北門的大罐湯,東門的河蚌肉全給吃了個遍。遊了章華臺,走了護城河,劃了木船摘了蓮蓬,白日裡兩人四處晃盪,晚上一盞黃燈一張小床,裡面小床吱呀呀外面瘦瘦汪汪汪。
日子過得飛快,一晃眼又到了回武漢的時候。
龍鎮的最後一天,黃笙問南飛,“你要看我的過去麼?”
南飛說,“好。”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