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絕色的,可跟水榭裡那些人一比,嘖嘖,那就是一個水蔥兒,一個蘿蔔,沒法兒比!”
“誰跟你說這些了?我是問你,那些人的來歷,可曾查得清楚。”
“查清楚了!流煙公子再三吩咐過,進咱們靖王府的人,一定要過三遍篩子,才能進府。決不能放進一個心懷鬼胎,想對王爺不利的人來。”
羅銘點點頭,流煙做事他是信得過的。思量了思量,才說,“崔總管,水榭裡的那些人還要交給你管束才好。流煙的性子溫和,臉面又軟,擱不住人兩句軟話求他,怕是管不住那些人,你盯緊了,不只是他們,府裡上下人等都是如此。”
崔太監見羅銘說得鄭重,也趕緊鄭重答道:“老奴省得。王爺放心,老奴在宮裡呆了這麼多年,其中的利害明白得很,老奴一定睜大眼睛,幫您盯著王府,不給那些個小人可趁之機。”
羅銘笑道:“如此我就放心了。水榭裡的人先擱著吧,飲食起居不要虧待他們,等過一段時間,你就尋些由頭,把那些人全都打發了,免得……”
羅銘話沒說完就止住了,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不再說話,默默又往前走。
崔太監等羅銘走遠了,才在心裡補上那句話:免得讓流煙公子心裡堵得慌,誤會了你!
搖頭笑道:“真沒想到,那樣一個威風八面,處事玲瓏的人,背地裡竟會是個笨得要命的情種。哎,真是活得歲數太小,見識少嘍!”
第38章 收禮
羅銘到靖安堂時,流煙正低頭看今日赴宴官員的名單,好做最後的調整。宴席上的座次很有講究,誰坐主桌,誰與誰坐在一起,都不能馬虎。萬一安排得不合理,不只是丟了主家的臉面,還會讓客人心生不滿。
流煙看得認真,微微蹙著眉,輕輕地咬著嘴唇,那紅潤飽滿的唇瓣被他一下一下地擠壓著,現出淺淺的齒痕。
羅銘走上前去,在他旁邊站著。
流煙半天才發現身邊多了個人,抬頭一看,臉上先是一白,錯開視線,結巴道:“王,王爺!”
“嗯!”羅銘答應一聲,欺身向前,捱到流煙身側去看那份名單。羅銘捱得極近,手臂已經攬在流煙的腰上,身體緊緊地貼著,呼吸一長一短地吹拂在流煙的臉側。
流煙臉上發熱,急忙朝左右看看,廳堂裡還有不少人,走來走去的,忙著佈置宴席會場,張燈結綵。他們不遠處,就有兩個家丁正在挪梯子,還時不時的偷偷朝他倆張望一眼。
流煙忙掙了掙,想掙開羅銘的手,羅銘更加用力的摟住流煙的身子,目光深沉如水。
流煙掙脫不開,又看了看左右兩邊,急道:“王爺!”
流煙被羅銘的大膽舉動嚇得魂兒都要飛了,這青天白日的,就和一個男人在廳堂裡摟摟抱抱,成何體統,何況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呢,傳揚出去,可怎麼得了?
“羅銘!”羅銘慢慢在流煙耳邊說道,拉長了的低沉聲線刺激著流煙的鼓膜,帶起一陣通電般的戰慄快感。
流煙只覺得腰側酥麻,腳下發軟,他臉更紅了,急得又掙了掙。
羅銘像要故意做給眾人看一樣,雙臂一收,緊緊抱住流煙,“叫我羅銘!”又在他耳邊續道,“你趕不走我!這一輩子我認定你了!”
流煙徵住了,心裡一陣一陣的發疼發脹,眼眶熱乎乎的,想流眼淚。回頭看著羅銘的眼睛,那裡面只有一個自己,流煙忍不住撫了上去,摸了摸那雙藏著自己的眼睛,暗暗嘆道:足夠了。不管你以後如何對我,我有這句話就足夠了。
羅銘看著流煙脹紅的臉頰,心中一片柔軟,剛想開口再說幾句知心的話,耳邊突然響起一聲爆喝:“羅銘!”
隨著聲音,趙猛已經走了進來,“禁衛營的兄弟已經調過來了,你去看看!”
羅銘心道:你來的可真是時候。
跟著趙猛到府門外,劉喜正帶著五百禁衛在靖王府外等著,一見羅銘就取笑道:“靖王千歲,好大的架子,還要人請去!我們這些過去的同袍兄弟可都不敢在你跟前放肆嘍!”
羅銘一拳揮了過去,“話多!”
劉喜笑著避開,又好好取笑了羅銘一遍,才讓他看這五百人。這些人羅銘都認識,一年相處都是知根知底的,也不用拘束。
羅銘抱拳拱手,“日後這府裡還要托賴各位兄弟照應,羅銘先在此謝過!”
眾人鬨然一笑,齊笑羅銘矯情。
“都是自家兄弟,你還說這些客套話?”
“以後他要是敢在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