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對冥河一笑,“雖說施恩不望報,但是冥河道友如果有心,自可與我妖庭守望相助。”幫手嘛,多多益善。
冥河也回之一笑,“如此卻好,帝俊道友若是有事也儘管吩咐。”
帝俊也對微笑道:“來時見血河之中雖然仍無生氣,但似是有許多生靈在孕育,日後冥河道友也不會孤單了。”
冥河為此事甚為高興,他原本以為那條血河只有自己一個生靈,卻不想居然也開始孕育出了其他,心中正為之興奮,也看那些生靈極為在意,因而太一先前與他說守望相助之事卻是要與他結盟。
有妖族天庭這樣一條大粗腿可以守望相助對此時的冥河有多重要,他這冥河老祖怎能不知?萬分感謝記在了心中,如今帝俊說起此事卻是將兩人的約定真真變成妖族天庭和冥河,他怎會不喜?越發覺得這因果卻是欠大了。
卻說接引與準提兩人從西方一路尋找到東方,又在東方見兩道金光一閃即逝,就猜測那定然是太一與帝俊,因而連忙追上,卻是因為相隔甚遠,遠到就連冥河也比不過,此時一來,眼見我第一排六人已滿,為首之人就是那東皇太一,而第五人中就有那上次差點將他們圍殺的帝俊,第二排已有五人中有三人是上次與帝俊一同圍殺他們的鎮元子、紅雲、祖龍。
這種情況下卻是如何肯繼續在第二排坐著?兩兄弟想也沒想,就在對鴻鈞行禮後坐在第三排。
伏羲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接引,兩人眸眼對視中皆有所感,卻是對彼此一笑。既然都和前面的有些個恩怨,卻是可為道友。
雖然有三天的時間,但是能找到紫霄宮的生靈卻是少之又少,在接引與準提兩人過來之後,又有那巫族的后土也不知是怎麼尋過來的,卻是尷尬不已。
茗茶知她為巫族並沒有衍化神通,在她前來之後就為她衍化了一個蒲團,讓后土心中謝意連連。
接著前來的卻是那龍族熬玥,他來了之後先對鴻鈞見了禮,接著就拜見祖龍,等看第三排有位置,就在第三排坐下,待到燃燈道人來了之後,眼看自己來的晚了,居然只剩下第三排最後一個座位,那第一排六個人居然帶了三個小孩!當下那個氣啊,卻是憤憤地在第三排最後一個位置坐下。
卻說鯤鵬身死卻是不會出來礙眼,待三日一到,鴻鈞將大門封閉之後也不看眾人便繼續閉著眼眸道:“昔日我開講所傳之道是基礎之道,如今我已為聖人,所傳之道卻為傳承之道,爾等只可聽,不可問,若有不懂也自行參悟。”
言下之意,我只管講課不管解惑,愛咋咋。
卻說這次講課果然艱深晦澀,初始時眾人如沐天恩一般陶醉其中,沉陷不得其解,但講至十年之後,眾人開始有不得解之處,再過九十年年卻是如聽天書。
也幸而在這時候鴻鈞卻是停了下來,對眾人道:“爾等自行參悟即可,都退下吧。”說完身形就消失在雲床之上,只餘愕然不已的眾人。
卻說太一卻是有些懊悔將懷裡的倆小傢伙也給帶了過來,這倆人現在和帝俊懷裡的大鵬卻是昏睡過去一般,也不知道那道法到底聽懂了多少,不過也幸而沒有胡鬧。
元始從太一的手中接過來兒子抱在懷裡親了親,然後對面帶苦色的太一道:“聽些卻是無妨的,大師兄你不必擔心。”
太一卻是悶悶道:“我倒是不擔心他們會不會醒過來,只是覺得若是因為師尊所講太過高深讓他們以後一悟道就愁眉苦臉反而不好。”他雖然比眾人的修為都高一些,但是仍舊有不少地方沒有聽懂,心中頗覺鬱悶——身為學霸的他什麼時候居然有沒聽懂的時候!真是太讓他鬱悶了!
卻突然心神一動,卻是轉身冷笑道:“伏羲道友這是要走?卻是忘了我說過的,放學後要來找你算賬?”
帝俊將懷中昏睡的大鵬交給祖鳳,卻是冷笑著看著接引準提道:“上次饒了你等,這次卻是主動出現在我面前,卻是饒你等不得。”
既然已經結仇,他和太一的態度卻是一致。
“太一你卻是欺人太甚!我兄妹可曾主動冒犯你等?卻是對我兄妹緊追不放,今日卻是要徹底做過一場!”
“那是正好不過,喂,你那邊要我幫忙嗎?”太一睨了一眼帝俊,比起我這邊的,你那邊可是硬點子。
帝俊輕輕轉動著手中的碧綠竹蕭卻是冷笑道:“你能不給我添麻煩已經是不錯了。”
鎮元子和紅雲、祖龍身為上次一起圍殺四人組的成員,這時也是當仁不讓地要站出來,祖鳳卻是將孩子順手遞給離他最近的通天道:“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