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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裡偷閒的跟羅銘擠了擠眼睛,那意思是:看好戲吧!

羅銘笑了笑,又執起壺來滿上一杯酒,送到口邊呷著,看皇后要怎麼演這場戲。

倒不是羅銘他們早就知道了今天要出這樣的事,才有所準備。而是因為趙婕妤這件事,是羅銘回朝堂後的第一塊絆腳石,一定會有人藉此發難。他們早在還沒有去見馬士詹之前,就開始著手調查、分析了此事,因此才算是胸有成竹。

羅銘在沒有遇到蔣唸白之前,就聽流煙說起過這事,去年的九月重陽,宮裡辦宮宴,太子在喝了幾杯酒後,精神就有些恍惚,當時流煙只以為太子是喝醉了,就想帶他去偏殿休息。太子那天的脾氣格外暴躁,一把推開了流煙,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流煙知道太子的脾氣,不敢跟得太近,只在離他二十幾步的地方遠遠的跟著。

太子那日好像熱得厲害,邊走邊脫外面穿的長袍,罩衣,流煙一邊蹲下身子揀衣服,一邊跟著太子亂走。親眼看見一個女子突然衣衫不整的從宣政殿裡跑了出來,一頭扎進了太子懷裡。太子似乎掙扎了一下,跟著就和那女子進了宣政殿,但絕不是太子強拽那女子進去的。

流煙說因為當時有花樹擋著,他也不敢確認,但事後想起來,那女子的神情動作,分明就是挑逗,一點也沒害怕或想反抗的樣子,反而一副欲語還羞的嬌媚。

流煙也是未經人事,沒和女子做過,所經過見過的*,都是看著太子折磨男人,自然也分不清那動作、表情是不是勾引。只是在隔了許久之後,才覺得總是哪裡不對勁。

太子和趙婕妤前腳剛進了宣政殿,趙婕妤就大聲喊叫起來,說來也巧,那日正好有一隊禁衛正在巡查,路過時聽見動靜趕了過來,就看見太子上身赤/裸,已經昏死,而趙婕妤衣衫零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禁衛們不敢隱瞞,直接報給天慶帝。天慶帝到宣政殿裡一看,當時連問都沒問,直接氣得撅了過去,眾人一頓手忙腳亂,救醒了羅平。羅平醒後哭成了淚人,連說,“孽障!”下旨擬招,即刻廢了太子之位,將他趕出了皇城。

第25章 清白

整件事都太巧了點,擺明了是個設計好的圈套,還是個不甚高明的圈套。也怪過去的太子名聲實在太差,只是被人簡簡單單地布了個局,局外人看見連懷疑都沒有,就直接認定是太子欲行不軌。

皇后在聽到小亭說到趙婕妤時,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她故意向羅銘那裡看了一眼,才問道:“趙婕妤怎麼會去跳湖的?”

這明擺著是明知故問,羅銘不用聽小亭的回答,都能猜到她要說什麼,無非是趙婕妤因為不堪受辱,幾次想尋短見,都是她機智勇敢,才給攔了下來。

果然,小亭馬上答道:“婕妤娘娘自從被皇上關進冷宮裡,就整日以淚洗面,茶飯不思,精神也越發不好了,前些日子,她聽說……”

小亭看了羅銘一眼,又說道:“她聽說二皇子回宮了,嚇得整個人都瘋了似的,又是上吊又是用刀抹脖子的,幸虧我發現的及時,都攔住了。今天,我就出來打水的工夫,回來就看見婕妤娘娘不見了,找了半天,才在碧玉湖邊看見她。”

皇后點了點頭,奇怪道:“真是怪了,本宮記得趙婕妤是因為冒犯聖駕,才被皇上打入了冷宮,她不在冷宮裡靜思已過,怎麼倒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她怕二皇子?她好端端的怕二皇子做什麼?”

小亭道:“婕妤娘娘是怕二皇子回宮後,會殺她!”

“胡說!二皇子怎麼會殺一個後宮命婦,婕妤的品階雖然不高,但論身份也是他的庶母。”皇后故意提高了聲調,呵斥道,還特意點明瞭“庶母”兩個字。

小亭往前跪爬兩步,斗然提高了聲音,大聲說道:“皇后娘娘聖明,請皇后娘娘做主,還我家婕妤一個清白!”

皇后等的就是這句話,欣然笑道:“你慢慢說,說出來,我才好分辨。”

小亭猛一轉身,手指羅銘說道:“婕妤她不是因為冒犯聖駕才被皇上關起來的,她是因為……因為去年重陽時,被二皇子出言調戲,婕妤她罵了二皇子幾句,二皇子惱羞成怒,就把婕妤強擄進宣正殿裡,欲行姦汙。婕妤為保清白,拼死反抗,竟遭二皇子毒打,幸虧那時有人經過,才撞破了二皇子的惡行,婕妤才僥倖逃脫。可誰知……誰知皇上竟然誤會婕妤,將她打入了冷宮……”

雖然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可是過去畢竟還披著一層傳言的遮羞布,如今小亭聲嘶力竭,在大廳廣眾下當場撕掉了這層遮羞布,將一個十惡不赦,辱淫庶母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