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自己的寢室,蔣唸白轉圈看了一遍,沒有一件自己熟悉的東西。
這間寢室寬敞奢華,室內不用燃著的紅燭照亮,而是在牆壁上鑲嵌了數顆碩大的夜明珠,華光流瀉,滿屋生輝,照得屋中纖毫畢現。
突然屋門響動,石洪昇轉過屏風,大踏步走了進來,一看見臥榻上的人醒了,眼中滑過一道精光,咧嘴大笑,高聲吩咐道:“來人,端進來!”
很快又進來幾個小太監,手中都端著朱漆托盤,蔣唸白望了一眼托盤上的東西,立刻倒吸了一口涼氣。
托盤上都是各種與男人歡好用的東西,玉勢、潤滑用的油膏以及調/教人用的油燭,皮鞭,捆綁用的束具,林林總總,花樣之多,種類之全,令蔣唸白一望便心生恐懼,寒意襲遍了全身。
小太監將托盤放在臥榻旁邊的矮几上,低頭退了出去,將屋門緊緊帶上。
屋中只剩下石洪昇,他臉露興奮,打量著臥榻上的蔣唸白。
蔣唸白滿面通紅,緊咬著薄唇,人細細的抖著,顯然是害怕到了極點。
望了幾眼,心中就燃起一股殘忍的快感,慢步來到臥榻邊,低低笑了兩聲,石洪昇伸出手掌,不住在蔣唸白胸前磨蹭。
第89章 逼迫
“別碰我!”
話一出口;連蔣唸白都嚇了一跳,他聲音嘶啞;無端帶了幾分軟弱;本來想大聲呵斥,可聽在耳中卻是軟綿綿的;沒有半分力道;甚至還帶了幾分討饒的意味。
石洪昇聽了;越發覺得血脈噴張,渾身燥熱;手指一撥,挑開蔣唸白的衣帶;手掌向裡遊移;一層一層剝下蔣唸白的外袍;裡衣,直到露出他裡面玉白的肌膚,才呵呵笑道:“好美!”
蔣唸白頭皮發乍,渾身汗毛倒豎,胸口憋悶噁心,扭曲了臉罵道:“滾開!”
石洪昇也不惱,從朱漆盤中挑出一支玉勢,在蔣唸白胸前來回挑逗碾壓。眼見蔣唸白滿面通紅,羞怒交加,卻怎麼也掙扎不出他的手掌心,不由更加興奮,欺身趴伏上去,沿他頸間一路啃咬,留下一串鮮紅的咬痕。
耳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溼滑觸感擦過耳廓,蔣唸白遍體生寒,不由得狠狠打著哆嗦。此時他真是怕極了,自幼讀書識禮,對自己嚴苛之極,這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肆意玩弄,簡直是奇恥大辱,真真是恨不得立刻死了,也不願被石洪昇如此對待。
蔣唸白不斷的扭動掙扎,反倒讓石洪昇更添了幾分殘忍施虐的心思,越發親的得趣兒,賣力啃了兩口,手掌一路向下,就要往蔣唸白身下摸去。
“咣噹”一聲巨響,門扇被人一腳踹飛。
燕君虞閃身進來,周身都像凝了冰渣子,冷得屋裡的空氣都結了霜。
石洪昇被嚇了好一大跳,是哪個不要命的,敢在這時候打斷他的好事,非要將他千刀萬剮不可。
抬眼一看,喝道:“大膽!誰叫你進來的?”
只說了一句,石洪昇就被燕君虞臉上猙獰冷冽的氣勢嚇住,燕君虞滿面寒霜,整張臉上都像寫了“要殺人”這三個大字,讓人不由膽寒。
石洪昇覺得不妙,剛要開口叫侍衛,燕君虞一步躥了過來,揮動手中的護手鉤,攔腰便砍。
石洪昇急忙閃避,口中大罵:“逆子!”
燕君虞默然無語,步步緊逼,追著石洪昇滾下臥榻,一腳踢翻。
石洪昇武功不差,滾了幾滾,順手綽起地上的矮几,劈頭蓋腦朝燕君虞砸來,一面抵擋,一面叫喊拿人。
屋中鬧得不像,可屋外卻一個人都沒進來,承恩宮是石洪昇的寢宮,每日值夜的宮女太監少說要有一二十人,這樣連砸帶鬧的,外面愣是沒有一個人進來,石洪昇就知道大事不好,燕君虞怕是已經將整個承恩宮的人都控制住了。
心中害怕,腳下一個沒留神,被一架花尊絆了一交,一頭栽在地上。還未起身,燕君虞已經到了他身後,石洪昇手無寸鐵,眼珠亂轉,想著脫身之計,喝道:“孤素日待你不薄,你竟做下此等殺父弒君的事,就不念一點父子情分?”
燕君虞微弓著身子,手持利刃,直直盯著地上的人,聽了這話,胸中激憤,倒退兩步,仰天長笑,問道:“你待我不薄?”
石洪昇連連點頭,燕君虞難掩哀傷,輕輕問道:“你還記得我母親是怎麼死的嗎?”
石洪昇一愣,燕君虞不由冷笑,“你忘了。是啊,你後宮裡的冤魂太多,我母親也不過是其中一個。”
緊握手中的兵器,燕君虞厲聲喝道:“可我忘不了!我忘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