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三清也不看他們,元始抱著孩子對太一帝俊祖鳳道:“師兄師弟,我們也回一趟寰宇境,你們呢?”
帝俊道:“三位師兄先回去便是,我還要與太一商量一些事情。”
三清也爽快離開。
這時接引準提和伏羲女媧用眼神對視一番,其中伏羲看太一道:“太一,我兄妹到底是哪裡與你不對付?”
太一之前用一句話就氣的女媧當下發作,此時聽伏羲再問,卻是用冰冷地金眸看著他道:“這是你第三次問我這個問題吧?卻也不怕告訴你,只因你的好妹妹算計太過,你且去算那河圖洛書。”
伏羲心中一疑,那河圖洛書分明是帝俊的,他們也沒有圖謀過,卻是與算計冥河不同,這是怎得……他也不去先療傷,拼命掐算一番後因驚詫卻是一口血噴出。
女媧看得心裡害怕的厲害,連聲哭喊求聖人相助,卻怎得都沒有聽到鴻鈞之言。
接引卻果然是有大毅力大隻會之生靈,這時也是洞悉了帝俊為何幾次對他下手,卻每次都留有一線,卻是苦笑道:“我明白了,難怪兩位道友如此,可我卻是悔!天道輪迴,緣盡緣散,哪怕你二人如此,妖族也終有氣數用盡那日,我等與你們立場不同,終究是要為自己多想一些,你們如何不同?”
帝俊只淡淡看他,“是不同,因為我對你等下手沒要你命。”
也只因為你兩人擒拿了孔宣、大鵬,卻沒要他的命。
接引對準提揮揮手,慢慢離去。這邊伏羲卻也醒來,對帝俊一拱手道:“我已知緣由,卻也是與妹妹負了妖族,已無怨言,只前因種種,今時今日已還清,我與妹妹再也不欠你兄弟。”
話落也在女媧的攙扶下離開。
待他們走了太一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對帝俊道:“好端端的為什麼告訴他們?若是他們參悟了別的怎麼辦?”比如成聖方法什麼的。
帝俊看他的憊懶模樣就哼了一聲,將自己的大兒子從他懷裡接過來,愛憐的撫摸了下小傢伙的羽毛才對他道:“師尊不允,他們定然不知。我要回天梧桐,你去那邊尋我。”說完就看了一眼抱著大鵬的祖鳳,祖鳳的心思全在他身上,已經頗知道他心意,立刻對太一道:“如此我們就走了,請。”
“……喂,不是有話跟我說,就把我撇下?”太一看著那一家四口化虹而去,如今這大廳只有他和兩個童子,頓時不知所措。
他怎麼都覺得,那帝俊又有什麼地方陰了他。
他眼睛掃了一眼兩名童子,對他們道:“你們的名字為何?道祖可在後頭?”
男童很是乖巧地對他行了一禮道:“我為昊天,她為瑤池,道祖曾說你要尋他,自然能找到。”
太一摸了摸昊天的腦袋,心裡那是一個舒暢——未來天帝的腦袋啊,那是想摸就能摸的嗎?還真別說,手感不錯。
瑤池很是羨慕地看了昊天一眼,卻不知太一之所以沒有摸她是因為一想到她是未來昊天的老婆,在人老公面前摸人家老婆的腦袋……怎麼想都彆扭啊。
給了兩小一人一碟茗茶出品的點心,太一這才向走去。
一上課就是一百年,下課後帶頭打群架,然後還被老師給點名訓了,太一覺得有必要讓自己的情人來安撫下,可誰知紫霄宮的後院卻是仙氣雲繞,百鳥齊鳴,他遍尋之下也沒有找到一個身穿紫衣的人。
難道他師尊要跟他玩捉迷藏?
太一興趣大起,索性化為孔宣大小的原形飛了起來,他這雙眸本就能看穿一切邪魔外祟,有心之下甚至能洞穿山石腹地,聚精會神地搜尋了一會兒,就看到空中隱隱有一層薄膜。
他想也沒想地直接往薄膜之上飛去,他只覺洞穿了什麼,再看已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地方——他為鴻鈞在寰宇境建的仙府,同樣是在空中的仙府!
不知為何原本要告狀的心情一下消失不見,他很是歡喜地飛進大廳,看到雲床之上無人就飛向鴻鈞在二樓的房間,這次果真見到鴻鈞正斜塘在雲床之上,手執書卷,長長白髮從雲床上垂落下來,引得太一瞬間吞了一口口水。
怎麼說來著?男人都是視覺動物?絕逼啊!
蹭一下飛過去,然後也不管鴻鈞正在看書,直接降落在他的胸口上,爪子直接把那書丟在一旁,金眸與鴻鈞的對上,看著他道:“師尊快點讓白髮師尊出來給我親一口!”
鴻鈞:“……”
他目光幽幽地看著太一,手上摸到他的羽翼順了順,道:“我能理解為,你是在嫌棄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