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也許會發生可怕的事情。
楚,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出來?就不能不說話嗎?!
後來的經歷似曾相識,殷世遙在最痛苦的時候想起過靖寺坊的那個下午,覺得那已經算非常仁慈。這次被迫吞下的不知是什麼猛藥,蒸騰的慾望讓自己顧不得眾目睽睽下的恥辱拼命扭動掙扎,而體內像火燒一般不可抑制,瞬間就到了沸騰的頂點。
楚也和那些人一樣在看著自己吧?也帶著譏諷的眼神和笑容嗎?
忽然傳來猙獰的笑聲:“以前只知道藥是給女人用的,原來漂亮男人也能這麼精彩,不知道若凌太子看過多少次?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心疼?”
“他快不行了。”熟悉的聲音終於又響起來。
殷世遙的確已經不太清醒,雖然還在不停掙扎,但目光凌亂,被堵住的嘴裡發出嗚咽的聲音,身體也開始抽搐。
“不能讓他死了!”肖堂主立刻站起來。
☆、二十
“兩位堂主,這人就交給我了。”
似乎不用等回覆,南宮楚抄起被解開鐵鏈的殷世遙走了出去。
“楚……殺了我……”殷世遙喘息著說。
南宮楚走進一間有床的房間,把殷世遙扔到床上,又問了一句相同的話。
“誰是楚?”
“你……你是楚……”殷世遙痛苦地在床上扭動。
忽然,身體漲痛不已的地方被握住了。
殷世遙忍不住哼了一聲,卻掙扎著向另一側移動。
“你幹什麼?”南宮楚一把圈住殷世遙的腰拉了回來。
“別碰我……髒……”殷世遙吃力地說。
“你是說這個?”南宮楚伸出手,手指上有幾絲清澈的液體。
殷世遙立刻閉上眼睛用盡力氣想推開南宮楚,剛才就已經是這樣了,不僅被楚看到,也肯定被所有的人看到,可他怎麼還會去碰?
手一下子被扣住了。
“別動!”
“……不行……放開……”還想再掙扎,可那個地方又被握住,終於,早已積聚到沸點的慾望一觸即發,一股暖流衝湧出體外。
靜謐的房間響起幾聲喘息,殷世遙的身體顫抖幾下,深幽邪魅的眼睛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越發濃郁得像要滴出水來。
“楚……”殷世遙抓住南宮楚的手貼在臉上,一動也不想再動了。
熟悉的感覺,日子好像又回到了從前,幸福,甜蜜。
“為什麼說我是楚?我和他很像?”
手裡的手抽走了,殷世遙怔怔地看著這個人,發現自己也正在被對方銳利如鋒的眼光注視。
曾經念念不忘,痛徹心扉,如今相見不識。
“你就是楚,你是南宮楚。”殷世遙看著這雙如星光般璀璨的眼睛。
南宮楚忽然眨了眨眼睛:“想讓我代替別人來取悅你?”
錯愕,心在下沉,南宮楚失去的記憶已經成為無法逾越的深淵,橫在兩個人中間。殷世遙無法回答,只好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種藥不會自行消散,不那樣做你會死,再說你很漂亮,難怪連太子都喜歡,不過你還是乖乖聽話,把信寫了吧!”
原來是因為自己還有用,而且還長了一張漂亮的臉。殷世遙有一點心痛,楚以前從沒有誇讚過別人的容貌,哪怕是相熟的陸離和鬱子蘇,楚也一次都沒有談論過他們出眾的外表,現在對著一個陌生的自己,竟然隨口就說出漂亮這種話。
“奪取傳國玉璽就是謀逆,我不會寫信。”殷世遙說。
“如果你不肯,今天的事還會發生,直到你肯,或者死。”南宮楚毫無表情地說。
“那你就看著我死吧。”殷世遙疲憊地閉上眼睛。
第二天,第三天……痛苦的折磨仿如煉獄輪迴,有時連續幾個時辰,殷世遙忽然覺得這是一種報應,對以前糜爛生活的殘酷報應,唯一不太符合的是每次到了昏闕的臨界點都會被楚帶走,然後在他手裡宣洩出來。
因為堅持不肯寫信,木樁前又多了一面長鏡,殷世遙不得不面對自己的樣子…頭髮散亂披在臉上,妖豔的唇和被情慾充斥的眼神只能用婬蕩兩個字來形容。很多次殷世遙都想到了死,可是卻貪戀著每天被羞辱過後在楚手中的那一點點可憐的滿足,殷世遙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可悲又可笑的人,而且很賤。最不能忍受的是那雙清亮的眼睛總在看著自己,屈辱的時候,身體在他手中顫抖的時候,南宮楚卻從來不